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保不想再理这个当官的家伙了,太烦人啦,一天到晚就是民间组织什么的,拒绝再和他聊天,马上道:“孟德啊,那帮老娘们儿正等着你去聊天呢,快过去吧,这边鞋子做好,马上通知你,对了,今天我们不走了,明天是张飞大婚之日,一起走。”
曹操听出陶保有意疏远他,也就不再提那件事了,反倒是朝着张氏兄弟走了过去。
安梓源觉得张氏兄弟完全没啥脑子,有一绝不说二,但是就民间组织这件事,二人还是不知道的,曹操在他二人那里,什么也问不出来。
曹钢把陶保叫到一边,问道:“小陶呀,明日就是张屠户大喜的日子啦,他都成亲了,你呢?你不会真忘了当年的约定了吧?”
陶保还真有点蒙了,摸了摸后脑,道:“曹伯伯,什么约定?”
“你小子!”曹钢想揍人的节奏,指了指陶保的鼻子,道:“你小子真是贵人多忘事呀,当初你可是说要娶我女儿的!”
陶保眼珠不停的转着,想破脑袋也没想到自己何时说过这样的话,于是道:“曹伯伯,怕你是误会啦吧,在下何时说过那样的话?”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了,内讧啦,曹钢也根本不怕这件事闹大,因为曹怡最近心情很不好,陶保待在胖妹那里,都不怎么回来啦,不是被胖妹迷惑了心窍是什么?
曹钢不想再废话了,直接道:“当年你说要刘家的房子盖得比我家高,我就说把女儿嫁给你,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样?”
陶保倒是想起来了,道:“曹伯伯,我当时只说房子盖得比你家高,并没说要娶你女儿呀,嫁女儿是你自己说的。”
曹钢愣了,仔细一想,的确如此啊,再说当时说的还是玩笑话,怎么能当真的,自己女儿貌若天仙,何愁嫁不出去呢?干嘛非在一棵树上吊死,于是道:“我不管,反正那时我说出来,你也没反对,这件事你不能反悔,大家伙都看着的!”
这时有人开始起哄了,说陶保不要,他就要啦,曹怡貌美如花,不娶可惜了。
陶保咬了咬牙,果然一帮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吃瓜群众,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你们就不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吗?上班时间看热闹,成何体统,于是马上道:“看热闹的,都散散吧!别忘了你们现在是工作时间,挣钱要紧啊,都散散吧。”
众人还是不散,刘母这时笑着走上前来,对陶保道:“小陶啊,曹怡那女孩挺好的呀,秀外慧中,心灵手巧的,你怎么会不愿意娶她呢?”
陶保愣了,也对呀,我之前分明想娶她呢,现在怎么回事?怎么心里有抗拒心理呢?难道真是因为胖妹?
刘母见陶保不语,马上又道:“小陶啊,媒妁之约,父母之命,我呀,早把你当自己儿子了,这件亲事,为母就帮你做主啦,暂且应下来,至于婚礼之事,择吉日举办,你意如何?”
人若不经常见面,感情真会变淡的,陶保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曹怡,那个曾经的梦中情人,怎么就变得如此陌生了呢?
既然这件事刘母做主了,自己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道:“谨遵母亲之命。”
曹钢听到这里,才哈哈的笑出声来。
萧石却笑不出来了,因为他知道萧葶听到这件事,又该伤心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女儿,也是喜欢陶保这小子的,真不明白,这小子有什么好的,本事是有,但是也不至于除了他天下就找不到一个好男人了吧?
逼婚的事情,萧石可做不出来,自己女儿身有残疾,他也不方便开那个口,省得到时候人家拒绝了,弄得大家都没面子,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曹操在一旁嘿嘿的笑着,他还是头一回见老丈人逼着女婿娶女儿的,他怎么就没碰上这样的好事,娶的老婆都是自己上手追的,死皮赖脸的,连哄带骗才弄到手,说起来都是泪呀,转身看了看周围的少妇,有几个颇有姿色的,真想带一个走。
刘备还是单身汪一个,有时候单身真和性格有关,像刘备这种,三棒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想妻妾成群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时刻都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晚上的时候,曹操那十双鞋子已经做好了,工人们散去,陶保召集大家讨论去参加张飞婚礼的事情。
刘备是肯定要去的,刘母可以不去,按照惯例,一家派一个代表去就可以了,在后世只要红包给了,人不去也是可以的。
张氏兄弟想全都去,但是被陶保在他们屁股上一人踹了一脚之后,他们就不再吭声了,这批订单要顺利完成,现在的进度并不乐观,就是车间摆放的乱七八糟,该用的货物不能第一时间找到,从而降低了工作效率,这些陶保等参加完老张的婚礼,来一个大整顿。
刘备,陶保,曹钢,萧石,曹操,两辆马车坐了五个人,陶保赶一辆马车,刘备赶一辆,这俩人就喜欢赶马车,就喜欢把马车赶得飞快飞快的,曹操发誓,这是最后一次坐陶保这小子的马车,以后打死都不坐了,坐得尾骨疼。
刘备拉着俩前辈,不敢加速,稍微加一下曹钢就开始怼人了,眼看着陶保的马车把自己甩多远,干瞪眼没办法,刘备一看到自己前面有车就想超车。
陶保先到了,在集市上买了点布匹,等着刘备他们,好一会儿几人才到,刘备也选择买布匹,曹钢萧石也买布匹,曹操打算什么也不买,混口酒喝就得了,沾点陶保的光,反正他脸皮够厚,蹭一顿饭算什么。
大老远就听到锣鼓宣天的声音,整条街都挂上了红色,街头霸王要成亲,自然要搞得隆重一些,张飞穿着一身大红袍,戴着新朗官的帽子,虽说是五大三粗,但也像那么回事,几人寒暄过后,请入客堂之中入坐。
安排妥当之后,张飞也就带着迎新队伍去叔孙灵的家,高头大马一坐,扯着嗓子大叫一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