湖心亭中,我细细观察了一下,就是在一个人工湖中建了个小亭,说是湖,其实也就是个小池塘差不多大,在亭子上安个牌匾“湖心亭”像征着高雅之意!亭中有张石卓,桌子周围有四张石凳子,跟古装电视剧中的场景差不多。
我伸出左手礼貌地说:“小姐,请!”
蔡琰也礼貌地说:“公子,请!”
嗯?连称呼都变了!我心里想着:有戏,有戏哦!宾主纷纷入座,小莲和小月把茶水和糕点放在桌子上。我双手抱拳,说:“刚在书库之中,多有冒犯,望小姐海涵之!”
蔡琰也安定了下来,不像刚刚那样惊慌失措乱了分寸,举指投足之间也优雅了许多。轻轻一笑,说:“公子,是文姬无理在先,公子不必介怀。方才听小月说,公子听了我的琴音后就开口说:弹此曲者定是位美人儿!不知公子是如何断定之?”
我呵呵一笑,甩开扇子,说:“此曲韵律低沉,犹如小桥流水,且琴音乃在下从所未闻,早就听说蔡府上有一把古琴,名曰“焦尾”。在下估计这琴声就是出自焦尾琴也,那到底是何人能弹此琴呼?必定是老师或是蔡小姐也!今早在下进府之时就曾听管家说过,老师早早就出了门,所以在下断定是小姐在弹奏。听洛阳城百姓口中相传蔡家千金,端庄娴淑,文雅秀丽!能得此美名者,定是位美人儿!所以在下才如此断定之!”
说完,我双手抱拳微微点头。蔡琰俏脸红了一下,微微一笑,接着问:“哦?看来公子也是精通音律之人了?”
“在下年少时曾有缘拜师马可•波罗,师尊乃是西洋之高人也,曾游览过神州大地,云游于四方之中。五十多岁时游历至大汉,收了在下为徒,亲身教导过在下各种本领。无奈当时年幼顽劣,只学了师尊一点皮毛。呵呵!后来家师思乡心切,家父又放心不下年迈的师尊独自一人回乡。故而让在下代替家父护送师尊回乡,所以在下就有了一段西洋之行。临行前,家父给在下取字远洋也!希望在下无论人在何方,即使在西洋之外,也不能忘记自己是个汉人!”
听到我说起西洋,蔡琰顿时也来了兴致,问道:“哦!难怪公子的表字和平常人家大不相同,原来是这样得来的。不知公子在西洋之时见闻与我大汉相比,有何不同呼?”
我一抱拳道:“西洋文化与我大汉相比,大不相同!且多有南北相对之意。西洋女子不同大汉女子待嫁深闺,她们成年后就走出家门,追求梦想,追寻自由!西洋音律也不是我们大汉的“宫、商、角、微、羽”!而是“哆、唻、咪、发、嗦、啦、西”!他们多了二个音,而且他们还有低音、高音之分,有空之时我给蔡小姐写一写,蔡小姐亦是精通音律之人,一观即可明了也!”
蔡琰感叹道:“西洋文化真是神奇啊!小女子也好想去看一看!”
“小姐,你想去?我敢打包票,老爷绝对不会同意你去的!”小莲突然冒出一句来,打破了蔡琰的憧景。
蔡琰马上不悦地说:“贫嘴!”
小莲马上闭上嘴巴又缩了回去。蔡琰又对着我一笑,说:“让公子见笑了!以后公子不要再叫我小姐了,称呼我表字即可!”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如此可以快速拉近距离的机会怎么可能放过呢?于是我抱拳道:“那在下就冒味了!按年龄来看,应该在下大点,以后文姬称在下一声远洋大哥就行。”
我双手再一抱拳接着说:“刚下西洋之时,我也是样样事物皆很好奇,这看看,那看看,闹过了不少笑话,惹得师尊哈哈大笑,幸好师尊不厌其烦地一样一样地给我解释。他们说的是英语,不同我们的汉语,所以平日里我出门都是找不到人说话的,只能用手指比划,真是哑巴吃了黄莲,有苦说不清啊!什么事情都要师尊出马,现在想想真对不起他老人家!”完全是自编自导,我突然发现自己都很佩服我自己,编得好像真的一样。为什么以前我没发现自己有这个的实力呢?难道是穿越的后遗症?别人穿越都是自带主角光环,我到现在却啥都没有,还差一点就见光死了。
“那后来呢?”蔡琰又问?
“后来师尊仙逝,我在西洋像个孤魂一样游荡了几年,思乡心切于是就回来了!”我呵呵一笑回答道。
“你师傅对你真好啊!”蔡琰有点伤感地说。
“不提这些了,师尊临终前告诉我,他能回到家乡入土,全靠我这个弟子,能教导我成材也是他今生最大的成就,他临终前劝我回来,还说无论你人走在哪?心总是向着家的方向,就好比他一样。”我有点伤感地继续说道。
“后来我渐渐也学会了他们的一点语言,渐渐地溶入了他们的生活,在西洋时还听了不少西洋故事,很是有趣,不知文姬有无雅兴一听否?”我转口又问道?
几位女子一听,突然又从伤感中变了个人似的,特别是小莲那如火的眼光看着蔡琰,恨不得马上代替她回答。
蔡琰轻轻一笑,说:“那就有劳远洋大哥了!呵呵,小莲,快给远洋大哥倒怀茶水。”
“好好好!”小莲马上给我倒了杯茶,并说:“先生请用茶!”
这态度真是一百八十度大反转啊!小月则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小莲也不在呼这些,她平时在蔡府实在是无聊至极,突然听了这么多好玩的、奇奇怪怪的东西,还有故事听,小莲都激动地不要不要的。
一下午的时间里,我就给她们讲了《灰姑娘》、《海的女儿》、《白雪公主》等,两个丫环一开始还规规矩矩的站着听,可能站着时间太长了,有点累了,干脆就坐了下来。蔡琰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她们听着听着,时而脸上表情忧伤,时而衰怨,时而惊奇,时而紧张。当她们听到嫁给王子后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时,个个脸色潮红。
直至傍晚,讲得我口干舌燥,小莲不时还给我加水,可是膀胱却是很诚实的。满了就给你一个信号:放水时间到了!借着天色已晚为由,就告辞了她们,上了趟厕所就回家了。
入夜曹府,曹操来到我房中,对我说:“今日扇子也送完了,分别送给了其它几个校尉,还送了大将军何进,太尉和几个老将军等大官!”
我问曹伯,现在扇子做了多少把了?曹伯说二千多把,我说行,让工匠婢女明天后天再做两天就不用做了,明日起曹伯你出去就近找个店铺,租三天,我们卖扇子,十两银子一把,连卖三天,三天后就关门收铺。曹伯表示没有问题!
小月却不明白了,问道:“先生,这扇子十两银子一把有人要吗?如果有人要,那为什么我们只卖三天?为何不继续卖下去?”
“呵呵!就你最好奇,这扇子做工简单,刚刚开始可能没人会注意到,时间一久总会有人折开来研究的,一折开不就知道怎么做的了吗?知道怎么做还不简单,自己也可以动手了,何必花十两银子去买。洛阳城达官贵人手上有扇子,其他人会怎么想?肯定也想自己有一把了,这叫名人效应!一开始我们卖得高价,他们会买,一但他们知道了做法,自然就不会再来买我们的了。所以我们只卖三天,三天后就关门收铺了,再卖也不有人要!然也?”我用扇子轻轻一敲小月的脑袋。
“哦!”小月嘟起嘴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