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春风得意,董卓就凄惨许多,到现在都只是扶风太守,暂时掌控三辅军事,连凉州刺史都没做到,并州刺史就更有没门,手底下两万人,西凉已经平定,短时间之内没有战事,董卓的发展被狠狠的阻碍了,历史上同期他已经掌握了不下十万人马和马腾等人对持,养贼自重,现在则是贼没了,人马只有两万驻扎在陈仓小城,很是窝囊。上次见到他时属下已有很多虎将,还有一个叫李儒的年轻人,杨易知道,就算只有两万人,有李儒在,董卓依旧不可小视。不过他再厉害,那都是以后的事情,再厉害也不是自己的对手,无须担心。
河西村,人山人海,八万老幼齐齐出动,都来观看杨易这个河西村出现的大人物,行走在河西村宽阔的街道上,看着两旁繁华的店铺,人们脸上满足的笑容,杨易心里很有成就感,虽然只是让河西村八万人吃饱穿暖,河东两百四十万人还不曾人人温饱,并且有娱有乐踢上蹴鞠,对了,好久没看蹴鞠,杨易赶紧向老岳父蔡邑问自己的球队战绩如何,结果老岳父捋着胡须笑而不语在装笔,还是里正伯给杨易解了惑,说他不在河西这个两年关,他的球队被蔡邑的球队虐的老惨,比分每次都是两位数,杨易一听,不乐意了,寻思道:“好你个蔡邑,趁我把主力全部带走打仗,就狠狠虐我的球队,唉,我可怜的皇马,不行,我要报复回来,”虽然现在刚刚开春,上次比赛才过去一个月,杨易仍然让蹴鞠比赛又开始一次,这次轮到老岳父蔡邑气的拔胡子,比分11比1,杨易都没上场,杨二一个人就搞定了他们。杨易的老婆们坐在边上不断拍手叫好,好在有杨易在一旁坐着,不然就她们这长相,就算带着面纱,这么奔放的加油非引起看台骚动不可,这看台只有一层,露天阶梯式递减,人也不如那种坐几万人折叠式球场多,但在大汉,这球场就足够了,曹操袁绍都来看过比赛,现在每到年中和年终,比赛开始的时候他俩都来,还呼朋唤友一起,蹴鞠大汉早就有了,只不过规则没有河西村完善,赛制没有河西村有看头而已,河西村的比赛还可以私下押注,当然,河西是禁止任何明面上押注的,私下的不管,踢比赛不准作假。这方面一开始就制定了完善的规则。
因为有了杨易的震慑,连平时很喜欢来大汉劫掠的匈奴羌人都安分不少,各地狼烟起义偃旗息鼓,看上去安静不少。杨易一边看着球赛一边沉思着:“要阻止两年后的董卓吗?自己是有这个能力阻止他的,虽然他现在很弱小,但只要进了洛阳城且何进挂了的话,他就有办法夺取洛阳的兵权,历史上他就以三千人进洛阳夺取洛阳八万兵马的大权,又离间丁原吕布,吃了丁原的三万人马,以小博大,单车变跑车。但是那个时候,就算没有董卓,也会有李卓王卓,毕竟主幼臣强,大将军亡,权力出现真空,参考后来董卓死后把持大权的王允,杨奉,曹操,就知道把锅全甩给董卓并不对,但自己又不想和政治打交道,做一个奸诈虚伪的官场弄臣,唉,头疼!”
