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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初至洛阳城

三国河西记 雪夜白衣人 8610 2024-07-06 15:47

  杨易立在原地发了一会呆,最后想通了,这洛阳还非去不可,知识改变命运,要去洛阳学习认字,虽然想通,但连吃两次憋,也很是郁闷,见杨易无精打采走回来,族人都关心的望着他,没办法,杨易是他们的灵魂支柱,族人都不识字,也没出过远门,杨易虽然也不识大汉的字,但却胸有良策腹有韬略,见杨易情绪低落,他们也不可能高兴的起来,见状,杨易打起精神,勉强凑出个无碍的脸色,带领大家继续上路。

  不过杨易左思右想都没想通,老道的意思到底是什么呢?从被他收做弟子给秘籍这个事情来看,他实际上是想帮自己的,是友非敌,那就好,想通这些。杨易心里通达许多。

  洛阳西城门,人来人往十分热闹,出入城的检查也分外严格,拿着长枪的士兵分成两队立在城门口两旁,还有一队检查进出城人员的行李,城头上,一排士兵张弓搭箭毫不客气地指着下边的我们,一有风吹草动,应该会被他们射个千疮百孔。

  在杨易徐徐进城的当口,城门边的一家酒肆二楼,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正大马金刀地坐在窗前,望着青石板长街的尽头的西城门口。不远处,几个过路的商贩在悄悄议论他,“那就是四世三公袁家的长子的袁绍袁本初嘛,好俊啊,传说他有个执跨弟弟袁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不要命了?袁家长子和嫡子那可都是洛阳城的霸主,和曹操并称为洛阳三棍客,传说上青楼不给钱…白嫖不说,还连头牌都带走,下馆子不结账…霸王餐就算了,还是吃拿打包往家里带,这样的人咱们惹不起,快走吧。”几个商贩走后,袁绍脸上怒色一闪就压了下去,他在这里等候俊才,欲结识一番,这是上午好基友曹操派人快马传来的消息,他正青春壮年耳聪目明,几个小商贩的对话听得一字不落。内容如此不堪,心中火气满满,但他硬是压住火气未发,这显示了他不俗的胸怀,士农工商,在大汉商人是最低等的存在,而世家却是最高端的存在,换一个脾气不好的,当街杀了这几名商贩都没有任何麻烦。

  “去,城门口看看那位公子到了没有,”袁绍对着身边一帮家奴说道,

  “都去?”家奴问道。

  “都去!”袁绍当前一步下楼,走到街上,后面的家奴们连忙跟上。直奔西门而来。

  刚一进城门,袁绍就看到杨易,一身白衣牵着白马,在人群中就像粪池中屎壳郎那么显眼,不对,就像黑夜中萤火虫一样耀眼,袁绍想不注意到都难。

  “来者可是弘农杨易,我乃袁绍袁本初,孟德是我挚友。”袁绍一边介绍着自己。一边过来握住杨易的手,被袁大帅哥握住手,杨易顿时一阵腻歪,经过后世的那些见识后,杨易越来越不喜欢被男人握住手,感觉怪怪的。

  “本初兄,久仰大名,幸会,有劳,”虽然腻歪,杨易也得客套一下。

  “府上酒宴已备,请!”说罢袁绍拉着杨易就往家里走,杨易寻思道:“唉。怪我没和曹操说清楚,只告诉他自己是弘农杨氏子弟,没告诉他是偏支,看袁绍这热情劲,看来曹操告诉袁绍的时候必定忽略了些什么,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且看我河西玉面小白龙如何开局二十农民,玩转洛阳城。”

  到了袁绍家里,客套过后酒菜上齐,一顿宾吹主欢的接风宴完毕,杨易被袁家下人引到客房休息。在袁绍家宽敞豪华的客房里,躺在木桶中美美的洗了个热水澡,将侍寝的两个标致丫鬟打发走后,杨易躺在铺满绫罗绸缎的床榻上感慨:有钱人真奢侈啊!以前自己总以为,河西的的生活已经算是好的,看来是贫穷限制了自己的想象力,豪华生活是多么美好,希望我也有这么一天。想着想着,杨易合上眼皮睡着了。

