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把酒言欢好不快活,李隆基醉意盎然的说道:“我大唐盛世人才辈出,今天能得识将军真是三生有幸呀!若来日陈将军能封侯拜将,可别忘了本王?”
陈玄礼一听李隆基这么赏识自己,也是激动不已,在心中早已把李隆基当成了自己的知己!
李隆基又笑着说道:“子陵,这幕后凶手找不到,你切不可掉以轻心呀?”
崔子陵道:“这个我也明白,以后我肯定会加强府里的安保和出行的人数,不会再给贼人可乘之机的!”
三人又聊了一会,李隆基和陈玄礼看天色不早了,就起身告辞了!
当晚崔子陵按例轮到了夏荷的房里,由于一下午喝了太多的酒,崔子陵到夏荷房里之后倒头就睡。这可把夏荷给急坏了,毕竟崔子陵十天才轮到自己屋里两次,这怎么还喝醉了!
本来自从张娜随崔子陵从吐蕃国回来之后,夏荷心中始终都有一块石头没有落地。毕竟杨丽和张娜比自己过府晚,现在两个人一个已经生了,而另一个也即将临盆,唯有自己的肚子毫无动静,这能让自己不着急吗?
尤其是这几日侍候夫人时,发现夫人又有了身孕,想想夫君的这些女人全都为老公开枝散叶了,唯独自己的肚子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若再这样下去,自己在家中的地位必然要受到影响。所以她日盼夜盼,就盼崔子陵能轮到自己房里,与自己早日完成造人的大计!
可这崔子陵来了,却醉的倒头就睡着了,任自己怎么推都推不醒,这可该怎么办呀?夏荷是又急又气,可又不知该如何发泄!
第二天天刚亮,崔子陵刚一睁开眼睛,夏荷就缠了上来说道:“夫君大坏了,昨个好不容易才轮到了妾身的房里,怎么还喝的烂醉如泥?白白让妾身空欢喜了一场!”
崔子陵搂着夏荷说道:“夫君是男人,是男人就免不了要应酬,这一应酬就难免控制不住自己贪杯,这一贪杯不就醉了吗?”
夏荷翻身就把崔子陵压在了身下,撅着嘴道:“反正我不管,昨个夫君误了妾身的良宵,今个早上妾身就要夫君赔妾身。”
崔子陵自从吐蕃回来之后,也发现了夏荷内心的焦虑,知道她是真的想要孩子了。可按理说她也服侍自己七八年了,就算再不凑巧也早该怀上了!可惜古代没有不孕不育专科,仅凭去庙里烧香拜菩萨的,又怎么能解决这些问题?若这小妮子再怀不上,肯定还免不了要继续折腾自己,看来自己是该多吃点冬虫夏草好好补补了!
就在两人进行鱼水之欢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只听得管家崔安喊道:“少爷醒了没有?上官昭容派人过来请您去她府上议事,说是有特别重要的事要与您相商,千万莫要耽搁了!”
崔子陵心道:“这上官婉儿找自己还能有什么事,无非也就是和自己现在做的事情一样,有必要这么着急吗?非得大清早的安排人过来,还把事情给说的火急火燎的!”
夏荷听了管家崔安的话,心里也有点生气,心想我这酝酿了一大早上的好心情,全都被他这敲门声给破坏了,当即撅着嘴说道:“这上官昭容也真是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大白天的说,非得在这大早晨的扰人清梦?我看她就是在皇帝陛下那里不得宠,心里有怨气撒不出,所以才会变着法子的折腾大臣们!”
崔子陵慌忙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赶紧用手捂住夏荷的嘴轻声说道:“姑奶奶你不要命了,敢私下议论宫帷之事?你可知道当初邵王李重润和驸马武延基就是议论女皇陛下的私事,被女皇陛下仗毙的吗?那可是武皇的亲孙子,武皇都毫不手软,何况旁人呢?你这样乱说会给我们崔家惹祸的。”
夏荷见崔子陵如此害怕,知道自己说了错话,就半安慰、半承认错误的回道:“夫君,妾身不就是被她扫了兴,和你唠叨了一下吗?真到了外面自然不会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