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
廊桥一梦睡千甲,不过午门过往事。
难能过往睡来死,不过午关睡何家。
这世道啊,就是人人都想着自己,怎样抽口。我在职期间,就有人以抽口,为诱耳。我说,
我是朝廷命官,谈能何解要你的烟抽。
没关系,大人,我就是想着大人您!
再胡言,就地伏法。
大人有可不了解,这烟土是能治病的!小儿得了感冒,大人得了风湿,都得这口!
我说,要是真的尚可,不然伏罪加身。
大人,饶了小的吧!小的一心想着大人您!
我在职期间胆敢贿赂本官,就地伏法!
鸦雀无声。
来人那,升堂。
大人饶了我吧!我家有老母,下有孩童,饶了我吧!大人!大人!
台下何人?
肉铺老四。
你何许人也?
家住梁房县,小沟里村,家有老母和孩子。
所犯何罪?速速道来!
我本在家屠肉,就是杀猪的,我的钱都让我弟弟拿去抽烟。我气不过,就打了他!可是那斯就要谋害我,夺我妻女!我失手将他伤了,这不就告我杀人!
拿将上来!
大人,大人,他胡说,我是家里的顶梁柱,我做买卖,他就是一介屠夫,我害怕他,每每更我要钱,我气不过,就把它告了!
我说,稍等,看看谁烟瘾上来!
时刻到了正午,就看这屠户哈气连连,那做买卖的也是!
我说,就这样,先回去,弄清了再来!
衙役跟着去,看看了解情况。
是,大人!
衙役听令,速速查办鸦片一案,究其缘由,鸦片所致。所将鸦片系数清缴查归本都督。
大人,数量惊人,怎样运过来?
我大吃一惊,说,
怎么竟然运都费劲吗?
大人有所不知,家家卖烟土,家家种植烟草。况河西一带,还有福建茶山系数都归烟土种植!
我震惊,说不出来话!
过了一会儿,我说,
查,死也要查出来!
我不想知道是官府要办的事,就是官办烟土,可是,就是没有证据,我说,
就查一级一级的官府,看看哪家官府种植烟草。
大人,有一人想见大人!
有请!
不一会儿,进来一人,我见其形貌,知是正经人,没有抽过烟土。我迎上去,拉着他的手说,老乡可好?老乡可好?
老乡说,
大人治烟的事不能没有我,我也跟随大人治烟。治烟这事得听听我的意见。
老乡请说。
这烟草啊,是好的,可这烟土就不是,烟土是印度所产,并非清朝所供。价格何其昂贵!本地烟草就是香烟。是正经买卖!不信,你看我兜里有盒。
我一看,大红灯笼牌的香烟。
我说,我得调查调查,具体的得详细说来。
我就说道这,具体的就请大人自己详细查办。
老人走了。我留下来怅然若失。我说,
给我查!到底大英贸易公司有没有犯法!
查出结果是,大英贸易做的是正常的贸易,合乎大清国法!
我又不知所措了!我说,
全部收起来,只要是抽的都给我治疗!
数月间,民向来往,皆有胆色!
我说,就在这查办,有告的就查清治疗!
说,就有两人来告命。
我说,
台下何人?
小民,茶馆生意,赵之初,家里多有抽大烟的,我的小本买卖都被抽没了,小民控告家里的大哥二哥三哥,要他们赔我的钱!
我没主意了!说,
且等!
我喝口茶,说,
家里的事,调查一番再说!若果真,就地正法!
说的,赵之初心惊胆寒。
我说,
就地正法,棍棒三十,罚银三两,回去吧!
大人下人冤枉啊!是赵之初,抽大烟,不信过一会儿就知道,他烟瘾必犯!
果真!
我这个气啊!说,
就地五十棍杖!
大人饶命啊,我弟弟,虽不才,但毕竟是我骨肉血亲!
我痛感禁烟非一时二刻的事,我说,
下去吧,我有事!
就听,呼喊爹啊,娘啊,打的帮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