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湾打了个哆嗦,赶紧接过付岳递过来的衣服,给自己穿上。
唐风:“澳洲这边,我来过的时候都是春夏,哪会知道它冬天这么冷啊!”
江悠河鄙夷的声音传来:“不要给自己的不想起,找、借、口。”
唐湾:“……”
唐湾已经穿好了衣服,一脸凶恶的向江悠河而去:“江悠河!”
两人转眼就开始了打闹。
在剩下的几个人眼里,就是小鸡互啄。
赵晋彦:“……”
司徒浩:“……”
容涂:“……”
唐风:“……”
秦洛轩:“……”
许棠:“……”
齐泊:“……”
付岳:“……”
虽然对这两个人的幼稚行为无言以对。
但看着他们这样打着闹着,众人也笑了起来。
秦洛轩视线从前方打闹的两个人身上移开,落在了身边的许棠身上。
秦洛轩:“你呢?觉得冷吗?”
许棠并没有觉得冷,于是她对着秦洛轩摇头:“不冷。”
之后又指了指身上穿好的羽绒服,对秦洛轩说道:“谢谢。”
还在飞机上的时候,许棠也休息了一段时间。
一直到飞机快要降落的时候,坐在她旁边的秦洛轩,叫醒了她。
那个时候,许棠醒来,就发现身上被人披上了一件薄毯。
刚睡醒的许棠,没有一身的冷漠之意,迷迷蒙蒙的睁着眼,一脸茫然的看过来的样子。
让秦洛轩看的心都软了几分。
一双狐狸眼中,蕴含着柔情与暖意。
秦洛轩见许棠清醒过来,递给许棠一杯还冒着热气的热水。
热气从杯口升起,一缕一缕的,逐渐飘散于空中。
许棠有着怔愣的看着这些热气升起又飘散,接过了秦洛轩递来的这杯热水,向秦洛轩道了谢。
热水杯接触到掌心,热而并不烫,温度刚刚好,许棠便直接喝了下去。
秦洛轩收回了手,看了一眼时间,又嘱咐许棠:“快到澳洲了,那边现在是冬季,把衣服换了。”
许棠醒来之后还没有看时间,闻言点了点头,换上了自己特地带上的羽绒服。
飞机降落,他们几个人从飞机上出来,许棠就忍不住捂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果然很冷。
一行人在“跃来赌场”的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这个过程并不怎么顺利。
“跃来赌场”是澳洲最大的赌场,在它周围随之建筑的酒店非常的多。
但这里的人流量也极大。
平日里的这些酒店,便大多是满客的状态。
如今“跃来赌场”的领头人要在赌场,举办活动,直接就造成了这些酒店房间的供不应求。
所幸,因为“跃来赌场”突然的提前时间,导致那些已经按照原先时间订的房间,空了出来。
秦洛轩他们又来的早,成功的在一家靠近“跃来赌场”的酒店中入住。
一路乘车到达酒店,澳洲已经是半夜了,天黑着,夜晚的寒风也更加凛冽刺骨。
路边的路灯散发的暖黄黄的光晕,光落在地面上,远处是各种这样的霓虹灯,有着五颜六色的光。
看起来十分的繁华,目光落在车窗之外,许棠将这些景色映进眼中。
黑色瞳孔的深处,却仿佛藏着暗河,正悄无声息的涌动着。
这个地方,许堂也来过。
许堂,平日里喜欢到处旅游,就算当时还未成年,也会特意跟着许父一起出差。
许父去工作,他则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四处游玩,拍下各种各样的他认为美丽的景色,新奇的事物。
远在大洋彼岸,还能时不时的发给许棠这些照片,和许棠分享着他的快乐。
许棠便是坐在家中,也好像跟着许堂一起游玩了这些陌生的国度。
如今踏上了许堂来过的地方,许棠的脑中便忍不住的猜想。
现在她脚下的路,许堂有没有走过呢?
“跃来赌场”的人流量果然不少,夜晚也正是他们出入赌场的时间。
而着冬日中的寒风丝毫没有阻挡到他们的步伐。
秦洛轩几个人,才一靠近“跃来赌场”这片区域。
便感受到了这方天地,与其他地方偶有行人的样子,真是截然不同。
这里的人流几乎称的上是熙熙攘攘。
江悠河耳边是众人来来往往的说话声,觉得这地方真是没有冬天的感觉,热闹极了。
几个人到了酒店,刚一下车,江悠河就忍不住道:“我的天啊!这地方人真多啊!”
环境嘈杂,江悠河要提大声音,他的话才可以被几个人听到。
司徒浩也朗声回道:““跃来赌场”在这儿呢,人流量大!”
付岳还没见过这样的赌场:“这么多人都去啊?人挤人的!”
唐湾听着他们说话,手里是自己的行李,问着几人:““跃来赌场”里是不是啥都能赌?”
