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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飞鸽传书( 2 )

恩怨江南 飞向天宏 5519 2024-07-06 15:56

  场景10房内日内

  桌上是徐士元、刘墉的诗词。

  翁爷:“好诗,好诗,等到重游西湖时,再闻一段荷花香。“

  徐士元:“兄台,翁爷兄弟,徐某不才,也拙作一词:

  忆秦娥•残风凋叶

  文/徐士元

  残风凋叶,残阳如血对酒愁。

  对酒愁,晚秋悲戚,彻夜霄千寂。

  相思潮涌,相见如梦独悠桥。

  独悠桥,西风凛冽,惆怅泪离别。

  刘墉:(也不堪示弱)“该我老夫上,亦也一词,让大家见笑了。

  酒洒夕阳

  文/刘墉

  月空悬,银辉疏远千杯恨。千杯恨,仕途忧伤近离别,一樽浊酒洒江岸,尽是怨。

  金戈马,厮杀疆场几人还。几人还,残伤忠骨遭涎变,千秋霸业湮变迁,都是溅。

  引来许多观赏游客。

  翁爷:“两位兄台,我翁某再涂雅一词,哈哈。

  晚秋

  文/翁爷

  雁归北去,寒风乍起,亦是晚秋深处,山苍淡,云雾低压。

  浅水残阳,轻吟弹曲,却话离殇悲绝,明眼望,韵扬花艳。”

  江笑梅:(淡淡地说)“江某也秀一词

  寒夜

  文/江公子

  暮色尽,寒夜至,千山雪寂,一烟一火一温情。

  晨霞露,日暖时,万物苏眠,一日一时一刻念。

  徐士元:(鼓起掌来)“好词,好词。”

  众客们都齐声夸赞,笑声不断。

  翁爷:“江公子,笑舞西施救越国,梅开东阁素阳装,今天才知江公子就是江笑梅。”

  徐士元:“哦,哈哈。”

  江笑梅:“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下跪)

  徐士元:“快快请起。”

  欧阳烈:“师姐,原来你是女的,难怪长的漂亮,眉清目秀。”

  江笑梅:“师弟,你可是俊男啊。”

  柳青:“欧阳烈,我可警告你,不许欺负我家小姐。”

  欧阳烈:“哪敢啊。”

  场景11走廊日外

  野秀园的走廊曲折悠回。

  他们一起沿着走廊,观赏一路风景说说笑笑。

  翁爷:“徐兄又收了一位女徒儿,可喜可贺。今日才知江小姐的真实身份,纤纤女子,款款郎中。”

  江笑梅:“谢翁爷夸奖。”

  刘墉:“你们别过谦,都是才情满腹,后生可畏啊。”

  翁爷:“谢谢刘大师,哈哈。”

  徐士元:“前后快到古城御码头了。”

  翁爷:“去看看,小付、小印开路。”

  明付子、道印:“是,翁爷。”

  场景12刘府门口日外

  紫桦从山下晏公家出门,背着中草药来到刘府。

  小芳急匆匆从厅堂出来正碰的个满怀。

  小芳:(狡黠地斜视她一眼)“我以为是谁?原来是小贱人。”

  紫桦:“小芳你怎么骂人呢?”

  小芳:“小芳骂你何妨?”

  紫桦:“我不跟你计较,我头好晕。”

  小芳:(愠色)“紫桦,你别撒赖,我可是不小心撞到你的,别怪我一个人啊。”

  话音未落,紫桦晕倒了。

  小芳:(尖叫)“快来人啦,紫桦晕倒啦。”

  厅堂里跑出两位丫鬟。

  她们来到紫桦面前,紫桦面色苍白,闭眼不省人事。

  丫鬟一:“快去报告老爷、夫人。”

  小芳:“站住!是她自己晕倒的,关我们屁事。”

  丫鬟二:“刚才喊人是你,现在又不让我们去报告老爷,你安的什么心?”

  小芳:“我……我是出于好心,别胡说。”

  丫鬟一:“小芳,天气太热,紫桦晕成这样,会死人的,你不去我去,我们快去报告老爷。”

  场景13厅堂日内

  丫鬟匆匆忙忙跑进厅堂。

  丫鬟一:“老爷,夫人,大事不好啦。”

  刘纪华:“什么事呀?”

  丫鬟二:“老爷,紫桦晕倒啦。”

  涂氏:“你说什么?”

  丫鬟一:“夫人,紫桦刚采药回来在府前晕倒了!”