  翌日起来,杨易先派杨一打听蔡邑下落,看他在不在洛阳,再派杨三去买下一个小院,以便自己四十多口人居住,派杨五去打听当今朝廷动向,以及各类时局消息,一切安排妥当,便坐在袁家别院里等候回音。不一会杨一就回来汇报,蔡邑就在洛阳,家住南城。天将黄昏时,杨三杨五也都回来,杨三已经买下一个小院,杨五则是把收集到的信息一一说来,除了异族叩边和各地起义外,没什么重要的事。

  漫步在黄昏洛阳城的袁家别院,看着这豪华的住宅和诺大一片家业,杨易体会着四世三公袁绍家大汉真土豪的感觉,虽然弘农杨氏也是四世三公,再过七八年就成了五世三公,力压袁家成为大汉第一豪门,但杨易并不是杨家主脉,当然,假如杨易有了出息,自然会替代杨彪成为杨家主脉,摇摇头,杨易停止胡思乱想,继续感慨袁绍家这两座中间打通连接的五进大院,真大!府中到处都是下人,真多,袁绍本人又是高大帅气气质高雅,真帅,就连一向自认为很帅的自己在袁绍面前都没什么自信。这才是大汉真正的高富帅。人人巴结的对象!

  “本初兄长,小弟打听到蔡公正在洛阳,欲前往求学拜师,烦劳本初兄长代为引荐,”在袁家住了两天,杨易找到袁绍说出打算,并做足礼仪。

  “无妨,闲来无事,就带贤弟走一趟。”袁绍爽快的应下,吩咐家仆安排马匹,并当前一步迈出,杨易连忙跟上,心中暗想,“就冲今日你这么爽快帮我,他日你若有难,我定然不会见死不救。”

  一路顺利到达蔡邑府上,引荐后,顺利拜师成功,袁绍的面子还是够大的,当然,蔡邑更多应该给的是袁家父辈两个三公的面子和弘农杨氏当朝尚书杨彪的面子,袁绍这里只占一小部分原因,四世三公的袁家子弟介绍四世三公的杨家子弟拜师,不仔细深思的话只看这两个家族的名头,就可以唬住很多人。拜师完毕后,袁绍兴冲冲离去,看他那骚包的样子,杨易猜想他是去青楼喝花酒。不过这和自己没有关系,自己是来学习的。

  恭恭敬敬对蔡邑行完拜师礼,蔡邑,也就是老师就开始了杨易的人生第一课,从认知汉字开始,蔡邑拿出很多得意的书法字帖,让杨易一个一个临慕学习,看蔡邑得意的神色,恐怕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在杨易面前得瑟一下引以为傲的飞白体书法,不管怎么说,杨易也只好沉下心来专心学习古汉字。自己身上还有一卷老道给的现在还看不懂的秘籍。应该是好东西,好东西当然要独吞才最有滋味。不过,这些都要学会汉字之后的事,当前还是要努力识字,争取早日摆脱文盲的身份。

  就这样,来到洛阳的第三天,杨易就成功的拜了师,买了房,现在,杨易也是大汉一名有马有房有钱有才有容的标准高富帅,前途光明。

  买的房子只是一个两进两出的小院,面积大约相当于后世一个小别墅那么大,花费了一万大钱,勉强住下杨易一行人,每天学习完,回家后,杨易还要教二十个挑选出来的族人学习,杨一他们也会跟着学习认字。

  蔡邑不愧是大汉第一文豪,家中藏书万卷,涵盖天文地理,农业商业,儒家经典,奇闻杂谈,诗词歌赋,杨易一学会认字,就畅游在藏书的海洋里吸取着海量的知识。这正是:诗与歌,曲与酒,书能解千愁!经中文,阁中卷,学海任遨游。蔡邑教杨易的时候,小萝莉昭姬偶尔也会来听课,开始的时候,一双大大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杨易,熟悉了之后,逐渐被杨易的风采迷倒,拥有诸多知识的杨易,哄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还不是手到擒来,小故事,美食,玩具再加陪伴就轻松搞定了她。

