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扔钩子勾住高墙这么一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典韦在训练之时,不知道训练了多少次,为了就是这次能够准确快速地勾住,不耽误时间。
安保部的士兵们都是准确无误地将钩子勾住,快速利落地翻墙进入郡府。他们身体素质很好,落地时的声音很小,外加大部分的守卫都已入睡,没有被察觉。
各个地方的郡府布局都差不多,从大门一进入,就是大厅或者大堂,用来升堂或召开正式的会议使用的,后面便是次堂,用来主将与亲信小范围的商讨事情或是宴请之类的事,然后就是供人欣赏玩乐的花园,紧挨着便是主将的睡房,再往后便是仆人和守卫休息的地方,还有厨房、库房等。
安保部士兵分工明确,他们一路上小心谨慎地走着,由于天气寒冷,士兵平日又放松懈怠,郡府里面几乎看不到守卫,就这样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后花园。
就在他们刚到后花园,跟着蒋奇的一名亲信喝多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到花园里来了,他迷迷糊糊地方便完准备返回房间,一转身,便看见两名安保部的士兵,于是好奇的、醉醺醺地问道。
“你俩大半夜地出来干嘛?咋不在屋里睡觉。”
其中一名士兵头脑反应很快,回答道。
“哎呀,睡不着呀。”
“是不是没跟女子乐呵够呀,没事,我这有。”喝醉的亲信一边说着,一边摇晃着身子向安保部士兵走来。
安保部士兵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就没有作声。
待这个亲信走近了,看到他们头上裹着头巾,有些纳闷,问道。
“怎么还扎着头巾呢?”
“这不是晚上有些寒冷嘛。”安保部士兵机灵地回答道。
不过这个亲信一开始还“哦”了一声,很快他觉得不对劲,刚要再询问呢,安保部的士兵已经知道他的怀疑了,眼疾手快地用手把他打晕了过去。
后面的安保部士兵也都赶了过来,典韦命他们挨个房间内搜索,尽量不要杀人,只打晕他们,然后捆绑起来就好。
士兵们轻手轻脚地来到了房间门口,从衣服里面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细薄铁片,把这个铁片插进门缝,然后顶住里面插好的门栓,一点一点将门栓挪开,轻轻地将房门推开,再蹑手蹑脚地进入房间,将里面的人击晕,而后用绳子捆住手脚。
三五名士兵为一组,进入一个房间,有的负责击晕对方,有的负责用绳捆绑,动作干净利索。
房间里面摆设大齐相同,但是里面的守卫睡姿可就千姿百态了,晚上跟主帅蒋奇一起喝酒的亲信,都是东倒西歪的,醉醺醺地睡着,还有还跑到地上睡了,他们大声打着呼噜,外面的一切,他们都不知道,都省的安保部士兵将他们击晕了。
典韦也是随便找了一个房间轻声走了进去,还真巧,这房间里面睡的就是蒋奇。典韦一进屋,没有看见一个人,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睡床旁边,只听见里面传来了如雷的鼾声,典韦轻轻地将睡帘掀开,借着月光,可以看见睡床上有两个人,一个女子,另一个就是鼾声大震的男子。
典韦略微一想,这个房间别无他人,这个男人定是蒋奇,于是他双手揪起了熟睡的蒋奇,一下子就扔了出去,只听“嘭”的一声,蒋奇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外面的士兵还没等蒋奇喊出声来,便把他迅速地捆牢了。
这声闷响,把在床里面的女子吵醒了,她害怕地尖叫起来,才就了一下,典韦便迅速地把她也击晕过去。
经过一个时辰的行动,典韦和安保部的士兵从郡府出来,与外面的情报兵汇合了。然后典韦命几名安保部的士兵去打开北城门,把情报兵送出城,再放入早已隐藏在城池之外的一小部军队。
这时典韦看看一丝不挂地蒋奇,因为不太确定,便问道。
“你是何人?”
蒋奇此时有些发蒙,还喝了许多酒,大脑还处于迷糊的状态,如实地回答道。
“我乃蒋奇是也,你是何人,胆敢捆绑于我,还不快快松绑。”
“哦?原来你就是蒋奇呀。”
“正是。”蒋奇还以为要释放他呢,便嚣张地回答道。
“还有没有其他将领?”
“没有啊,都被调到邺城去了。”
“这就好。”
蒋奇突然觉得不对劲,便问道。
“你是何人啊?”
“我乃典韦。”
此时蒋奇的酒劲全醒了,他听过典韦的大名,是成明手下的得力干将。
打开城门的动静很大,惊醒了城墙之上的守卫们,他们很快到了城门口,与典韦等人碰了一个正面。机警的守卫们马上派出一人前去汇报,其他人则是与典韦对峙着。
典韦对他们大声地说道:“你们的主将蒋奇在此,还不快快退下。”
守卫们也不太确信,都疑惑地看着典韦和这小部分士兵。典韦挥了挥手,蒋奇从后面被人架了出来。
守卫一看真是自家主将,都大眼瞪小眼的,不知如何是好。
蒋奇恼怒地吼道:“还楞着干嘛,还不快退下。”
守卫们得到命令,也不敢不听,只好后退了几步。过了一会儿,从城门外涌进了一队人马,是太原郡的士兵,他们负责接应典韦。
典韦看到自己的援军到了,便下令道。
“将袁兵都捆绑起来,押在一起统一看管,其余士兵占领各处,关闭城门,死守上党。”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