  刘纪华:“走,我们去看看。”

  刘纪华、涂氏急匆匆离开了厅堂。

  场景14府门口日外

  刘纪华赶到府门口,紫桦已奄奄一息。

  涂氏:(蹲下扶起她,掐人中穴)“紫桦、紫桦,快醒醒。”

  刘纪华:“快传郎中。”

  涂氏:“小芳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叫石叔传郎中。”

  小芳:“嗯,夫人。”

  小芳:(退出了人群)“这叫报应。”

  涂氏叫丫鬟们把紫桦背进府中。

  小芳:(佯装)“紫桦,顶住啊。”

  她们已经进了刘府。

  场景15厅堂日内

  刘宗平由于伤势严重躺在榻床上,皱着眉强忍着痛。

  丫鬟把紫桦背进厅堂,安放在另一张榻床上。

  刘宗平:“紫桦、紫桦,你怎么啦?”

  涂氏:“采什么药呢?现在可好,一个伤口感染严重,一个晕倒在地如何是好?”

  刘宗平:“紫桦可能是中暑了,快请郎中。”

  刘纪华:“快去请张郎中。”

  丫鬟一:“嗯。”

  片刻,郎中先生急匆匆来到刘府走到紫桦的身边。

  郎中:(切脉后看着大家说)“症状像中暑,可是脉像促、数而浮,岂不是光中暑,并且中毒的可能。”

  涂氏:“中暑了,又中毒了,这是中什么毒?”

  郎中:(紧锁眉头)“呼急短浅,瞳孔散开,汗冷涔涔……(思忖片刻)这姑娘刚才如何晕倒,又是干啥事而回本府?”

  涂氏:“紫桦……”(不停地喊她名字)

  [闪回]

  场景16农家小院日内

  刘纪华和涂氏路过山东某农家小院,小院内嚎啕大哭。

  刘纪华和涂氏走进农家小院。

  主男:“你给我滚,把她们统统带走。”

  主女:“你怪我吗?是你种的种,生不了男丁这是你的事,老三、老四真的好可怜,我也没办法呢。”(她手上抱着老四,哭泣中)

  主男:“要么把老四送出去,快点。”

  主女:“不!”

  主男:(一记耳光)“全部滚出家门。”

  主女:(忍痛割爱,正在帮老四穿好衣服)“我就送,我就送。”

  刘纪华:(他走上前几步)“自己的骨肉舍得送人?”

  主男:“你是哪里来的一对狗男女,管起我汪家的事?给我出去。”

  涂氏:“兄弟这样好不,既然你们决定送人,那就送给我们?”

  主男:“你们?”(他仔细打量这对年轻的夫妇)

  刘纪华:“兄弟我们是天津的,刚走此路边过,听见小院有人哭声,我们好奇就进了这个小院。相信我,请把老四送给我?”

  主男:“哈哈,好哇,老四就送你,不过老四出了这小院永远也不能再回来。”

  主女:“昌海,我啥不得呀!”

  主男:“你留,要么你们一起滚出小院。”

  刘纪华抱着紫桦离开了小院。

  (闪回完)淡出

  刘纪华:“张郎中,她是从山上采药回来。”

  郎中:“不好,是蛇咬伤而中毒。”

  涂氏:“有危险吗?”

  郎中:“救可以救回一条命,可能以后会有后遗症。”

  刘纪华:“什么后遗症?”

  郎中:“她中了神经性毒,往后失疯癫或痴呆。”

  涂氏:“有什么办法可以治愈?”

  郎中:“相传江南有治这后遗症的郎中,此人非一般请不到。”

  刘纪华:“不惜一切代价,也得去请。此郎中姓氏名谁?”

  郎中:“江南才子、江南郎中徐士元。”

  刘纪华:“好的,我一定要把她治好,她可是我们的女儿啊。”

  涂氏:“老爷一定要把她治好。”(夫人流下了泪水)

  郎中:“老爷,夫人放心,我来施救传统中医针灸。“

  十几分钟,紫桦苏醒过来。

  涂氏:“紫桦,紫桦!孩子,你醒了。”

  紫桦:“夫人,让您担心了。”

  小芳:“她怎么是夫人的孩子?这……”

  刘纪华:“醒了就好。”

  此时小芳闷闷不乐地退出,刘宗平忍着痛走了过去。

  刘宗平:“紫桦,你没事吧?”

  紫桦:“少爷,奴婢没有,让少爷费心了。”

  小芳:(咬着牙哭了)“这是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苍天啊!”