  “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古人秉烛夜游,良有以也。阳春召我以烟景,大块假我以文章。会桃花之芳园,序天伦之乐事,”

  这一日早晨,杨易正在蔡邑家后院,身着白衣带纶巾,迎着朝霞念经纶,悠扬顿挫摇头晃脑的念着后世李大大的文章,五岁小萝莉昭姬在他身后一边跟着念,一边用崇拜的目光看着杨易。

  这一段是后世唐代李白的《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表达的意思是,天地是万物的容器,时间是无情的过客,漂泊浮尘半生的我犹如做了梦一场,得到的欢乐却很少,古人夜间执着蜡烛游玩实在是有道理,人生在世就应该及时行乐,和朋友们相聚在桃花飘香的花园中,饮酒作诗畅叙快乐的往事,实在是太爽了。

  杨易一边朗诵,一边解释给小萝莉听,李白大大的诗简直是撩妹装酷神器,看小萝莉几乎挂在自己身上外加崇拜的眼神就知道了,效果显著。看着小小年纪就是美人胚子的小萝莉,闻着小女孩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清香,玉面小郎君杨易的心里有些浮动。

  “咳,咳……”,正逗小昭姬姬逗的不亦悦乎的时候,蔡邑阴沉着脸色从转角处踱步过来。看老师快要滴出水的脸色和背在背后手里握住的戒尺,应该是偷听了好一会,杨易知道,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唉,又要挨训!杨易赶紧给昭姬使眼色,小丫头会意的点点头,叫一声父亲,噔噔噔便跑回屋里去了,这还不算,居然还悄悄探出小脑袋往这边观望。

  “哎呦我去,蔡琰你这个小白眼狼,哥哥白疼你了,使眼色的意思是让你和我一起分摊老师的怒火,不是让你跑路的。”暗自吐槽完小丫头,杨易只好整整衣冠,规规矩矩行礼。

  “老师,”

  “德衡,大丈夫生于天地间,自当勤学好进修身养性,来日若登朝堂,当上报国家下安黎民,若驰聘疆场,当持三尺剑,保家卫国,立不世之功业,如今你小小年纪,竟做出此等靡靡之词,伸出手来,为师让你长点记性,”

  靠,装逼撩妹爽一时,被打手心疼一天。不就一首词嘛,还把老师的暴脾气给勾出来。要打手心,看情况挺严重,杨易赶紧服软求饶。

  “老师,学生知错,下次不敢了,我都这么大了,老师啊咱能不能不打手心。”杨易可怜巴巴的哀求蔡邑放过这一次。

  “啪,啪,啪,”蔡邑用力挥动戒尺。

  “哎呀,哎呀,哎呀,”杨易高声喊疼。

  没能躲过这一劫。蔡邑下手并不留情,只把杨易手心打的通红,打完犹自还不解气,拿着戒尺,气冲冲的往里屋而去,看样子是去找小萝莉算账去了,看来小萝莉屁股要遭殃,“哼哼,叫你丢下我独自跑路。”杨易一边发扬啊q精神幸灾乐祸,一边继续念书,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而益有余。”不对,这是道德经,大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也不能念,给老师听见又是一顿板子,想到这里杨易心里一慌,赶紧念道: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杨易一边摇头晃脑开始念论语,一边想着当学生不好玩,还是外面逍遥自在,一边心思已飞出去百八十里。

  小萝莉最终也没躲过一劫,待下午再见到她时,只见她走路小心翼翼,扭扭捏捏,看过来时那委屈气愤的小眼神,从杨易身边过去的时候,还重重的哼了一声,哈哈,看来屁股最少被打成八瓣。没有对比就没有快乐,瞬间杨易便感觉自己的手不疼了,天空也晴朗了,心情也好了。