杨易将守在长安的杨四撤回,由刘宏另派人去长安驻守,又传令给河东白波谷的杨五,让他适当活动活动,活动对象放在河东郡其他郡县的小地主们,韭菜长好了,就是时候割一波,但动静不要搞太大,只有杨五活动起来,河东五万人马才有存在的道理和必要,养贼自重嘛。
如今洛阳有兵马十二万,西园八部四万,南军四万,北军四万,禁军五千,这十二万人有四万守在八大关口,洛阳城内只有五千禁军和一万军队维持宫里宫外的治安,其余七万人马驻扎在北邙皇陵附近,另外就是杨易的七万人马驻扎在洛阳一百多里在河西村,洛阳防卫是固若金汤,曹操和袁绍在城外都有庄子,他们的私兵也都在城外,其中便有杨易给的五千西凉铁骑,曹操或许只有五千,但袁绍不会低于一万人,这些都是背景深厚有想法的人,而杨易,则是没有想法的人,只想手握七万铁骑在河西过潇洒日子。
这一日,杨易正与甄蓉教蔡琰舞剑,甄蓉身着男装,和杨易一起手把手教琰儿舞剑,蔡琰脸色殷红,甄蓉在前边领舞,蔡琰在中间跟着她的动作起舞,杨易则站在她们的身后,毫无舞剑的心思在捣乱,两位佳人均脸色通红步伐踉跄,一把剑舞成四不像。
翌日醒来,杨易哼着小曲在夫人的伺候下起床更衣,在家中后院逗着正在后院玩耍的一双儿女。思考着京都局势。
在京郊统帅七万人马,时间一长,风言风语就流传出来,手握重兵在京师,如果善战的杨易有想法,那弹指间便可以改朝换代,洛阳区区十万多杂牌人马恐怕连一个时辰都抵挡不住。审配也听到了风言风语,来信劝杨易再退一步,毕竟现在人心向汉,枪打出头鸟,杨易思量再三后,一边上奏折给刘宏上表请辞,一边密信令白波谷众再次劫掠河东富户,声势搞得大一点。果然不出所料,河东那边声势刚起来,这边刘宏便令杨易率部去河东平叛,杨易拒绝不受并再次奏请卸任车骑将军和司隶校尉之职,另举荐审配统领此部剿灭白波谷,刘宏应允后,杨易让杨二率军队到河东,名义归审配统领,实际上则是由他和杨一指挥,白波谷是杨易的人,杨五掌握着白波谷实权,郭太早已被软禁了起来背黑锅。杨二一到河东,白波谷众就缩了回去,就此,这七万骑兵便留在河东驻扎了下来。回归无官一身轻的杨易则继续在河西城逍遥度日。
“你们说,这白波贼是不是盯上了我等?隔三差五就来劫掠一番,既不杀人,也不灭根,每次只抢一半,每次都抢金银粮食奴仆,官兵一来他们就缩回去,官兵一走他们便跑出来,真是奇了怪了?”这一日,河东众多地主齐聚一堂,商讨对策,其中一个富户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众多地主均点头附和,确实如他所说,是这么个情况,河东地主们都恨死了白波谷众,动不动就来劫掠一次,专门盯着他们这些富户,没完没了。几次之后,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没有证据,整天神经紧绷,惶惶叨叨。商谈之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无奈只得回去求佛问道。保佑不再受此劫难。