  场景17厅堂日内

  小芳端来疗伤汤药,走近刘宗平身边。

  刘宗平伤势一天不如一天。请来外科郎中,当郎中打开伤口,肩周红肿更加厉害,全身热烫,左肩不能动弹。

  外科郎中:“回老爷,少爷此金伤疮疡引发严重感染,热不但不会退,可能还会继续升高。本人治过外伤无数,少爷症状还是第一次,属我无能,老爷您另请高明吧?。”

  刘纪华:“怎么会这样呢?紫桦中毒刚好而宗平伤势越来严重呢?”

  涂氏:(哭泣着)“宗平这到底是中什么刀伤毒?”

  外科郎中:(转过身来)“据古中医文献记载过。中医外科医疗技术由于在消毒、抗感染、解剖等方面的某些局限性,受到了较大的冲击;但仍有不少传统的技术方法,具有对人体损伤小,又有简、便、廉、效的特点。听我父亲说过,江南徽州徐氏中医对此类症状有独特疗法。你找到他伤口就会愈合,所以少爷的伤必须要徐氏外科金疡散,十神散才行。”

  刘纪华:“谢谢先生提醒。”

  郎中先生退下,背起药箱离开刘府。

  刘纪华:(愁眉不展思忖着)“夫人,要是江春兄弟也在就好了,他是江南徽州本地人氏,我可要问问她徐郎中的下落。”

  小芳:(急忙跑来)“禀报老爷,府外有位老者,自称江南徽州人氏,不远万里来拜见您的。”

  刘纪华:“你们先好好司候少爷和紫桦,我去去就回。“

  涂氏:“嗯。”

  刘纪华:(仍在高热昏迷中,轻轻呼唤一个人名字)“江笑梅……江笑梅……”

  场景18府门口日外

  刘府门口,一位五十开外的江春背着包裹,正仔细端详门槛上镏金大字——刘府,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刘纪华:(走出府门)“江贤老弟……“

  江春:“纪华兄台……”

  家丁帮忙接过包袱。

  他们相互拥抱着,老泪横流。

  江春:“一晃二十年啦!”

  刘纪华:“整整二十年啊!”

  江春:“二十年,终于又见面了。”

  刘纪华:“是啊!兄弟请。”

  江春:“兄弟,请!”

  刘纪华:“老夫天天盼,总算盼来了兄弟,今日有失远迎,请敬海涵。”

  江春:“兄台,久违,久违了。”

  他们擦拭泪水进了刘府。

  场景19厅堂日内

  厅堂桌上已摆好水果和糕点,奴婢已沏好了茶。

  刘纪华:“兄弟请!”

  江春:“兄台请!”

  他们相互落座,笑逐颜开。

  刘纪华:“你怎么现在才来,让兄弟想死了。”

  江春:(哀声叹气)“哎!千里之遥,一路颠簸,惊心动魄,说来一言难尽啊!”

  刘纪华:“兄弟的事情我都知道了,喝茶。”

  江春:“嗯!,至府如归家。”

  他们俩叙叙旧,时而泪水满面。

  刘纪华:“兄弟,请,这可是天津上品糕点。”

  江春:“兄台,太客气了!”

  刘纪华:“江兄,说这话就见外了。二十年前的是兄弟,现在还是兄弟,将来可能结为亲家。”

  小芳:(跑来)“老爷,不好了,少爷还在说胡话,不断高烧。”

  刘纪华:“知道了,下去吧。”

  小芳望着江春一眼退出了厅堂。

  江春:“兄台,贤侄他怎样了?不是安全回府了吗?”

  刘纪华:“最近几天感受风寒高烧说胡话正常事,小病,小病,哈哈。”

  江春:(半信半疑)“高烧说胡话还是小病?”

  涂氏:(呜呜呜哭泣走进厅堂)“老爷……”

  刘纪华:(阴沉着脸)“下去!”

  江春:“嫂子,贤侄病有多少时间?”

  涂氏:“回江弟,宗平有一个礼拜了。”

  刘纪华:“下去,我不说了没关系嘛,病也需要时间的。”

  江春:“看了郎中?”

  涂氏:“都不管用,现在伤口越来越严重,整天高烧。”

  刘纪华:(狠狠地看了她一眼)“放肆,还不退下!”

  涂氏尴尬地退下。

  江春:“兄台,你还是当年的臭脾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嘛。贤侄现在何处?看看去。”

  刘纪华:“后房正堂正在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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