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此时正处于不爽状态,见谁都恨不得上去咬上一口,看到猥琐的李洋更是恨不得前去打上一拳。
“听了我的计划,让你爽翻天,你可以先用计划,用完之后只需要支付给我二两银饼即可。”
“这样…这样…”
李洋趴在程处默耳边小声嘀咕几句,随后便转身离去。
程处默看了一眼四周,见没人便直接钻进了房间。
李洋来到墙角,却看到刚才那个龟公舔着笑脸,迎了上来。
“啊呀呀,客官,我可找到你了,你不是要一把杀鸡刀吗,我刚才回去想了一想,我们应该满足客人的一切需求。”
龟公最近销量一直上不去,今天到现在都没有卖出一瓶猛虎丹。
在这样下去,今天晚上连饭都没得吃,还会因业绩没完成挨打。
李洋脸抽出了几下。
“客官,请你收好,一共五十文钱。”
龟公拿出五厘米长的小刀,毕恭毕敬递给李洋。
“我现在不需要刀了…”
“那间客房里面来了多少人,对就是那间!”
李洋指着程处默和房遗爱那间客房。
“不知道…”
“那你是干什么的?”
“龟公!”
“龟公主要负责什么?”
“伺候客人…”
“你貌似有些不合格,刀我不要了,你可以走了。”
李洋一直盯着房间门口,生怕程处默这厮跑了。
现在一两银饼大概能够换一贯五到两贯不等。
通常都是一两银饼可以兑换一贯五,这是大唐高级货币。
三贯铜钱,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得到。
至于房遗爱那八贯铜钱,今天也别想跑。
吃李洋浆水要还李洋醋,李洋如果不让房遗爱吐出六两银饼来,李洋名字就倒着写。
原本李洋不想沾这些混吃等死富二代,可如今被逼无奈,李洋只能硬着头皮上。
“大哥,我可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找的你有多么辛苦…”李苏一把抱住李洋,来了一个“公猪”抱。
李洋满脸嫌弃的推开李苏,踹了李苏一脚:“能不能用点心,让我少操点心。”
“我也不是故意的…”
“大哥,你为什么又踢我…”
“你侮辱了我的偶像,表情给我…猥琐起来,快点。”
李苏:“…”
在房间里面。
程处默来到房遗爱身边,嘘寒问暖:“俊啊,听说你刚才诗做的不错,不知弹琴如何?”
所有纨绔一听,纷纷看向程处默。
你老程家不是专业的土匪吗,啥时候整艺术了。
你这不是武夫绣花,恶心人嘛。
“你想怎么玩?”
房遗爱今年十四岁,一向秉承老爹对武夫的庸俗鄙夷方针。
今天邀请程处默来吟诗作对,也是碍于大家都是纨绔圈“精英”,所以多嘴提了一句。
没想到程处默还真来了,房遗爱是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程处默送上门给房遗爱踩,房遗爱如果不踩,就是对不起老爹被老魔王的一顿打…
不,是无法为老爹报仇雪恨…
帮老爹撒气,老爹一高兴,还不是要什么给什么。
程咬金牛比,难道你程处默还牛比不成。
“俺赢,你给俺十两银饼,今天就别整吟诗作对,直接改比武大会。”
程处默嗓门大开,一把把房遗爱干瘦身体搂在怀中,紧紧抱住。
“咳咳,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房遗爱差点没有被程处默给弄死。
程处默并没有放手意思,反而抱的更紧。
“兄弟啊,你是不知道你老爹在俺家有多快活,十碗酒下肚,直接去调戏俺家下人。
俺家下人都五十多岁了,啧啧啧,兄弟啊,你爹真是口味独特啊。
兄弟啊,都说你像你老爹,你不会也有这个癖好吧,要不哥哥我现在就给你找两个四十岁娘们来伺候你。”
程处默嗓门比大喇叭还响,直接把前几天房遗爱老爹房玄龄在程家做的事都抖了出来。
“你…胡言乱语…”
“某…和你比了!”
房遗爱直接被程处默逼到墙角,不亮剑也得亮剑。
“好好好,俺就等你这句话。”
“来人,送琴来。”
程处默大喝一声,刚才和李洋厮混在一起的龟公,抱着两把琴走进房间。
“小的来伺候诸位公子!”
龟公心道:客官诚不欺人,果然有生意做。
程处默从怀中摸出一两银饼,想都没想甩给了龟公,道:“好生伺候着!”
额外用度和酒水钱不能算在一起,这个道理,程咬金懂。
富贵人家不可能天天就带着几斤铜钱满世界跑吧。
十文钱为小一串,一百文为一大串,这是两个不同单位,只是用于寻常百姓家。
程处默这一次可是带着程家面子来喝酒,岂能带着铜钱来丢人现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程家穷。
众人一看程处默就连打赏都用银饼,好生佩服,不愧是老魔王儿子,出手就是阔绰。
“给他二两银饼!”
房遗爱带着老爹的…希望来报仇,决不能弱了程处默这个粗俗匹夫。
输人不输阵,钱必须得给的比程咬金多。
龟公望着门口方向,激动的是热泪盈眶。
“恩公,真乃神人也…”
一般用度顶多也就是两文钱,大方一点客人上来就打赏一百文钱,可从来没见过三两银饼打赏。
原本李洋让龟公去抱两把琴,龟公还不相信,这次龟公是彻底信了。
可李洋要价不低,前面一两银饼归龟公所有,后面二两银饼是李洋的“辛苦费”。
所有情况和李洋料想的差不多,此时李洋在龟公心中就像是大神,龟公岂敢得罪李洋。
二两银饼给了李洋,龟公白得一两银饼,也算是赚翻天。
“哈哈哈,哈哈哈哈!”
比赛还没有开始,程处默这厮就哈哈大笑起来,笑的让人发毛,所有人都恨不得上去揍这家伙一顿。
“程兄,我们开始吧!”
房遗爱是真心不想和程处默待在一起,感觉和程处默每待一分钟,他就丢脸十分钟。
不过为了给老爹找回场子,房遗爱拼了。
“我不会弹琴…”
“我只会吹牛…”
程处默直言不讳道。
“我倒!”
一群纨绔差点没摔倒在地。
要求是你程处默提的,结果你程处默却来了一句,我逗你玩。
尴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