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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艮列其夤厉薰心 能获其背不获身(一)

  各位听书客官,这回书我们给大家演义“艮”卦故事。这艮卦的卦辞是,艮: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无咎。其六爻的爻辞是,初六:艮其趾,无咎,利永贞。六四:艮其身,无咎。六二:艮其腓,不拯其随,其心不快。六五:艮其辅,言有序,悔亡。九三:艮其限,列其夤,厉薰心。上九:敦艮,吉。

  话说邈灵自“坎”卦而出,虽得了天下,但对如何守成天下,尚不知其要领。正思陪着美淠进那‘需’卦,去领悟如何才能守好天下之理。却见籛孚祖师来对莘骐说道:“汉王刘季之能夺得天下,是因其所用智慧与“坎”卦卦理相合。即能够如水般励志,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屡败屡战,百折不挠,终垓下一战,成就千秋大业。但从另一方面说,这刘季虽能恒心不移,却又如水之犯险。在东流入海的路途上,屡屡使自己身险必死危境。幸有谋士陈平陈少安,善用‘艮’卦智慧,才使得才疏学浅、无勇无谋的刘季,仿佛有了灵魂。助其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邈灵道:“吾知这陈少安,在‘坎’卦一阵里,其是作为杰出的谋略家,在风起云涌的楚汉之争中,虽不象韩兴、曹由之等将帅那样,能够独当一面、屡立战功;也不象萧和那样,能够留守后方,转运委输。但其在刘季身陷危境时,能够六出奇计,且每个都十分神秘,世人莫能闻也。屡屡化危机为转机,成为刘季不可或缺的左右手。”籛孚道:“不知莘骐君可愿入这‘艮’卦,一探陈少安这世人皆莫能闻的六出奇计,其中都有何种奥谜乎?”莘骐道:“小龙愿往,请祖师引吾入阵。”

  见莘骐要入“艮”卦,去探访陈少安所出六计之谜,都有何等奇妙之处。邈灵也来了兴趣,说道:“想吾在那‘坎’卦,对此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如就让吾与莘骐哥哥同入‘艮’卦,以释心中之惑。”籛孚道:“这恐怕不行。吾还记得,当初是你抢着要陪西宫君去那‘需’卦一游,以证得守成天下之理。如此互相错乱,岂不让西宫君失望?”邈灵道:“美淠姐自可独自入阵的,想贤鸺此时就在她的身边,或许正巴不得代我而去那‘需’卦之中看一看呢。”籛孚此时已知贤鸺代邈灵入了“需”卦,也就应了邈灵之请,送他与莘骐去“艮”卦破阵。

  三人行于路途之上,说不得是秋意渐浓,白云悠扬。只见红红的枫叶在微风中抖着,像小孩向你伸出红彤彤小手。又见青蛙在泥里挖洞,松鼠在忙着寻找松果,惟有鸡冠花不忍谢去,颇有独立寒秋的味道。莘骐不由感叹道:“秋色无远近,出门尽寒山”。籛孚道:“东宫君好有诗兴。”莘骐道:“看这枝丫疏离,冷风穿梭,心中真有股被撩拨着的别样寒凉。这一入阵去,不知又要过上多久?才能再与美淠、贤鸺相见了,心中不免生出凄婉之感。”邈灵道:“莘骐哥哥快快走吧。如今你与美淠姐前去破阵,各有责任在身。就别来什么寒凉、凄婉的感叹了。籛孚祖师,你先说说。莘骐哥哥在这‘艮’卦之阵中,所要化身的那个陈少安,其早年是个何等出身?”

  籛孚道:“这陈少安乃阳武县户牖乡人。父母早亡,幸其兄有田三十亩,待其甚厚。陈少安少有壮志,好读书。地里的活儿,兄伯完全不让他插手,放纵着他四处游学交友。”莘骐道:“不知这陈少安所好何人之学?”籛孚道:“他最上心的是那黄老治世之术。里中举行祭祀土地时的社聚,众人皆愿公推少安出来给大家分享祭肉。只见这陈少安,一点也不嫌麻烦,将肥瘦肉骨,细细分割,一份一份搭配得甚是均匀。先得与后得者毫无差别,乡亲们对其大为赞赏。陈少安因此常私下对人说道:‘嗟乎,使少安得宰天下,亦如是肉矣’!””邈灵道:“其意是说,如果让他少安做了宰相,处理天下之事,也会像这分肉一样公平!”

  莘骐道:“从割肉俎上,已见陈少安意固已远。此人若能投奔明主,前程必当远大。”籛孚道:“正是如此。不久陈涉、武广大泽乡起义,封魏咎为魏王。陈少安遂辞别家人,前去临济投奔刚做了魏王的魏咎。在魏咎门下,陈少安因才智敏捷,被任命为太仆,就是为魏王掌管车辆马匹的官员。邈灵道:“不知这魏王可是明主?”籛孚道:“实乃明珠暗投。魏咎为人刚愎自用,陈少安进言根本不纳。反而听信奸佞小人之言,欲早早将陈少安除去为快。”邈灵道:“如此之主,不如弃之而去。”

  籛孚道:“正是如此,陈少安见魏咎并非明主,又恰逢项藉率军攻伐到了黄河之南,陈少安便离了魏王,投奔了项藉。”邈灵道:“想这陈少安,在项藉手下应该是能够有一番作为的。”籛孚道:“项藉也喜其所学有成,封他为卿,待有了功绩,便加重用。时逢刘季兵出陈仓,攻占了三秦之地。殷王司马昂见汉王势大,不敢抵抗,为保全自身,附之反项。”邈灵道:“司马昂原本是赵国旧将,却在魏国旧地,被封做殷王,是故其根基并不牢靠的。而陈少安本就是魏国人,楚军中还有大量魏国旧部。如能带领这些人去收复魏之故土,必可借机显露才华。”

  籛孚道:“项王极善用将,怎会不知此理。立封陈少安为武信君,命其率军前往讨伐司马昂。果然陈少安兵马一至,司马昂与部下便望风而降。项藉以军功授陈少安都尉印,赏赐还是极重的。”莘骐道:“想陈少安有了这种基础,要在项藉军中足,应该没有什么大障碍了。”籛孚道:“事情本应如此。不想汉王刘季大怒,立即发兵攻打背叛了自己的司马昂。司马卯难挡汉王兵锋,只能再次背楚降汉。”

  邈灵道:“司马昂这一反复,陈少安恐怕要有麻烦了。”籛孚道:“可不,项王这边厢刚刚封赏完陈少安,就听到司马昂重新反楚的消息。觉得被人戏弄,上了大当。因此迁怒于陈少安,立刻派人前去捉拿,定要严加惩处。”邈灵道:“项藉喜怒无常,陈少安再不跑路,恐怕就会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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