不提河东地主日子艰难,河西村的发展是愈发喜人,如今弘农郡剩下三十万人口有八成集中在河西村周边,河西村周边聚集了约二十五万人口,这令河西村显得很是拥挤,在杨易的安排调度之下,又有十多万人口迁移去了河东,弘农郡几乎变得百里无人烟,村寨无鸡鸣,河东民众过上好日子的信息向周边扩散了一两年之后终于收到效果,除富庶的翼州和洛阳城不曾有人迁移而来,相邻的被黑山军肆虐的河内郡,北边的西河郡,太原郡,上党郡都有人源源不断迁移到河东来,还有来饱受西凉兵祸和羌人滋扰的三辅之地民众渡过蒲板渡口往河东迁移,三辅之地三个郡的人口本来加起来也仅仅只有六十多万,现在更加人烟稀少,三个郡加起来不到四五十万人,八百里秦川早已不复四百年前高祖时的富庶繁华。相应的,河东郡人口突破三百万,达到三百三十万,按照人口比例,河东郡已经接近大汉十分之一的人口,
宁做太平犬,不做乱世人,大多数民众追求的仍然是安生日子,只有少数有野心的不甘平凡的底层人士。鼓动三寸不烂之舌,煽动百姓聚啸山林,抢掠官府打家劫舍,自从杨易辞职赋闲在家后,大汉又呈现出一副遍地狼烟的情况。
如黑山张牛角,青州管亥,渔阳张纯张举,江东公孙家族,当然不是公孙瓒,公孙瓒只是公孙家族的旁支而已,公孙家族在辽东跟乌桓狼狈为奸称霸地方做起了土皇帝,除了西边刚被我平定马腾韩遂比较安分,益州有张修攻占州郡,现在去了益州当州牧的刘焉就是去剿灭张修的,也就是张鲁的父亲,现在州牧制已经启用,刘焉和已经去益州赴任,平定战乱抚恤百姓,效果如何暂时还看不出。
各地战乱频频,刘宏几度招杨易平叛,都被杨易拒绝,这么多战乱,就算可以平定一时,只要只要还是民不聊生,战乱就不可能停止,杨易早已官至车骑将军,再立战功也封无可封。只能封做大将军和王公,到那时手握天下兵马调度,就算杨易没有任何想法,也架不住人言可畏,那时,就和周公恐惧流言的状况差不多了。
“人穷则少言,位卑莫劝人,人贵则慎行,位高多自省。”杨易深知这几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说人在穷的时候就不要说话,而是说人在处于暂时穷困的状态下时不要说太多话,尽量多做事少说话,而在地位比别人低的时候,就不要去劝别人做某事或者不做某事。因为没人重视你以及你的言论,反之同理,位高权重的时候正是一个人危机四伏之时,当需谨言慎行小心翼翼,现在自己无官无职一身轻松,只有一个万户候的爵位在身,也不去操心汉室安危和别人命运,正好稳坐钓鱼台,看天下风云变幻。
天下英雄出吾辈,一入江湖岁月催,
皇图霸业谈笑中,不胜人生一场醉。
提剑策骑挥鬼雨,堆骨成山惊鸟飞。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一日,杨易在洛阳与曹操袁绍等人在青玉楼坐而论志,琴声萧萧,歌词狂傲,引得曹操袁绍击节叫好。如今他俩都是何进的核心幕僚,磨刀霍霍等着刘宏翘辫子后大干一场,而杨易则是一个闲散侯爷,谈政事不合身份,谈风月不对他俩现在的胃口,只好用弹琴论曲以作聊资,他俩现在还是大汉铁杆粉丝,想着中兴汉室位极人臣。再过几年,他们应该不会这么想了,汉室真的还有救吗?三人同时想到这个问题,场面顿时静默,各自都在思考答案,不大一会,袁绍曹操各自叹了一口气,再无心饮酒,抱拳告辞离去。
中平六年,189年3月,刘宏病重,急招上军校尉蹇硕入宫托付后事,下了诏书准备立八岁的刘协为帝,可惜事情不秘被何进得知,随后刘宏归天,蹇硕计划在何进入宫时杀之,但在蹇硕司马潘隐的暗示下,何进称病不入,随后何进率兵入朝与何皇后抢先一步召开朝会,强行给太子辫披上龙袍,造成登基为帝的既定事实,新皇登基,大赦天下,并且大封从龙之臣,何皇后升级为何太后,临朝听政,何进依旧领大将军,负责监国,西园五部之中四部听命于何进,蹇硕无法只得交出兵权,任由何进处置,何进对他仇恨值满满二话不说给了蹇硕一个痛快。