  “日子一天一天过,我们会慢慢长大,我不管你懂不懂我在唱什么,我知道有一天,你一定会爱上我,因为我觉得我长的很不错……哦哦,”杨易哼着教给小萝莉的修改过的后世歌曲,骑着小白晃荡在洛阳南城外的龙门小山上,身后跟着杨一等五个族人,后世那个灵魂的主人是个中原人士,不过是个专业盗墓贼,一把洛阳铲舞的是行云流水,几乎挖尽北邙山各个帝王墓,从他记忆得来很多有用的没有的各种墓穴信息,其中有一条很有用,不知道汉朝的哪一位王爷,埋在龙门山顶,他不但陪葬了海量的珠宝金银,并且墓穴有一个秘密出口在靠近龙门石窟那边的绝壁上,当然,龙门石窟现在还没有,两百年后才修建,看到这条信息。杨易蠢蠢欲动,于是今天带着族人来踩踩点,俗话说,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这横财,自己要定了。至于绝壁的出口,根本难不倒自己。因为来洛阳时杨易带来足足十几箱制造的工具。

  说到大汉王室以及历朝历代的丧葬习俗,大多数都是葬在洛阳城东北紧邻的北邙山,后世有一句话说“生在苏杭,葬在北邙”就是这个意思,北邙山这上下几千年来,不知道埋葬了多少帝王将相,这里绝对是世界级的风水好地,除了北邙,还有另一块风水好地,这就是洛阳城南二十里外的龙门山,龙门山南面朝伊河,绝壁刃立,北面地势略微高于洛阳,一路缓坡直达洛水河畔,当然,洛阳可以成为十三朝古都的四大原因之一是,黄河洛河伊河三条河流都是从西而东或穿过洛阳,或从洛阳南北而过,丰富的水资源可以养活足够多的人口,也可以建造足够大的都城,原因之二就是洛阳处于大汉正中心的位置,原因之三就是洛阳平原四周有八大险关,将洛阳紧紧保护在内,原因之四就是土地肥沃人口密集,且交通便利四通八达,水陆交通完备。

  洛阳从古至今再到后世,都是绝佳好地,地处华夏中心,八关守护四通八达,依山磅水四季分明,气候晴朗人杰地灵,名人骚客层出不穷,历代帝王大多生于洛阳,亦或葬在北邙,排除那些历朝历代无数帝王们,单就文人骚客来说。前人便有伏羲、仓颉、后羿,杜康、伊尹、老子、苏秦、伯夷、叔齐、白圭、张仪、吕不韦、贾谊、桑弘羊、师史、卜式、马援、董宣、班超、班固、班彪、班昭、窦宪、蔡伦、张衡、许慎、杨震,杨彪,张仲景、华佗、王充、皇甫嵩、后人更是层出不穷,此钟敏灵秀人杰地灵之处,古来文人骚客大多生于此地或聚集此地,且有“洛阳盛则华夏盛,洛阳衰则华夏衰”名句流传,因而历朝历代,大多定都洛阳,深耕经营此地,即使未定都洛阳的,也大多将都城选在洛阳周边城市,更有“若论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的诗句。皆因洛阳位于华夏最中心C位,窥洛阳一斑可见华夏全貌。

  两百年后南北朝开凿的龙门石窟名扬中外,龙门山这里土质浑厚,土色深红且深浅如一,也有不少王公贵族选择在这里埋骨。这山巅野外人迹罕至,是埋骨安灵的好地方,优雅气派,当然也是盗墓挖坟好场所,清静隐蔽。

  经过周祥的踩点和周密的计算,确定了绝壁出口的大概位置后,杨易带人先行离开,回洛阳小院取在河西就准备好的各种工具,当然还得要大量帮手,河西村的族人们,正好是自己可以信任的帮手。

  因为出口在绝壁,所以只要能打开这个墓门就可以直达最里面主墓室,并且此出口通风状况良好,虽有些小机关和陷阱,但杨易早已准备好一切应对办法,总而言之就是钱多好挖没危险。因此才千挑万选挑出来干这一票的原因。

