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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狐狸之心,藏了阿诗

情深归你你归我 靡芈 2737 2024-07-06 16:08

  夫妇女儿的案子周淼将资料很快的整理了出来,在他们从县城回来的一周后向法院提起了诉讼申请,法院倒是很快就受理了该案件的上诉申请。只是碍于年底案件积压的太多,这开庭的时间定在了年后。

  叶绍辉知道楚辞在跟进李亮一案,是在某次到君合找他,站在他办公室门外不经意听见了他与周淼的谈话。见到楚辞,他到没有对此事表现出任何的想法来,只是代表姚先生出面,想要邀请他到姚家庄园参加酒宴,据说徐瑜兮与陆怀瑾都在邀请之列。

  楚辞接过他递过来的请帖,邀请之词写的倒有几分学者风范:……值此年终岁末,喜迎新春佳节之际,鄙人略备薄酒,冀以结交各界之友人,缔此年之盛宴。诚邀大家携友莅临,届时鄙人定会尽地主之谊……XX躬身拜上。

  这份请柬不失诚心,也不失谦虚。似乎,若是被邀之人给出拒绝,像是辜负了一片诚心实意,可谓有些不识好歹。

  楚辞将请帖收进抽屉,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只是说道:“感谢姚先生的邀请,只是我马上要去国外出差。这时间上或许有些来不及。”

  “姚先生让我转告楚律,他说如果楚律拒绝,他不介意给桂江大学的施诗老师也送去一份这样的请帖。”

  提及施诗,楚辞整个人在瞬间蒙上一层阴戾,就连见惯了血雨腥风的叶绍辉也不禁为之一颤:“倒是我以前高看了姚先生。”

  “楚律,自从在徐总与陆总的婚礼上见过施诗老师之后,姚先生可是很欣赏她的风采。”叶绍辉眼中的笑意,是狐狸之心。

  这是威胁,更是挑衅。

  姚先生年过半百,虽未娶妻生子,可年轻时也曾释放真心,肆意情场。单从某个眼神,便可窥见出一位男子对于一位女子倾注了多少在乎。实则,对于用一名弱女子去对楚辞进行威胁的行为,他也有些不耻。可以说这是面对楚辞的屡屡拒绝,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姚先生这个人,行事作风都自带一份阴狠与狡诈,多年来财富地位累积的背后,单纯的成份少之又少,多数的挣取途径,都带了几分或灰或黑的色彩。可也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他,在对待女人之时,却是其他领域所没有过的和善与尊重。多年来,不管是他真心喜欢的女子,还是自己排遣寂寞无聊时的女伴,他都能付诸自己最大程度的耐心,将她们每位善待。

  叶绍辉的话并未掺假,当日婚礼场上一见,他隐隐低语:“淡眉如秋水,玉肌伴轻风。”

  整场的璀璨在他眼中被隐匿,独留这抹清幽。他以手中的酒为墨,挥洒着心底那若水的惆怅,恍然察觉生活对于自己的有所亏待。随后又讪讪一笑,嘲讽起自己这临时而起的落寞,像是二十出头的失恋小伙心境。罢了,罢了,庸人才自扰。

  *

  疗养院这几日都是大雪纷飞,那是银装素裹的绘声绘色,将北国的风光在南方这座小小的镇上泼墨成画。

  施诗到这里已有四天,她将洗好的水果递给施婷,与她说着知心的话。而父亲已是多次询问楚辞,虽说没有直明自己的意思,可是听者知道,他是在询问楚辞为何没来?

  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相处,二姥似乎已经习惯了楚辞的存在。虽说,两人每次到来,阿光总会像是小孩子要当大人那般,摆出自己的身为长辈的可爱,让楚辞做着做那的,这倒让施诗腾空了双手,闲了往常的忙。

  付院有日说:“看你父亲这样,像是在考验女婿你。”

  施婷说:“他这是孩子闹性。”可她知道,母亲对于付院的话持了几分赞同。

  而她这段时间总会在某些时候生出一种错觉,恍若父亲只是将自己对于这个尘世的清醒融合在了自己的不清醒之中。就似那披在树桠上的白雪,将其他的一切颜色都进行了粉饰。只因,他只想要这样的一道白。

  楚辞虽说未陪她前来,可每日都会抽时间打来电话问候二老。若是太晚,倒不便打扰他们,会和施诗聊聊。

  徐瑜兮也来过电话,询问她何时回桂城?徐氏年会,问她要不要参加?

  “不去了吧。你知道,我不喜欢太闹。”

  “我还以为跟楚辞在一起一段时间后,性子会变得活跃些呢!”

  施诗笑容略显无奈:“陆总说过,楚辞性子安静。”

  “这倒是。昨晚一起吃饭,整场三个小时下来,他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

  “可是他跟我一起话很多。”

  “阿诗,你真的被带坏了。”突如其来的秀恩爱,她开心有人能如此厚待好友。

  施诗从疗养院回桂城那日,特意走晚了点。她盘算着时间,恰好可以去酒宴上接楚辞回家。离开时,父亲的嘴里一遍遍的念着楚辞,这让施诗止不住的发笑。

  可她还是估算早了时间,到楚辞赴宴的酒店车库时不过也才七点左右的样子,这时间段有些不上不下,实在不好打电话询问。她就这么坐在这里等着。

  心不在焉的是楚辞,他的脑中盘算着施诗到桂城的时间,借着上洗手间的档口,去了电话询问,得知她已经到了半个多小时,语气生了恼,却让阿诗生了喜:“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没事。反正开车也累了,就当是休息会。”

  “阿诗,太懂事的女人会让男人得寸进尺。”

  “不懂事的女人会让男人心生倦厌。”

  这两人,一唱一和的对谈,将楚辞宴席上所沾染的酒气一扫而空,顿觉神清气爽。他回到餐桌上,刚坐没多久,便要起身告知。大家知道楚辞的个性,不好挽留,就如今年他所参加的饭局,都不便劝他饮酒那般。

  在这之后,大家像是形成了某种默契,再找楚辞谈事,不再约这些笙歌酒肆之场所,都不约而同的选择悠然的茶室,茶香弥漫,清心明目,似乎更有利于大家谈事谈合作。

  车库大了些,他出了电梯,找了几圈才看见了坐在车里看着自己笑容恬淡的阿诗,那笑容有几分像母亲看迷路孩子找不到归家方向的溺。

  受了施诗的感染,他自己也不禁低头笑了。双手放进羽绒服的口袋里面,脚步将他与施诗眼眸之中的自己缩短,现实与幻境在这刻合二为一,他摘下了颗颗星辰。

  他走到驾驶室,拂了拂她的发:“我来开。”

  “你知道怎么出车库吗?”

  楚辞看了下四周出口的指示标识:“知道。”

  施诗没有坚持,从车上下来,刚准备往副驾驶走去,就被楚辞拉进了怀里,其他方位上的车里面的后视镜将两人相拥而吻的画面倒映,恍若施诗那晚做的梦,在澄澈如镜的湖面上,她终于看见了那好看的双手是被怎样一位矜贵傲世、剑眉星眸的男子所拥有。

  几分钟后,楚辞放开她,捏着她的鼻尖:“几日未给阿诗练习,又不会呼吸了。”

  施诗推开他,对于此类话题,她一向是没有搭话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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