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弄虚作假
第二日一早,季望瀚就接到了姜芝带着哭腔的电话。
“你现在可以来医院一趟吗,栈栈的情况不太好。”
季望瀚大喜,压住喜悦的语气,马上安慰着姜芝的情绪:“别怕,我在,我马上就到。”
姜芝挂掉电话,脸上的委屈顿时间消失,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只大手捞住她堪堪一握的细腰,将她紧紧攥在怀中。
“我吃醋了。”顾知湛隐忍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他的力气很大,勒的姜芝快要呼吸不过来。
姜芝马上试图挣脱顾知湛的怀抱,但是无济于事。
“真是让人生气,竟然对着那个男人这么委屈,平时怎么不见你对我这么委屈?”顾知湛捏着姜芝的下巴,强行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姜芝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猛地仰起脑袋,在顾知湛的嘴角轻轻一吻。
顾知湛措不及防,看着姜芝的眼眸也变的深邃。
“这不是因为平时你都不让人家受委屈的嘛,怎么这种醋都要吃的啦。”姜芝软糯糯的声音传来,让顾知湛喉头一紧。
他盯着姜芝樱桃般的红唇,眼神微眯,下一秒深深的吻上去。
“潇潇,你让我……”安然猛地出现打断了二人的甜蜜。
姜芝眼疾手快的马上将顾知湛推开,顾知湛一个踉跄,下意识的轻咳一声。
“sorry,我不是故意的。要不你们继续,我先回避?”安然顿时间红了脸,马上背过身去。
“没关系,你继续说就是了。”姜芝用手背擦了擦花掉的口红,不满的瞪了一眼顾知湛。
顾知湛像是一个大狗狗一般委委屈屈的看着她,但是被姜芝直接无视了。
“你让我拿的文件我帮你拿过来了,唐静如确实是介入了你们公司的一些生意,但是我做了市场调研,大家对你的公司评价很好,唐静如找来的那些人中,已经有百分之八十有意向和你继续长久合作。”安然递过去文件。
姜芝点了点头,松了口气:“这就好,公司那边没有什么问题了,我才能安心的照顾栈栈。”
“但是要小心唐静如,她最近不太安生。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林莘莘的身上,但是她绝对不会甘心的。”安然提醒道。
“放心吧,对于唐静如,我早就有准备了。只是不知道,作为唐静如的前未婚夫的某人,是否同意我的计划呢?”姜芝看着顾知湛阴阳怪气。
顾知湛惩罚一般的将手放在姜芝身后,在她纤细的腰上轻轻一捏。
姜芝吃痛,马上怒瞪顾知湛。
这打情骂俏的场景让安然无言以对:“你们要是继续这样,我可就把江九凌喊过来了,到时候难受的就是你们!”
“好啊,随时恭候,就看你们两个人好不好意思了。”姜芝笑道。
看了一眼表,顾知湛提醒道:“时间差不多了。”
姜芝点头,拉住安然:“你来得正好,帮我演一出戏。”
“什么?”安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姜芝直接拎走,而顾知湛则是转身离开。
随后季望瀚就匆匆忙忙的赶过来,
“潇潇,发生什么事情了?”季望瀚看着姜芝哭的梨花带雨,马上关切的开口问道。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安然,一脸惊愕的看着姜芝的表演,前一秒还在甜蜜秀恩爱,下一秒突然哭了出来。
影后,绝对是影后。
安然忍不住在心里面为姜芝悄悄竖了个大拇指。
“栈栈他的情况很不好,你可以现在就帮帮我吗?他们说只要把你的血作为药引,栈栈的病就可以好起来了。”姜芝主动握住季望瀚的手腕,哀求道。
季望瀚犹豫片刻,面露难色。
他需要将顾知湛的血假装成自己的血,现在直接献血,却不是露馅了。
姜芝蹙眉,马上松开季望瀚的手,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想救栈栈,你想看着栈栈离开我们,是吗?天底下有你这样做父亲的吗?!”
“什么?季望瀚是栈栈的父亲?”安然也是一个合格的演员,马上瞪大眼睛,惊恐的看着二人,丸如晴天霹雳。
季望瀚没有多余的功夫回答安然,只见他反手握住姜芝的手,恳切的开口:“我这几天有些感冒,就吃了一点感冒眼。你相信我,明天,明天我一定给栈栈献血,可以吗?”
“真的吗,你真的不是在骗我吗?”姜芝泪眼朦胧的看着季望瀚。
季望瀚点了点头,举起手来:“我发誓,我肯定不会骗你。”
姜芝这才松一口气,目送着季望瀚离开。
随后马上去往卫生间,将手反复洗了多遍,她反感与季望瀚接触,她觉得季望瀚肮脏至极。
安然没有弄懂姜芝这是演的哪一出,于是静静地等待着姜芝给自己解释。
姜芝蹙眉,想了想,开口说道:“其实,我刚刚握住季望瀚手的时候,是给季望瀚的袖子里面放了针孔大小的监听器。”
“可是这不是很容易掉下来吗?”
“是啊,我只需要今天他的形成,容易掉反而更好,这样就不用担心被发现了。”姜芝眨了眨眼睛。
“要是季望瀚真的想办法将自己的血液和顾知湛的血液换过来,难道你真的要假装接受季望瀚吗?”安然再次问道。
姜芝轻笑:“怎么可能呢,解药已经制作好了,明天让林钦尔兄妹二人带过来,栈栈就可以醒过来了。”
“太好了!”安然松了一口气,“明天就是栈栈中毒的七七四十九天,最后一天喝下解药,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姜芝笑着点头,一言未发,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她的心里面穆然一怔,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心里面格外不安。
很快,监听器传来了声音,姜芝听到季望瀚和宋岩的对话。
宋岩冷冷询问:“她相信了吗?”
“相信了,暂时没有什么问题。明天制作解药,栈栈就可以好起来了。只是……那兄妹二人终究是不能久留,我担心夜长梦多。”季望瀚声音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