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中宗李显收回了权力之后,上官婉儿又屡次劝说韦皇后行武则天的故事,于是韦皇后上表请求规定全国士民百姓一律为被父亲休弃的母亲服丧三年。又请求规定天下百姓二十三岁时才算成丁,到五十九岁就免除劳役,改易制度,用来收取人心民望,李显都准许了。
渐渐的韦后在朝中的声望越来高、权势越来越隆,开始大肆在朝中培植自己的势力。而安乐公主也仗着父母的对她的宠爱,开始肆意妄为起来。
韦皇后与李显只生有一子,即妄议宫帷秘事被武则天仗毙的邵王李重润,而太子李重俊并非是韦后的亲生儿子,而是李显的庶妃所生。所以安乐公主仗着父皇母后的溺爱,再加上驸马武崇训的怂恿,不但经常恣意欺负太子李重俊,而且还有意图谋太子之位!
一日上官婉儿差人来请崔子陵到弘文馆参加诗会。崔子陵到了弘文馆之后,弘文馆的侍女告诉崔子陵上官婉儿在内室等他。
这所谓的内室,就是上官婉儿在弘文馆临时休息的地方,里面布置的与卧室一模一样,也是上官婉儿与崔子陵平时秘会的爱巢之一,两人没少在里面恩爱,所以崔子陵毫无疑惑。
既然上官婉儿在内室中等自己,那目的自然不言而喻,至于邀自己参加诗会看来也只是个借口,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
崔子陵心领神会的进入内室之后,转身把房门插上,向床前走去。只见上官婉儿背对着他正侧卧在床上,看来是早已料到他快到了,身上的衣服已经脱了。两个人在一起久了,早已形成了默契,崔子陵慌忙脱了自己的衣服上床钻进被窝,这时才看清楚床上侧躺着的女人并不是上官婉儿,而是安乐公主李裹儿。
崔子陵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慌忙准备起身前去穿自己的衣服,却被李裹儿死死的给拉住了。李裹儿开口道:“你好大的胆子,轻薄了本宫之后就想溜,你可知道这是杀头的大罪!”
崔子陵急忙辩解道:“公主,微臣实在不知道床上躺的是您,何况微臣也并没有对您做出什么,您就饶了微臣这一次吧?”
安乐公主绷着脸问道:“你不知道床上躺的是谁,你就敢脱衣服上床?还是说你以前经常在这里与某个人私会,你都已经习惯了?”
崔子陵不置可否,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安乐公主的话。没想到安乐公主接着又质问道:“你该不会是把我当成上官昭容了吧?不过调戏皇妃和私通皇妃,无论哪一条也同样都是杀头的大罪,无论你是何目的,恐怕都难逃一死吧?”
崔子陵心道:“她既不让我走,又不叫人抓我,就在这里不停的用言语来威胁我,究竟是什么意思?尤其是她和自己现在都没有穿衣服,而且她还这样拉着自己,难道她………!”想着想着崔子陵又想到了那天晚上看到她在宫中与武崇训偷情的场景,那放浪形骸的淫荡之态,除了让人销魂之外,也充分说明了她李裹儿并非是什么矜持之人!今晚这件事情摆明了就是个陷阱,故意在引自己往里跳呢。
崔子陵心道:“死就死吧!既然横坚都是要死,又怎么能白白的浪费了眼前这大好机会呢?何况这可是自己已经心心念念了好久的绝色尤物,说不定自己赌对了对方的心思,剧情立马就会峰回路转,让自己财色兼收了呢!”
既然你说我轻薄你,我就轻薄给你看。想到这里,崔子陵再也没有了穿衣服逃跑的打算,翻过身反客为主的把安乐公主压在了身下。没想到的是,这时候安乐公主不但没有大怒,反而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