张让等人见势不妙赶紧服软,何进犹不罢休,想把宦官一撸到底,赶尽杀绝,但被何太后阻止,兄妹两人有了分歧,袁绍此时献上计策,招外兵入京以迫太后。何进应允,考虑再三,从洛阳周边挑了两个兵力不强的外臣入京,扶风太守董卓和新并州刺史丁原,命令两人带兵马入关进京,两人手中都仅仅只有两三万人马,能带来的人马也就在几千到两三万之间,对洛阳十二万大兵够不成威胁,对他够不成威胁。
何进招兵入京,刻意忽略了近在河东手握十几万兵马的审配,何进虽然智商不高,但是强宾压主的道理他还是懂得,如果审配率领十万人马渡河而来,何进就没有多少话语权了。袁绍这个计谋其实也不差,但却是建立在何进不死的前提下才能成功逼迫太后放弃张让等人,且董卓丁原不会祸乱京师。
但何进死了,七月,何进招外臣入京的事走漏给张让等人,张让决定铤而走险,先下手为强,假传太后懿旨招何进入宫商议,曹操袁绍阻挡不住,只好带兵跟随,但在宫门口被拦在外面,不多时何进被杀,人头被扔了出来,这激怒了袁绍,没想到一条好计策被宦官用简单粗暴办法,砍掉何进的脑袋直接破解,恼羞成怒的袁绍伙同曹操一起攻入皇宫杀尽宦官,仅仅张让等几人带着皇帝辫和陈留王协逃出。
且不说袁绍曹操在宫里对着宦官乱杀一气发泄,张让出的宫来,带着众人直奔孟津渡口,欲带着皇帝前往河东一避,待到了黄河南岸一看,半夜三更,河水滔滔,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几个人顿时傻了眼,绝望之下全部跳河自杀,就留下刘协刘辩小哥俩在荒郊野外瑟瑟发抖。但就在此时,只见黄河水面上驶来上千只小船,当先一人全身甲胄,帅气无敌,英姿勃发,儒雅倜傥而来,接住瑟瑟发抖的小哥俩!
这一人正是河东郡守审配!,他这次几乎倾巢而出,着带杨一等五十名杨氏族人,率十万大兵前来,上的岸来,对小哥俩倒头便拜,口呼万岁参见王爷,一边安抚皇帝和陈留王,一边扎好营寨等候兵马全部过河,十万骑兵陆陆续续过河而来,河东仅仅留下三万正规军和两万治安军。只见黄河南岸人如蚁马如龙,一字排开几十里安营扎寨安歇,一夜无话只待天明。
天明时分,杨易骑着高头白马身着白衣,跟着杀红了眼的袁绍和曹操到处寻找皇帝,杨易早已知道皇帝在何处,但没有告诉他俩,任由他俩胡乱瞎撞。
董卓率领三千人抢先一步到达洛阳西门外,同时得知皇帝失踪便派兵寻找,到底是扶风离洛阳的路又平又直,八百里地董卓两日就赶到,而太原离洛阳只有六百多里,丁原到现在都还没赶到,而审配晚他们一天出发,却早一夜赶到。当然,这是有人去河东通知审配,叫他出来露脸抢风头,杨易低调的做着旁观者。董卓的人先于袁绍发现皇帝踪迹,一路赶到黄河岸边,袁绍稍迟半步,同样赶到河边,
只见河边十万河东骑兵,人上马,刀出鞘,绵延几十里,反观袁绍曹操董卓这边,董卓三千骑兵看上去一小撮,袁绍曹操领着五千人马也是一小撮,杨易孤零零站在一边,气势高底立判。还是董卓忍不住暴脾气,上前高声喊道:“皇帝何在,请出来搭话,”
“大胆,直呼圣驾,该当何罪,还不跪下!”审配运足力气大喊一声,吓得董卓一哆嗦,差点从马上摔下来,董卓一怒,正要发火,
