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异人与赵姬
赵姬看着眼中的剪子,她当然知道那个侍女拿过来的意思,但是自己这个根本就是一个谎言,眼前的鲜红不再是自己的荣耀,反而却是讽刺,赵姬慢慢的穿好衣服,拿起剪刀粗暴将那个布块剪下来,推开帷幔直接走到火盆那里站立,举起攥成拳头的那一只,手掌松开,里面的一块鲜红的布块直接掉到燃烧的火炭之中,赵姬好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任由它被烧成灰烬。
“姐姐,你...”旁边的侍女看到这一幕,立马跑过来,想要去抢救那个对于赵姬有着重要意义的布块,但是火盆正燃烧的正旺,眨眼之间布块就燃烧殆尽,等她跑过来那里还有布块的影子,只有一块黑乎乎的灰烬罢了,侍女着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一般。但是看到赵姬转过头来的神情,赵姬脸上毫无情绪,眼中也没有波澜,好像是刚才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赵姬的冷漠让她再也说不下去。
却说异人这边,跟着侍女七拐八拐的走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吕不韦休息的房间,门外站着两个忠于职守的仆役。
“见过连两位哥哥,公子醒来之后有事找少爷”那婢女直接走过去和那两个仆役说明情况。大家都是在吕府做事,基本上都相识,男子一般都被称呼为哥哥,女子一般都会称呼为姐姐,不可能直接叫别人的名字,那样是极不礼貌的的事情。
“见过姐姐,少爷昨夜与公子饮酒,现在还没有醒过来”一名仆役依然目不转睛的站着,而一名仆役却是解释到。他们两个已经看到了后面跟着的异人,这话也是和异人说的。
“无妨,我在外面等待就可,莫要吵醒吕先生”异人听到仆役也是这样说,以为吕不韦真的也是宿醉未醒,也不好让仆役进去叫醒他。
这个时候屋子里却是传来了声响,好像是有人在轻声的呼唤。仆役听到之后立马就要进去,又想起异人还在外面等待,只好说道:“公子,少爷好像是醒了,你跟我们一起进来吧”。
“多谢”异人道谢。
异人跟着仆役走了进去,屋子里的温度比外面高,异人感觉好受一些。仆役来到床边拉开帷幔,里面的人还躺在床上,连眼睛都没有着看,只是低声的说着什么,仆役靠近才听清楚。
“水,水...”床上的吕不韦在就已经醒来,一直在床上等待着异人赶过来,按照他的计划,赵姬是不会过来的,那么异人就必须来找自己,听到外面的声音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装作宿醉刚醒来的样子,口中低声的轻唤。
“少爷,水来了”仆役取来茶水,走到床边给吕不韦喂下。
“少爷,公子过来了”等到吕不韦喝下水之后,仆役才小声的说道。
“公子过来了,在哪里”吕不韦听到仆役的说话,立马就睁开眼睛,想要起来。但是一时之间却是感觉全身酸痛,没能起来,也因为仆役挡住他的视线,所以并没有看到异人的身影。
“见过先生,都怪我昨天强求先生饮酒,却是忘记了先生身上还有伤痛,先生莫要起来,我们就这样说话”等到仆役站起身来,后面的异人立马接过去行礼,看到吕不韦挣扎着要起来,赶紧过去扶住他的身体躺下,顺势坐在床边。
“那里能够归罪于公子,鄙人见到公子大事可期,所以心中高兴才会邀请公子一起饮宴,哪知道贪杯多饮了几杯,由于前面受了些皮外伤,导致全身酸痛不已,现在不能起身相迎,怠慢了公子,还望公子不要怪罪才是”吕不韦顺势躺下,嘴中说着请罪的话。
“先生哪里的话,先生为了吾的事情劳累奔波,吾感激还来不及呢”?异人那里敢怪罪吕不韦不能起身,立马眼眶通红情真意切有些哽咽的说道。
“哈哈,这本就是我的责任,既然公子愿意托付于我,那么我必定万死不辞”吕不韦看到异人说的真情心中也是感动,又继续说道:“公子昨天也是喝了不少的酒,不知清晨过来是由什么事情吗”?
“这,吾过来是感谢先生,吾在邯郸城孤苦无依,就连平时的生活都不能保证,今日先生不仅为吾张罗大事,就连衣食住处先生都为吾安排好了,以吾现在的处境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先生”异人现在被吕不韦收留在自己的府邸里面,不仅人身安全有了保障,就连生活条件也好了许多,但是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能力回报吕不韦。
“公子莫要如此,难道公子不愿意把鄙人当做自己人吗”?吕不韦知道他也算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但是大家都知道现在的异人没有能力回报自己,况且吕不韦也不是为了他现在,而是以后,至少也要等到他回到秦国。
异人又和吕不韦客套了一会儿,相互之间的感情增进了许多这才准备把自己和赵姬的事情说出来。
“先生,对于你的帮助吾十分感谢,将来必定百倍偿还,但是今日吾还有一个请求,万望先生答应”异人说完离开床沿,直接单膝着地抱拳行礼。
“公子有什么话直说极好,何必如此”吕不韦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一时之间却是没有起来。
“吾也不隐瞒先生,昨夜忽见先生归来,心中欢喜就多喝了几杯,见到赵姬时顿时惊为天人,但是因为她是先生的人故谷不敢再做他想,但是昨夜吾因酒醉已经误了赵姬的身子,万望先生饶恕吾的过错答应,吾愿意娶赵姬为妻,以弥补吾的过错”异人见到吕不韦似要起来,连忙伸手按住他,不让他起来,满脸愧以说道。
吕不韦被异人按住没有起来,听完异人说的话,躺在床上也不看异人,好像陷入沉思一般。
“先生,吾知道自己这次做的过分,请先生莫要生气伤了身子,只要先生不生气,我愿意补偿先生”异人看到吕不韦没有说话,以为他在生气,言语真切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