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菀寻以为他是不想再发生那样的新闻,这始终影响不好。
她乖巧的说:“好的,我不会了。”
祁雳珩的指腹摩挲在她纤细无名指戴着的戒指上,“小寻,你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他的俊脸距离她很近,讳莫如深的眸子逼视着她,要等待她的回答。
徐菀寻有一刹那感到莫大的压迫感,只能顺着他点头,“好。”
祁雳珩勾唇笑了笑,笑容对她有些陌生,像高高在上的掌控者。
徐菀寻惊觉,雳珩对她,似乎有超出常态的控制欲。
她摇摇头不让自己多想,雳珩是比较在乎她而已。
回到祁家的时候,车子绕过花园停在喷泉边,靳潇站在那里等着,看到他们的车子回来了,上前帮忙开车门。
祁雳珩下车,他转身伸手,掌中就搭上了柔若无骨的柔荑。
他稍稍握紧了,待妻子倾身出了车子,有力的手臂便移到腰间,虚护在身后。
靳潇侧头看向远处,他用手捋一下头发,狗粮真的吃够了!
徐菀寻瞥一眼靳潇,她低头掩饰笑意。
祁雳珩一直都对她很体贴,有些时候,她也不知道他对她的爱是从何而来?
他对她的感情和占有欲,甚至让她有些迷惑不解了。
徐菀寻不再深究原因,不管怎么样,现在她已经离不开他。
想清楚了这点,徐菀寻俏皮的扯扯他的衣袖,说:“靳潇是不是有话要跟你说?我自己回去就行。”
祁雳珩想了一下,“好。”
徐菀寻跟靳潇说了一声,提着包包回唐悦苑。
靳潇恭敬的目送夫人,然后跟总裁说:“龙柏思最近常去付家,我查了一下龙柏思的名下资产,发现一些有意思的事。”
他一边说着,眼睛谨慎的注意总裁的神色,脑子里回想以前卢森堡医生说过的话,一时也不确定总裁是不是病情复发?
总裁现在的表现,和以前的病症几乎对不上。
还是说,病情有了变化,所以才会不一样?
始终要借着公事的名义,回一趟卢森堡。
祁雳珩没等到助理往下说,他冷瞟了一眼,道:“还有三分钟。”
靳潇被这摄人的眼神镇得一哆嗦,继续说:“付家夫人和任夫人,以及龙柏思原来是合伙人,她们经营了一家私人养老院,就是暮江的敬老院,和暮江孤儿院距离不到三公里,徐家奶奶和林小姐经常去那里参加活动,总裁还记得吗?”
祁雳珩说:“有印象。”
靳潇说:“徐奶奶最近常去敬老院,和那边的工作人员有摩擦,在那边好像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个我会让骆续跟进留意,现在的问题是,付家夫人想和江一漫画争版权,据说是想帮龙柏思复出。”
祁雳珩说:“继续留意付家,先不要让时彧知道。”
“明白。”
徐菀寻回到二楼,她在大厅里放下包包,去祁雳珩的书房拿自己的稿子。
还没嫁进来的时候就花了不少时间精心装修过画室,现在画室倒是不常用,她都习惯赖在祁雳珩的书房里画稿子了。
祁雳珩办公的时候不会避着她,都让她在旁边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