“跪下!”只见河东几万人一起对着董卓大吼,
董卓被这几万人同时大喝,吓得翻身滚落马下,赶紧行礼面圣。袁绍曹操和我也赶紧对着骑马走出来的小哥俩行礼。靡儿吧唧跟着审配回到洛阳,没办法,不能不萎,审配今年三十七,久居上位且有十万雄兵相随,太有气势。董卓袁绍身后小猫两三只,提不起任何气势。
回到洛阳,审配以强势的姿态安定洛阳政局,安抚百姓,大开四门,解除戒严,恢复洛阳安定,随后丁原率领一万骑兵赶到,他本来率领了三万人马过来,但走到河东时,被审配扣留两万,再加上得知审配已经带了十万人过来,也就顺水推舟,只带了一万人马过河,船都在审配手里,他不照办就过不了河。
一切安定后,开始封赏有功之臣,审配被封为并州牧兼管河东,丁原被封为执金吾在洛阳为官负责洛阳皇宫治安,董卓被封为上军校尉接替蹇硕之前的职务负责洛阳治安,曹操袁绍侵犯宫廷,屠杀宦官惊扰后宫等罪不予追究,还执掌原班人马,另外从太原召回在家休养了快十年的王允,封为尚书,还把杨易的老岳父蔡邑封为太傅,袁绍叔父袁槐继续担任司空,其余有功之人各自封赏不在话下,杨易则恢复了车骑将军的职务,但没有分配兵马,只是有资格上朝议政,否则只有爵位是没有资格上朝的。当然,以上这些任命都是杨易暗中授意审配的,封丁原和王允大官,是把他们调离并州,方便审配下一步接管操作运营,反正这也正是他们想要的官位。审配这一通操作有理有据,无人不服。威望一时无两。
八月,审配在洛阳待了一个多月后,局势已经安定的差不多,洛阳又恢复一副盛世繁华的模样,审配也混了好一波名声,露了好大一个脸,力挽狂澜,拨乱反正,谦谦君子,萧候再生等赞美词语不要钱似的往他连脸上砸来,恰逢此时河东白波谷众又出来闹事,审配借坡下驴,引兵返回河东平定白波谷,顺便接手并州三郡,杨易则继续留在洛阳,只把家眷全部从河西村送去河东郡,只有甄蓉跟随杨易在洛阳,并州只有三个郡能接收是因为北面另外六个郡早已被匈奴鲜卑定居许多年,大汉除了每个郡派了一个校尉监察,没有任何掌控力,这六个郡目前属于自治状态。
审配走后,洛阳暂时平静了下来,当前洛阳局势是,董卓三千人马加上军校尉五千人马,袁绍曹操淳于琼各自五千人马(明面上),杨易堂堂车骑将军没有人马,丁原一万精兵,各方势力诡异的平衡了起来。
但董卓岂是旁人,手下兵马太少,担心不足以让京城里的各位大佬慑服,于有李儒就想出一条计策。每隔四五天,董卓就派军队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城,悄悄行军到洛阳附近的地方,第二天早上再严整军容,大张旗鼓地返回来,故意做给洛阳的人看。
这样一连几次进出,洛阳的大官们都不清楚董卓到底从凉州调来多少人马。除袁绍曹操淳于琼等几部人马外,北军南军其他部尉因惧怕董卓的兵力,纷纷投靠了他。董卓掌握洛阳六成的兵力后,立马按耐不住,想让皇帝封他做相国。丁原知道后不干了,大家都是一起进京城保卫皇帝的,你来的兵马最少凭什么能当相国,人家兵马最多的审配都只是半个并州牧,还有我丁原带了一万精兵,只是个执金吾,不行,我不服,咱俩打一架先,谁输了谁跪下磕头叫爸爸,然后滚回老窝去。董卓一听,暴脾气就上来了,好你个丁原,还以为我只有三千兵马时候,今时不同往日。这洛阳南军北军七八万人马都在老夫掌控之中,你区区一马人马也敢跟我起高腔。战之!