  接下来的几天,接到杨易发往河西村秘密指令,河西村族人骑马驾车来了二百多人,来的都是原本河西村的核心杨氏族人,毕竟盗的是大汉王爷的墓,现在又是大汉朝,事情一旦走漏杨易和族人基本上就凉了,俗话说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人手到齐,沿着绳索滑下绝壁,顺利开启墓门,避开陷阱,打通通道,从中取出金银财宝等各种贵重物品装箱,经过悬崖上吊下的滑轮索(杨易制造的),里面的族人将无数宝贝装进大箱子,外面的族人一箱一箱的拉上来。足足忙活一天才搬空整个墓室。

  山顶地上,满满当当摆了一百多口箱子,有的里面是珠宝,有的是名画古董竹筒书籍等,有的是瓷器,最贵重的就是五个金人和十八个铜人,还有几个白银铸造的案台,在大汉铜就是钱,因为铜钱就是把铜融化了之后铸造的,金则是比铜是更贵重百倍十倍的东西,

  人生四大喜,天降横财日,孝廉举官时,洞房花烛夜,久困逢布施,盘点着这些横财,杨易美滋滋的想道,单单是这百多箱东西,以前的河西村积累三十年都不一定能凑够,现在的河西村也最少需要五年才能创造出这么多财富,

  将尾巴处理干净,把绝壁出口掩盖好,清除在山顶踩出的痕迹后,杨易叮嘱族人们守好口风,让他们把货物拉回河西村,一切处理妥当,杨易又回到洛阳城,回归一名五好学生,跟着蔡邑子曰子曰之乎者也的学习起来大汉博大精深的儒家思想。

  这一日,杨易正在老师家中胡乱念书,曹操忙完公务来寻,一见杨易漫不经心读书的样子,就知道来的时候正好,也不答话,拉住杨易就往外出,

  “兄长,看来今日这酒会甚大,”,杨易摆腿上马,对曹操说道,这段时间,杨易终于练熟了这套拉风的上马动作,抢在曹操前面上了马,就是想要小小的显摆一下。可惜没能如愿,曹操正看向别处没有注意到这么拉风的表演。

  “我众多好友都说,近期常听闻洛阳有曲圣杨易,却不得一见,感觉颇为遗憾,今日正好,随我一聚,解众士子之惑,”路上曹操解释到。

  杨易一愣,看来自己经常在家里弹琴吹箫演奏一些好听的曲子,还整出名气来了。这这士子们闲着没事做,整天附庸风雅,逛青楼下馆子,听曲弹琴,正好最近洛阳流行自己之前演奏的曲子,曲谱这东西不是什么秘密,比方说自己在家里演奏一首好听的曲子,大街上如果有一个精通音律的人,听一遍差不多就可以大致推测出曲谱,听两遍就可以默写出来,听三遍有可能推陈出新。并且进行矫正优化。

  不多时,来到青玉楼,只见不时有人从马车马匹等交通工具下来,走进这青玉楼,待众人入座,经过曹操和袁绍的引见,杨易结识了袁术袁公路,张邈张孟卓、陈琳陈孔璋,何颙何伯求、许攸许子远,刘表刘景升等人,每介绍一人,杨易都起身施礼示意,表现出令人称道的礼仪和涵养,没办法,在坐的都是大汉当前士子中的佼佼者,后来的发展也都很好,最少都是2000石待遇或者一方大员,杨易不得不给他们留下好印象。

  看到袁绍曹操许攸张邈四人坐在一起,让杨易想起后世记忆中的典故,这四个好朋友,从小一起长大,大了之后一起捅娄子上青楼,再大一点各自当上太守州牧或大谋士,一起框扶大汉讨伐董卓,再后来各自争霸天下,这四个发小,袁绍家世好有钱有名气,还仁德好义礼贤下士,是小团伙的老大,

