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预备员
陈诗韵看的热血沸腾。
看了一场激动人心的格斗,继续往前走,又看到一些感兴趣的项目。
看着,看着,陈诗韵有种不想离开这个地方的想法。
这话她不好意思说。
她不知道左修文怎么可以自由进出,她心里清楚自己的想法不太可能。
看着在夜色中那些热血沸腾的运动,她很想参与其中。
左修文似乎看出陈诗韵的信息,抬抬手,有人来到跟前。
“左总——”
“带她去看看。”
“是。”
陈诗韵就这么被人带走,她都不知道左修文是怎么做到的。
很快,陈诗韵的出现变成了众人眼中的另类。
陈诗韵不在意这样的目光,她继续跟着那人走在其中。
原本锻炼的人一个一个停下动作。
陈诗韵看着走着,有种错觉,她似乎在黄州。
心底又非常清楚,看到的并不是真的。
黄州是黄州,京城的武部是武部,两者之间没有关系。
正想着,听到一声熟悉的称呼。
“大姐?”
一群大老爷们,突然出现这个一个称呼,很多人看向陈诗韵。
陈诗韵转头,看到走来的狼哥。
“你怎么在这?”
“大姐,你怎么在这?”
两人同时开口,彼此看向对方,似乎有明白了什么。
他们接触不多,对彼此印象很好。
“大姐,活动活动?”狼哥说着看向旁边的空着的练武场。
陈诗韵挑眉,笑了,“好呀!”
两人拉开架势,狼哥让人清场,偌大的场地,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空间。
狼哥看向陈诗韵,“一直知道你身手很好,没有机会切磋,我们点到为止?”
“好。”
周围人听到这话不是那么回事,很明显狼哥是给这个女人几分面子。
不知道为何这女人能到来,可这女人太自不量力。
众人等着看好戏,看到女人出手的那一刻,一个一个都睁大眼睛。
他们都不是普通人,这个圈子里,拳头的力量很是重要,每天锻炼自己的各项身体技能。
看到女人亮出强有力的拳头,灵活的姿势,他们似乎能看到,自己在这个女人手中也过不了三招。
现在,打脸太快,这女人和他们认知中的女人不一样,没有矫揉造作,没有虚张声势,一切全都用拳头说话。
十几分钟后,有人在旁边激动的始活动起来。
这时,监控室内。
左修文看向盯着电脑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的李阳。
“左...左总,这是嫂子?”
左修文点头。
“这就是前段时间你想要安排进来的人?”李阳有些愧疚,当初左修文想要安排一个人过来,他不乐意。
武部不是普通的地方,经过层层考核,都未必能摸到武部的大门。
想让一个女人过来。
在一片狼的中间放进来一只小绵羊?
眼前的一幕,他早该知道,左总推荐的人不是普通人。
“你觉得怎样?”
“可以。”李阳说这话有些激动。
左修文起身,事情就这么说定了。
李阳连忙起身送左修文,本来想要跟着左修文一起去看看视屏中的女人,却被左修文拦住了。
“我们很快会走,你不用送了。”李阳就这样被定在了原地。
他只能从监控中知道了左修文和陈诗韵的踪迹。
李阳反复看着视屏中柔弱的女人是如何将狼哥打到。
后来,干脆给狼哥电话。
狼哥刚洗了澡,接到电话,换了一身衣服,来到李阳办公室。
“你认识和你对打的女人?”
狼哥没有多想,在全是男人的地方出现一个女人,奇怪也正常。
“嗯,她就是王氏集团的二老板陈诗韵。”
李阳终于明白为何这个女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他曾经在别的视频中看过这个女人,没想到竟然和今天见到的是同一个人。
因为这个,他终于将一些事情想通。
不顾天色已晚,有人可能睡觉,一个电话打过去,被臭骂一通,他却傻呵呵的笑了。
......
陈诗韵整晚都在做梦。
梦中有上辈子的自己,还有现在的自己。
不同模样的两个自己在各种地方较量。
醒来,发现一场梦。
洗漱一番,来到餐桌,这时,左修文已经做好了饭菜,她坐下就可以吃饭。
饭后,陈诗韵原本打算宅在家里,接到了钱队电话。
电话中钱队很是激动,磕磕绊绊,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陈诗韵最近经历太多事情,她已经拥有一个强大的心脏。
跟左修文说了一声,开车离开。
左修文停下忙碌的动作,打一个电话,听到电话那边的动静,直接开骂,暂停这个月的支援。
对方听到这话不能淡定了,想要讲道理,却被左修文火大的挂了电话。
左修文继续清理卫生,清理完,敲门声响起。
是谁?
开门,看到站在门口的左宜龙,“爷爷——”
左宜龙连看一眼都不曾,推开左修文直接走进去。
跟在后面的李管家带着众人将带来的补品全都送进来。
很快,客厅了慢慢都是一堆补品。
“爷爷,你这是?”
“陈诗韵呢?”
“去...上班了。”
李管家看到这,立刻拨通了陈诗韵手机,手机很快接通,李管家说了一句,“少夫人,老爷找您。”很快手机送到左宜龙跟前。
左修文看这情景不太好,连忙用手机给陈诗韵发了一条信息。
这边左宜龙结果电话,“诗韵啊,是爷爷不好,给你找了一个没用的男人,现在,我后悔了,我把户口本给你带来了,你们离婚吧?”
哐当——
左修文手机掉在地上,他也不在意,盯着左宜龙,“左宜龙,你刚才说什么?”
太激动了,连爷爷也不叫了。
李管家在旁边看的担心,却被左宜龙一个眼神制止,只能担忧的站在旁边。
“好呀,左修文,你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连爷爷也不叫了?”左宜龙火了,手中的拐杖冲着左修文砸下去。
左修文不多开,盯着左宜龙,“你刚才说什么?”
“说什么,你都听到了。”
“左宜龙——”
这一声对别人来说,可能会有效果,对左宜龙无效。
他盯着不成器的孙子,“诗韵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不能让她嫁给你这种没有未来,整天只知道冒险,寻求刺激,不爱惜自己生命的混球。”他送走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难道在多年之后,他这把老骨头连自己的孙子也送走。
想到那个电话,如果不是不甘心,还有一口气吊着,他早去左家的祖宗面前谢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