唐风却误会了唐湾话里的意思,立刻竖起眼睛,道:“怎么?你还想赌?!”
唐湾一看唐风这个样子,立刻摆手:“我没有!我就是问一下!”
“哎呀!来这儿的哪儿个不是为了去“跃来赌场”?”
唐风本还要说话,骤然被人截了话,才皱着眉头看过去。
眼前这人五官深邃,肤色极深,穿着一身休闲服装,看样子应该是刚从酒店出来,要往“跃来赌场”里走。
这人是个澳洲人,以前在南国做过生意,对于几个人的对话也可以听懂,他本人又是热情又自来熟的性格。
见他们几个在讨论“跃来赌场”就忍不住上前科普攀谈。
面前的几个外国人都转过来看向自己,这个澳洲男人,爽朗的哈哈笑道:“你们那边管得严,是不是都没见过这样的?”
唐风挑了挑眉,朝眼前的这个澳洲男人说道:“老兄,我们也是听说这“跃来赌场”的名声,一时好奇,这不,我们几个就一块儿来这儿了。”
眼前的澳洲男人显然是个好赌的赌徒,一听唐湾这么说,立刻就眉开眼笑起来。
澳洲男人:“那你们可来对地方了!”
一听这话,几个人都跟着笑了笑,唐湾则一脸好奇的问澳洲男人。
唐风:“兄弟,你和我说说,这“跃来赌场”真有这么好?”
几个人说话间已经凑到了一处,江悠河也又好奇又兴奋的问着。
江悠河:“是啊!是啊!老哥,你快给我说说,这里面到底是这么样啊?”
澳洲男人闻言,指着远处那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大型建筑。
澳洲男人一脸的神秘和向往,看向几个人目光中闪着亮光。
澳洲男人:“那里面可是天堂,啥赌法都有,玩的花样多得很,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人家没有的。”
男人搓了搓手,一脸的向往,神色中还带着几分猥琐,“嘿嘿”笑了几声:“那里面的服务,可包你满意。”
一看,就是想到了一些那种事情。
不动声色的皱了皱眉,几个人彼此之间对视一眼,唐风神色犹疑,像是对澳洲男人说的话,还有几分怀疑。
唐风犹疑了几下,靠近了澳洲男人,还是问道:“真的有这么神?”
澳洲男人看他们几个人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话,觉得自己被怀疑,没了面子。
澳洲男人立刻大声的说道:“当然!我这人骗你们干什么?!”
说完,怕几个人还不信,又接着道:““跃来赌场”是销金窟,也是宝库,你要是运气好,裤兜空空的进去,也能盆满钵满的出来!”
澳洲男人的话,是典型的赌徒心态。
唐风他们几个一听,却是一脸兴奋起来,司徒浩凑上前去,一把抓住澳洲男人的手臂,面上的笑容带着讨好的意思。
司徒浩:“哎呀,老哥你别着急啊,我们就是随口问问。”
澳洲男人冷冷的哼了一声。
唐风也上前:“就是就是!随便说说的,老哥别生气。”
付岳也跟着说:“我们都没来过这儿,这不是好奇嘛?”
江悠河笑了几声:“是啊,我们就是好奇,没有不信老哥的意思。”
五个人轮番上阵,解释了好一通,才缓和了澳洲男人被几个人怀疑的怒气。
唐风见澳洲男人的面色缓和下来,知道他这是气消的差不多了,眼珠一转,才试探的问起澳洲男人话来。
唐风:“老哥......那这“跃来赌场”里都是怎么赌的?......可有什么规矩什么的?......”
见澳洲男人抬起眼打量者自己,唐风笑了笑,接着补充着。
唐风:“我们几个都是新来的,这不是怕进去,要是什么都不知道,那不是......”
话说到一半,剩下的便藏了起来。
唐风见澳洲男人,明白了自己话外的意思,低下头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像是不好意思说出接下来的话、
唐风趁热打铁,道:“而且我们这几个......要是不小心坏了“跃来赌场”的什么规矩.......这可不是给人闹笑话呢吗?!”
澳洲男人信了唐风的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
澳洲男人被怀疑的气也消了,便摆着手,对唐风几个人说着“跃来赌场”的情况。
澳洲男人:“哎呀,这赢不赢的就靠手气,我也没有什么技巧。”
澳洲男人:“怎么赌的?你们几个进去,体验体验就知道了!”
这赌场的赌法儿,每个人都有着自己小技巧。
澳洲男人淫浸“跃来赌场”已经不是一年两年了,作为一个合格的赌徒。
他肯定也有着自己的方法技巧。
不过他是个赌徒,在男人眼里唐风几个人未来都有可能是他的对手。
当然也不可能,告诉唐风他们自己在赌场,纵横傍身的小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