  曹操也有家世,但名声不太好,位于袁绍之后是小团队的二哥,许攸贪婪反奸诈,是袁绍和曹操的跟班,

  张邈家世也不错,则是另外一个有些主见的头目,弟弟张超则是其跟班和打手。

  虽然四人关系很铁,但许攸一开始就跟随袁绍,后来转投曹操,从讨伐董卓到诸侯混战,由于袁绍盟主且是北路军领导,袁术是南路军领导,张邀是东路军领头,曹操一开始在东路受张邀节制,后来曹操去了北路跟袁绍一起作战,当曹操领了兖州牧成了陈留太守张邈的上司后,张邀有些不爽曾经的小弟曹操坐大,骑到自己头上,便伙同陈宫引吕布到兖州把曹操老窝端了,打的曹操一度只剩下三座城池,一年多后吕布被曹操击败赶出兖州,张邈跟随吕布投奔刘备,全家及弟弟张超都被曹操杀死。张邈在向袁术借兵的路上被部下所杀。

  许攸则是官渡之战时因为被抓到贪污腐败横行霸道的罪行,临阵脱逃孤身投靠曹操,看在从小玩到大的份上,袁绍当时也没动他的家人,官渡之战两年后,袁绍去世,基业传给三个儿子,河北一分为三,曹操便大举进攻河北,再两年后,,许攸被曹操部将许褚当街杀掉,自此,四个从小玩到大的死党,其中三人都是直接或间接死于曹操之手,再三年后,曹操一统河北。倒是应了那句:“枭雄路上尽孤凉,高处唯寒无朋党。”

  后世说起讨伐董卓,十八路诸侯讨伐,但实际上只有十三路,后将军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太守王匡、勃海太守袁绍、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广陵太守张超,长沙太守孙坚以及曹操这十三路,

  公孙瓒当时正驻守边疆抵御乌桓,职责在身,不能放下守边责任来会盟,马腾在西凉距离洛阳几千里,另外地盘被董卓的地盘挡在西面,无论时间上还是位置上,到不了会盟地点,还有张扬,当时只是个散兵游勇,手底下千把人,还没有资格来参与,以及刘备,当时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刘备一没没有兵力,二资格也不够。

  看着众人举杯畅饮其乐融融,杨易想着这些以后要发生或者不会发生的事情,叹了一口气,世事无常浮生若梦,曹操袁绍现在还都是好基友加热血好青年,理想还是在朝堂上博取一个高位,维持自家豪门大族的兴盛,谁知道到十几年后出了个军旅出身的董卓,官场手段和道理在他那里统统不管用,他的信条就是简单的顺我者生,逆我者杀,曹操袁绍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好从朝堂转到军队,抄家伙跟董卓比谁的拳头大,但谁知道董卓带着皇帝跑到长安。闭关享福,天下权力出现真空,这个时候大家也只能各自打算。

  大汉由于天灾频发导致民变频发,民变导致地方权力上升掌握军权,地方权力过大导致掌权者欲望上升,庸才何进意外死亡和董卓趁势乱搞一通,这几个致命伤下来,大汉朝就结束了。大汉最主要罪魁祸首并不是刘宏昏庸,也不是亡于187年刘焉提出州牧制,刘宏虽然生活糜烂,但也尽力做到任用贤明,治理国家,平定叛乱,至少他挂了的时候,大汉还是一个统一的国家,而刘焉提出的州牧制,只是部分难以管理的州开放州牧制度,并且以德高望重的人担任,还要留下质子在朝廷才能担任,如益州牧刘焉留下三个儿子在洛阳,荆州牧刘表也留下当时唯一的儿子在洛阳,两人所管理的两个州在天下混战的时候,至少保持了二十年的安宁祥和,而其他十个州,反而混战了几十年导致大汉人口锐减,交州由于偏远,虽然没有州牧,但也不曾有大的起义民乱,人民安居乐业,天下十三州,其中十个州混战连连,而有皇族宗室当州牧的两个州却安宁祥和。为大汉留下很多人口。当然,刘焉还是有私心的,虽然保了一地安宁,但也行了割据为王的事实。大汉实际上是被何进玩砸了。

  听着他们对时政的评议,在妙龄女子的服侍下,就着杜康酒,杨易也喝的晕晕乎乎,被族人扶了回去,这之后,日子又变得平淡起来,每日在学习,弹琴,逗萝莉中消磨,或在聚会,饮酒,逛青楼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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