第一战,董卓VS丁原,地点,洛阳城南,
兵力对比,董卓七万,丁原一万,结果刚一交手,丁原这边出来个吕布,一打二十八,全部杀了,董卓吓得慌慌忙忙赶紧跑掉,跑的再慢一点就会被吕布秒了,董卓这狼狈模样,让杨易曹操袁绍袁术等在洛阳城楼上坐山观虎斗的人看的哈哈大笑。
手握七万人马打不过丁原,这让董卓很没面子,好几天吃不下睡不香,连美人都提不起兴趣,上朝没也激情了,也不提让皇帝封他相国的事情。整日里唉声叹气,人看上去也不快乐。
这时李肃献上一反间计,准备反间丁原二人,这一日,杨易骑着我的宝马小白,牵着一匹宝马大白,来拜访吕布。
杨易带着礼物,往吕布营寨而来。被门前士兵围住。杨易道:“可速报吕将军,有贵人来见。”士兵报知,吕布急忙来见。杨易见到吕布,说道:“贤兄别来无恙?”布揖曰:“足下何人?布不识也,现居何官?”杨易答道:“吾乃杨易,现任车骑将军之职。前日观贤兄有匡扶社稷之志,勇冠三军之能,不胜之喜。今日慕名来见,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大白’:特献与贤兄,以助虎威。”吕布便令人牵马过来看。果然那马,浑身上下白雪般素雅,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后人有诗单道大白曰:
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玉龙飞下九天来。
吕布见了此马,大喜,谢道:“君侯赐此龙驹,将何以为报?”杨易道:“某为大义而来。岂望报乎!”吕布置酒相待。
酒酣,杨易道:“我与贤兄未曾蒙面,令尊却常会来。”吕布曰:“贤弟醉矣!先父弃世多年,安得与兄相会?”杨易大笑道:“非也!某说今日之丁刺史耳。”吕布惶恐说道:“某在丁建阳处,亦是出于无奈。”杨易道:“贤兄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乎?”吕布说道:“恨不逢其主耳。”杨易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见机不早,悔之晚矣。”吕布道:“贤弟在朝廷,观何人为世之英雄?”杨易道:“某遍观群雄,皆不如审配。审配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终成大业。想必兄长路过河东时亦见识过河东之繁华,兵士之雄壮,”吕布道:“某欲从之,恨无门路。”杨易取过金银、宝剑列于布前。吕布惊讶问道:“何为有此?”杨易令其叱退左右,言道:“此是审公久慕大名,特托某将此奉献。大白马亦审公所赠也。”吕布道:“审公如此见爱,某将何以报之?”杨易道:“如审公之盛名,已为州牧掌管一州之地,如某之不才,年仅二四已为车骑将军,并为审公说客,专为说你而来;你若到彼,贵不可言。”布曰:“恨无涓埃之功,以为进见之礼。”杨易曰:“功在翻手之间,公不肯为耳。”布沉吟良久,说道:“吾欲杀丁原,引军归河东,何如?”杨易道:“贤兄不必如此,单人匹马前去即可!审公必定重用于汝,但事不宜迟,在于速决。”吕布与杨易约定于明日投奔河东,杨易告辞离去。刚出营寨大门,迎面便碰见李肃牵着赤兔前来,杨易嘿嘿一笑,也不搭话,转身离去。
没错,杨易就是来捣乱的。
李肃赍了礼物,投吕布营寨而来。被士兵围住。肃曰:“可速报吕将军,有故人来见。”军人报知,布命李儒入营进见。肃见布道:“贤弟别来无恙?”布揖曰:“久不相见,今居何处?”肃曰:“现任五官中郎将之职。闻贤弟匡扶社稷,不胜之喜。有良马一匹,日行千里,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名曰‘赤兔’:特献与贤弟,以助虎威。”吕布一愣,这台词好熟悉啊,便也令人牵过来看。果然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后人有诗单道赤兔马曰:
奔腾千里荡尘埃,渡水登山紫雾开。掣断丝缰摇玉辔,火龙飞下九天来。
