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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评价清澈,更深魅惑

情深归你你归我 靡芈 2704 2024-07-06 16:08

  楚辞在刚回国的时候,遇见过一位小时候长期受到父母虐待,长大后又要承受父母无尽索取的女子。找到他,希望他能帮助自己从法律层面申请彻底断绝与其家人的关系。

  楚辞看着她有些恍惚的神情,仿佛看见了尹媚,也是这样一次次的遭受来自家人的索取,用自己的辛苦一次次的去为家人的贪婪买单。

  他很想答应。然而,终归还是秉着一份职业人应该有的理性回答:“抱歉,这个恐怕不行。”

  女子几乎绝望的吼道:“为什么?”

  他冷静地解释了有关的法律规定,越往深说了去,女子脸上的表情越是绝望。最后,她几乎咆哮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我因为他们,丈夫将我赶出了家,不让我见孩子。难道就因为他们生了我,我就要为此付出一生的代价吗?”

  最后女子带无望的笑声,轻声低喃,:“我多希望他们当年没有生下我。”

  楚辞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女子的情绪平复。有关因女子的遭遇而引起来的波涛汹涌在他心底肆意横流,撞击着尹媚短暂而凄凉的一生,也撞击着他与楚耀未来关系的何去何从?

  楚辞坐在车里,将几人走出派出所的情况尽收眼底。看着季红颤颤巍巍的掏出银行卡,看着楚耀厚颜无耻的夺过。双手用力地誓要将方向盘扭断,眼中喷发出来的恨意能在瞬间将自己点燃,做出不可逆转的行为。

  可是他不能。这行为太过愚笨,楚耀不值得他用自己的余生去结束他这一生的错误。他不再是如同当年的孑然一身,他有阿诗,凡事需要比之前更加理性与克制。

  生活应该是温柔的避风港,而不应是让人担惊受怕的战场。

  季红蹒跚的身影就如一段故意放慢的电影时光,像是岁月之手刻意在用她的苍老将那份世俗的道德紧紧地缠绕在他的百骸之中。而楚耀的身影就如一段在飞速快进的电影片段,又如同在岁月之下,有另外一只手,在用力地推着他,往前方的深渊而去。

  曾经的他,站在中间地带的边缘之处,黑暗与光明仅有一步之遥。而阿诗伸出了自己的双手,一点点的将他往向阳的地带挪动。深渊渐渐离他远去,可楚耀的又一次作为,将阿诗好不容易挪动的地段又盖上了阴影。他的恨在增加,怨念却无法可发泄。

  车门被人打开了,他收回目光,看着端着两杯奶茶坐进车里的阿诗。她笑着将其中的一杯递给楚辞:“喝点暖暖身子。”

  如此初夏,那需要热饮来暖身子?可是楚辞却笑了,氤氲出了如繁花的绚烂。

  阿诗是担心楚辞的。她懂,一段有着血缘羁绊的父子纠葛,哪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斩断?就如她所言,一位能对路边的流浪小动物都施以关爱的男子,又怎会是他口中的冷血无情?

  她多次撞见楚辞看着自己与家人相处时,背对所有人转身;也看见了每次自己与父亲分别时,楚辞眼中所流露出来的那份想要守候与珍惜。他将自己无法得到的一切,用在自己家庭之中所得到的回应,来装扮心底那份多年来的望而不得。

  阿诗给楚辞的那杯奶茶,特意让人在制作时多加了些糖。一颗糖并不能治愈伤害,至少可以让你知道生活除了苦与痛,还有甜与乐。

  她喝着自己的那杯热饮,未加糖,看着楚辞:“好喝吗?”

  楚辞点点头。

  “楚辞,不要用伤害去结束伤害。”她转头看向在小陈的搀扶下坐进出租车的季红,那是经历过后的追伤:“结束伤害或许能带给你短暂的快感,可为了这一瞬间的快感,却要让自己背负一生的创伤,太不划算。”

  这刻,他无比确定,阿诗是真的懂了自己那晚话语的意思。他想起自己曾对陆怀瑾所言的话语,阿诗于他不单单只是要携手一生伴侣的定义。

  阿诗伸手握住楚辞冰凉的手:“楚辞,你知道我对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吗?”

  楚辞没有说话。

  “是清澈。”

  这一评价,一种前所未有的触动在他的心间弥漫开来。他的七情六欲被银河的光圈环绕,一圈一圈的走着,清除了他生命里面的所有黑灰地带。

  他久久沉默,陷在阿诗的语言攻势之下。与他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楚辞有着一张能言善辩的巧嘴。这张嘴能将案子反败为胜,也能将他人攻击的不留余地。唯独面对阿诗,他觉得成为了败者。他领着这份失败者的荣誉,享受无穷。

  阿诗此时绽放的笑容,就如他手中的奶茶,将他生活里面的每寸冰山融化。

  两人不知对视了多久,楚辞只觉得手中的热消退成了凉:“阿诗,谢谢你。”

  “不客气。”阿诗莞尔一笑,打开车门,准备下车。可似乎想到了什么,又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楚辞,你开启了我的红尘之旅,别扔下我半途而废,别让我为他人身着嫁衣。”

  这不是威胁,是一份情感上的惧怕。即便她心底知道,如果楚辞真的有所行动,毁了自己。可她仍旧相信,不是他坏,而是生活太糟,辜负了他的情深,摧毁了他的良善。

  可她不愿意说,若是他毁了,自己便是代替楚辞跌入了那一渠深渊。他勾出了她对红尘的那份贪恋,自然需要对她负责到底,售后余生。因为除了原厂质量,其他的更换,都不是她想要的那份最初。

  楚辞直接拉过阿诗,将她牢牢的拥在怀里,带着力量的咬在了阿诗的肩膀处。

  阿诗疼了。

  齿间的力量缓缓减轻,他放开阿诗,掀开她的衣领,看着肩上的齿印,白里透红的模样,就如同即将成熟的水蜜桃。楚辞挑起阿诗的脸颊,眉宇间是水蜜桃的柔软,话语似它的香甜:“施诗此生只能为我楚辞身着嫁衣。”

  阿诗摸着自己被楚辞咬过的地方,笑容亲过他的强势占有:“好。”

  *

  偌大的房间,各处都是喧哗的吵闹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你抒写不尽的欲望,它们用孤注一掷的博弈去为自己的欲望祈祷。可惜,换来的大多都是失望的结局。

  然而,他们带着这份失望,一次次的想要卷土重来,一回回的哄骗自己上一次的失败不过是运气不佳。他们体验不到绝望的滋味,只因他们懂得如何用空洞的希望来麻木自己。桌上面的清脆响声,引领着大家的全神贯注,总觉得自己会是被幸运女神所眷顾的下一位。

  可惜,幸运女神太忙。她辗转世界各地,挑选着自己要眷顾的宠儿。她走来走去,被尘世的乱象所迷了眼,愤怒了情感。她觉得这般的荒诞,又如何配得到她的成全?

  于是,她放任世人自生自灭。甚至贴出标语,幸运不是他人给与,而理应自己创造。但不是每个人都懂得参透这句话的含义。总有一些人,钻进了标语背后的旁门左道,妄想要从她身上窃取一角,只盼得到天降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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