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经低头干笑着说道:“哈哈,您说笑了!怎么可能会有什么奇遇?我一个平平小辈,怎么可能会有奇遇呢?”
邱明再次仔细的看了看王经,说:“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呢!你这绝不是长寿之相!”
这时张法黑着脸对邱明说:“光阳,你这怕是学艺不精吧!还是你想说我的女儿克夫?嗯?”
邱明听了这话,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赶紧说说:“头儿,我知道了,这小子所遇的奇遇就是您女儿啊!您看看,他本身是早夭之相,可是就因为和您女儿定了亲,您女儿旺夫啊!所以他的寿元也就加了啊!是不是?”
王经目瞪口呆的看着邱明,心里吐槽道:“我的天哪!这马屁拍的真绝啊!不但挽回了自己的颜面,还奉承了领导,好家伙,果然狗头军师都不是一般人能当的啊!”
张法听了邱明的马屁,紧皱着眉头的帅脸立马就舒展开了,笑着拍着邱明的肩膀说:“光阳啊!你可不能这么说,我的女婿可是要长命百岁的,不然我女儿可怎么办?”
王经在一旁听得是头皮发麻啊!只能默默的摆出一个苦涩的微笑,心里默念:“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王八念经……”
终于,张法想起了一旁的王经,敢紧指着第二个人说:“这是王贵,我们都叫他愣子!学过两年刀,是我们山上的三当家。”
就这样,张法给王经把山上的十八个土匪头子都介绍了个遍,这才命人大排宴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所有人都喝的不知西东,由其是王经,那更是被土匪头子们灌的头重脚轻,摇摇晃晃!
说起来王经都感觉丢人,自己一个经历过二十一世纪高度酒洗礼的人,居然会被这只有十几二十度的低度酒给灌翻!
酒宴撤下,王经刚要告辞,却被张法一把楼住,说:“小…小兄弟,来,今晚和…和哥哥我一起睡!咱…咱们好好聊聊天!”
王经虽然喝的头重脚轻,可是理智还在啊!赶紧一把挣开张法的大手,说:“岳…岳父,您…您可别…别叫我小…小兄弟!我…我可是你…你的女婿啊!”
张法又一把搂住王经一脸无所谓的说:“没…没事,你…你和张馨各…各论各的!你就叫我一声大…大哥,就…就行了!”
王经是哭笑不得啊!赶紧说:“岳…岳父……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张法粗暴的打断了,张法一手捂着王经的嘴,一手搂着王经说:“让…让你叫大…大哥你…你就叫大哥!别…被给我说…说那些没用的!来,叫…叫声大…大哥我…我听听!”
王经被逼的没有办法,只得弱弱的叫了一声:“大…大哥!”
张法加重了搂王经的力气,说:“小…小子,你…你没吃饭…饭吗?就…就这么大…大点声音?从…从叫一遍!”
王经被张法这么一勒,顿时酒劲就醒了三四分,但张法的手也越勒越紧!疼的王经赶紧喊了一声:“大哥!”
张法这才松开王经,然后还没等王经气喘匀呢!肩膀又被张法排了一巴掌!差点没把王经给拍跪下!这下把王经疼得直嘬牙花子啊!
张法把手放在王经的肩膀上,说:“走,扶我去…去睡觉,今…今晚咱爷…爷俩好好聊…聊一聊!”
王经哭的心都有了,赶紧架起张法的一条胳膊,扶着他走向了卧室!
这一路上可把王经给累坏了,本来喝醉的人就有些重,可这张法还歪歪扭扭的走。一会压向王经,一会又向另外一面倒去!一点都不老实!
就这样,王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张法扶到了卧室里。王经轻轻的把张法扶到床边坐着。然后赶紧又去喝几口水,边喝边对张法说:“岳…岳父,您…您这个状态,真…真的要和我一…一起睡吗?”
可他话说出来,却没有收到张法的答复,回头一看,张法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王经只好摇摇晃晃的给张法盖上被子,然后又摇摇晃晃的走出了张法的卧室。找了个喽啰,让他带着自己去了一间客房休息了!
第二天,王经一反常态,早早的就爬起床。不是因为他突然间转性了,而是山上的牛角号声实在是吵得让他睡不着。
简单的洗漱后,王经就带着张逊小环二人去找张法了!
到了聚义厅,就见张法和其他十几个头目已经在里面坐好了!
王经赶紧上前给张法施礼道:“岳父大人,小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岳父大人海涵!”
张法轻轻的瞟了王经一眼,说:“你说吧!我听着呢!”
王经赶紧说道:“岳父大人,小婿打算今日启程,早日回到洛阳,完成父命再回来伺候岳父大人,不知岳父大人意下如何?”
张法又问:“怎么走那么急,再呆几天再走嘛!”
王经答道:“不是小婿我不想多留几天,实在是父亲的事太过仓促,让我也不得不及早起身啊!”
张法想了想说:“也是,而且这里毕竟是山寨,老在这里呆着我也怕你出什么事,那就去吧!”
这时那个二当家邱明也笑着站了出来,说:“就这么走了,怕是有些不妥啊!你们就三个人,这次是运气好,碰上了自己人若是下次被别人围了,那恐怕会出事啊!而且你们随身带着那么些钱太招仇恨了!还是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啊!”
王经回头问道:“不知邱先生有何良策?”
邱明微微一笑,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说:“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大头领我们前两天不是抢了一支商队吗!我们可以让王经他们扮成商队,然后再带上一个头领个两三百人随他们同去。如此一来,就算是路上有什么不开眼的小毛贼,也能让他们有去无回!”
张法听了有话!说:“哪就这样吧!让李飞带上三百人,和他们三个一起去洛阳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