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林家出来,徐菀寻去市场买菜,在市场被一群阿姨围起来说了半天的话,都是问暮江旧区拆迁的事。
徐菀寻说:“我真的不知道,没听说过会拆迁。”
有的阿姨就急了,“怎么还怕我们抬高征收价吗,说一句怕什么?你们都登记了,祁总裁连这些事都不告诉你吗,看来也不是真的喜欢你!”
徐菀寻说不过这些大妈,赶紧买了菜离开。
小院里,徐奶奶睡了一觉醒来,精神好多了,坐在院子里和祁雳珩说起儿媳妇的病情。
祁雳珩让老人家放心,“我已经安排了最好的医疗资源,下个月会有这方面的医学专家从俄罗斯过来,脑神经损伤恢复意识也是有很多成功医学例子的,妈妈一定可以醒过来。”
老太太就安心多了,“那就好,那就好,雳珩,真是麻烦你了。”
祁雳珩郑重的说:“我和小寻结婚了,我们就是一家人,奶奶不必这样客气。”
老太太端起茶杯,说着:“能遇到你,也是小寻的福气。”
祁雳珩的神色添上几分暖意,她和他的相遇不是偶然,是他煞费苦心才促成了这段婚姻。
老太太左右说了一会闲话,试探的说:“我和迎羽在南澳遇上一些怪事,钱包被偷了,竟然有人给我们送回来,你说奇怪不奇怪?”
祁雳珩笑了笑,“奶奶,您想说什么?”
老太太就不遮遮掩掩的了,道:“我知道你安排了保镖跟着我们,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但是我在南澳有些事不想让小寻知道,你也别告诉她。”
祁雳珩明白老人的意思,他暗中安排保镖跟着老人家,也有些过于干预了。
他说:“奶奶平安回家,我和小寻都放心了,其他的事不会跟小寻提,免得让她担心。”
至于奶奶摆脱保镖的那两天去见了什么人,他也不会再查。
徐奶奶舒心的笑了,这年轻人很有孝心,对小寻也是真的好。
祁雳珩拿着茶杯摩挲着,俊脸半是迟疑,却始终没有再问什么。
徐奶奶心里跟明镜似的,“你是不是好奇,我竟然可以摆脱你派去的保镖?”
祁雳珩放下茶杯,他给老人家倒了茶,说:“如果奶奶愿意提起,我洗耳恭听。”
徐奶奶说:“也没什么,年轻时候的经历多了些,比较警觉而已。”
老人家只是一句带过,祁雳珩听在耳里,脸上多了几分尊敬。
他不好打听长辈的过往,开始说起其他的事。
徐菀寻提着菜回来见他们在聊天,说:“都在聊什么呀?”
徐奶奶说:“就是说说去旅行的趣事。”
祁雳珩过去接过她手里的菜,顺势捏捏她的小手,见她的手心被勒出一道红印子,心疼的问:“疼不疼?”
徐菀寻没试过被一个男人这样捧在手心宠着,对方还是霸气的祁盛集团总裁。
她就是去买了个菜,以前搬外卖送外卖也没觉得辛苦。
徐菀寻瞧着奶奶那促狭的眼神,不大自然的说:“我又不是去当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