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九章 蒙混过关
平常有点什么事情不对付这家伙就算了,现在竟然还跑到他们跟前哭,也不知道究竟哪来的脸。
他究竟有没有想过自己之前在江云卿跟前说那些话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影响?现在竟然还什么事情都不管,只是做着自己的事。
想到这,他忍不住紧紧的皱起眉,直接冲着面前的人盯了过去,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冷色,似乎能够察觉到对方的来势汹汹。
刚才还有心想要说话的人,听到他们的意思,顿时整个人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才好。
赵桂平有些僵硬的呆呆站在院子里面,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说些什么,江云卿抬起眼睛冲着面前的人看了过去,正好能够看到他的表情。
嘴角止不住的勾起了一抹笑容,随后才慢吞吞的出声询问道,
“所以你和这一张纸条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你这么说的话我暂且能够相信你,但是你觉得我会按照你心中的想法去做事吗?”
“而且镇子上的那些人虽然平常做的这些事情不对,可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在拥护他们吗?现在却又开始说自己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也不知道你到底说的那一句话是对的。”
说完这一句话,他将眼神挪到别处去,根本就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
赵桂平看到王顺安如此样子,顿时脸色发苦,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好,最后他只能有些犹豫地冲着江云卿,那一边看过去,眼神之中带着一抹期待之色。
江云卿将眼神挪到别处,察觉到他的视线之后,这才抬起眼睛从他看过来,眼神之中带着一丝冷色慢吞吞的出声询问道,
“难不成这一张纸条的记录你没有办法解释,现在就想蒙混过关吗?如果是以前的话,我或许会让你成功的蒙混过关,但是现在我们可不会这样了。”
说完这一句话,江云卿伸出手揪着他的领子,赵桂平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被江云卿揪着往房子里面走去不远处有人悄悄地探出头来,朝着他们这一边看了一眼。
发现江云卿并没有多想,甚至把这些纸条出现的原因归结在赵桂平身上的时候,这才心中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赵桂平这个家伙他们镇子上面的人都知道,竟然跑到江云卿这边来主动献殷勤,也不知道他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
现在好了吧,被别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也不知道他现在心情怎么样,反正如果是自己恐怕有死的心了。
正在他心中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南山似乎能够察觉到它的存在,猛地转过头冲着后面看了一眼,但很快被江云卿就着脑袋转了回去。
赵桂平不停的开始挣扎,想要告诉江云卿院子里面有人,只不过他不管再怎么挣扎,江云卿不搭理不说,甚至还怒气冲冲的朝他瞪上一眼。
“现在有你说话的什么地儿你赶紧给我回去,要是再不听话的话,就回到自己的镇子里面去,等到那个时候我们自然也不会再管你。”
骂骂咧咧从房子里面传来赵桂平,听上去惨极了,外面的人趴在屋檐上听了一会儿,随后转身离开,心中放心了许多。
如果江云卿他们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并且对赵桂平这么不假辞色的话,那接下来的事情,其实他们就没有什么危险了。
只希望赵桂平这个家伙能将江云卿他们拖得久一点,不要让江云卿那几个人反应过来自己受骗了。
想到这里他趴在外面声音都没有露出去,等到里面的人似乎都已经走进去了,这才在心中松了一口气,悄悄的探出头来,朝着里面看了过去。
在房间之中,赵桂平伸出手扶着脑袋抬起眼睛不停的冲着江云卿看了过去。
怎么都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就是不听自己的,明明他都已经说的这么有理有据了,可他们似乎还是觉得自己是个小喽啰。
想到这里他心中有些烦躁,完全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才好,过了一阵他才猛然想起了一些事情,抬起眼睛冲着江云卿看了过去,有些犹豫的出声说道,
“你难道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之前和你们一直待在这里,哪来的时间去找那些纸片呢?”
他一心想要洗刷自己的清白江云卿,则是往外面看了一眼,随后伸出手附在他的肩膀上,声音却是极度恶劣,似乎对他有着不耐烦的情绪。
“你懂什么之前你从来都没有在我们这里来过,今天却突然过来了,是什么事情自己心中还不清楚吗?非要我们说的那么明白吗?”
赵桂平一时间不说话了,他目瞪口呆的看着江云卿的表情,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外面竟然有人在监视着他们,要不然江云卿也不会这一副模样。
他心中好受了许多,旁边的王顺安则是恶狠狠的朝他瞪了过来,帮江云卿帮腔过了一阵,他悄悄的凑到赵桂平的跟前,毫不犹豫地询问到,
“你是不是傻子,而且前面的时候我们都已经跟你说的那么明白了,你现在竟然还将这一件事情忽略过去,既然如此,我们要你还有什么用!”
“既然我们都已经将你带过来了,那你就得按照我们说的去做,千万不要有其他的想法,结果你现在依旧不懂得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他怒气冲冲地朝着眼前的人看了过去,说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听到他们的意思,刚才还有些犹豫的人,瞬时间浑身打了一个冷战,赶紧抬起眼睛朝他看了过去,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看到赵桂平总算明白了他们的意思,刚才还心中有些生气的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下去。
赵桂平发现江云卿和王顺安,两个人看着自己的眼神,带着一丝无语,大概能够明白他们究竟是什么意思。
尴尬地冲着眼前的人笑了一声,将眼神挪到别处去,根本不敢和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