吕布见了此马,大喜谢李肃道:“兄赐此龙驹,将何以为报?”肃道:“某为义气而来。岂望报乎!”吕布看刚才招待我的酒席尚温,再听台词和我一般无二,心里对李肃来意已经有数,就趁势相待。酒酣,肃道:“肃与贤弟少得相见,令尊却常会来。”布又一惊讶,好熟悉的台词啊,只好配合着说道:“兄醉矣!先父弃世多年,安得与兄相会?”李肃大笑道:“非也!某说今日丁刺史耳。”布假装惶恐说道:“某在丁建阳处,亦是出于无奈。”肃道:“贤弟有擎天驾海之才,四海孰不钦敬?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何言无奈而在人之下乎?”吕布又是一惊,好熟悉的台词,你俩是不是商量好的来劝降,只好应付道:“恨不逢其主耳。”肃疑惑问道:“现有明主在何不投呼!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正得其时也。”吕布道:“兄在朝廷,观何人为世之英雄?”肃道:“某遍观群臣,皆不如董卓。董卓为人,敬贤礼士,赏罚分明,终成大业。”吕布听了这熟悉的台词后,沉默许久,只好再次应付道:“某欲从之,恨无门路。”肃取金珠、玉带列于吕布面前。吕布再一惊,怎么不但说辞一般无二,连套路都和杨易的一模一样,便问道:“何为有此?”肃令叱退左右,告吕布道:“此是董公久慕大名,特令某将此奉献。赤兔马亦董公所赠也。”布继续应付道:“董公如此见爱,某将何以报之?”肃曰:“如某之不才,尚为五官中郎将;公若到彼,贵不可言。”吕布道:“恨无涓埃之功,以为进见之礼。”肃道:“功在翻手之间,公不肯为耳。”吕布假装沉吟一会说道:“吾欲杀丁原,引军归董卓,何如?”肃道:“贤弟若能如此,真莫大之功也!但事不宜迟,在于速决。”吕布与肃约于明日来降,肃别去。
待李肃走后,吕布翻来覆去对比杨易与李肃的来意,但凭借他的智商,无论如何想不到杨易只是来捣乱的,他在投河东审配和投董卓之间左右摇摆,河东的好处是离九原老家近,钱多,兵马强势,董卓的好处是在京都官位升的高,名声传的响亮,杀丁原,还是不杀,杀了丁原就只能投董卓,不杀丁原就只能投审配,吕布是万分纠结,忽然灵机一动,何不抓阄决定呢?于是连忙写下两个阄,一个写上杀,一个写上不杀,投掷于案台之上,然后抓起一个正准备拆开来看。却见丁原走进来,询问他为何半夜不睡,并且告诉他熬夜伤身,伤肾,伤油灯。吕布被唠叨的火大,也不看阄上写的什么,抽出杨易送他的宝剑,一剑结果了丁原。这丁原太烦了,嘴巴一张就像几万只苍蝇嗡嗡嗡的在耳边响,吕布这暴脾气以前能忍住是因为没人招揽他,现在审配和董卓都在招揽他,丁原小庙已经留不住自己这么大咖位,还哪里忍得住,直接就是一剑。可怜的丁原,被杨易救了一命,没有死于反间,却死于啰嗦。这正是,阎王让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丁原死了,吕布拆开手中的阄,只见上面写着,不杀,吕布叹了一口气,暗中埋怨丁原,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寻晦气,还这么啰嗦,活该你没命,算了,投靠董卓去吧。
遂割下丁原人头,召集士兵,说愿意跟他去的就一起走,不愿意去的就返回河东或者并州,最终有五千人跟他走,还有五千人返回河东去往并州,当然,这五千人肯定会被审配留下的,还有留在河东的两万并州铁骑。审配已经全面接手并州三郡。正在清点人口修建关隘,任命官员,整理资料。
话分两头,董卓策反了吕布,又暗中吞并丁原的五千部队。这样一来,董卓夺得了洛阳的大部分兵权,并逐断掌握了朝廷的政权,被封为相国,为了进一步稳定大权,董卓决定废除汉少帝,另立陈留王刘协为帝。
这一日,在朝堂之上,大家吵得不可开交,
袁绍死活不同意废了皇帝,举剑和董卓对持。说出了那句:“汝剑利,吾剑何尝不利。”后挂印而去,五千兵马都不要了。董卓美滋滋接手了这五千兵马,作为回报,命令传令官,追上袁绍封了渤海太守的职位给他,董卓还是想搞好和士族们的关系,毕竟袁家二老还在朝廷当着三公,也不可能杀了袁绍得罪一大帮人。
看董卓如此操作,还是想做一番事业的,只不过常年军旅出身,文化不高,操作看起来有些粗野而已。杨易每日在洛阳过着快意的日子,也不管董卓瞎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