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倾叶的步伐受到了阻挡,苏玉香发现事态有扩张的趋势,立即给梁如水打了一个电话,梁如水坐在山头,看着自己女人心中无依,居然可以试图横行,真的是匪夷所思。提前知道要与女人打交道,上来一个女警将吕倾叶按坐在椅子上,吕倾叶想挣扎,可是没有力气,突然,坚强的她失声掩面,哭了起来。
梁如水哪能经起此等场面,在边疆,面对敌对军方,他一点为惧,现在,他对粒子纠缠,粒子运行,粒子性情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区区几个特警,哪里放在他的眼里,以他现在的距离,他听不到吕倾叶的啜泣,曾林眯又不允许他外露纯子作为,看着自己女人伤悲,他是男人。
如万马在脑干中奔腾,梁如水搅动天才的流汁,看不清那个贴近自己女人的女警是何长相,他己无暇顾及,默动纯子纠缠,苏玉香启发了他,纯子在人体出过事故。一束肉眼不可能分辨到的粒子束以极慢的速度奔向那个在女人面前耀武,在梁如水面前不叫扬威的支队长。顺着他的头发进入了他的头部毛细血管,这些粒子如果进入人体后不选择破坏,可以从任何甚至排汗出口出来,可梁如水却令她们扩散、乱窜,支队长突感头部不适,吕倾叶扒桌上不到一分钟,支队长没有时间说收队,双手抱头,蹲下了。
特警们呆了,四处张望,可是看不到一点异样,纪书芸默呼:如水。可她不敢出声,如果不是梁如水,那也一定是用上了梁如水传奇的发现。
一行人匆匆将徐支队送到医院,CT显示,脑干大面积出血,出血点太多,属于损伤性、不可修复性,人废了,最好的结果就是半植物人,也许能说几个字,能挪步,但可能性太小。
信息很快到了花市长的耳朵里,这是一个比恐怖还恐怖的消息,如果对他下手,如果知道今天的行动背后是他,他后背出水,脑干冰凉,真的感觉头也有些不适。
花市长召来儿子,嘱咐他停止一切对天云山的行动,对今天的任务保密,但注意观察、收集情报,有机会再找出危险源,他不相信,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还真的能兴风作浪。看着伤残的儿子,现在反倒有一丝庆幸,总比蒋警官、徐支队好一点。
看着皇甫立久搀扶吕倾叶回去,吕倾叶并不拒绝,身体对皇甫那侧有明显的倾斜角度,想到苏玉香的猜疑,梁如水心似虫蚁啃噬,从后影看,皇甫立久与吕倾叶也算是一对璧人。
梁如水悄悄制作几张皇甫立久与袁桂枫的不伦照片,将其放在吕倾叶的包里,想用此再次让吕倾叶对皇甫的人品、性格取向产生怀疑,由此,远离。
纪书芸一秒都没有停下,立即进入密室,汇报了当天发生的情况,纪府成说:“梁如水可能己经掌握了人体复制,以他的智力、能力,曾林眯不可能伤害到他。现在,只要有针对吕倾叶不利的事件发生,他总能第一时间解围,太清晰了。丁向阳是个老狐狸,他可能早就感觉或发现,吕倾叶也应当心里有数,不然,她哪有那个胆量,凭啥?”
纪书芸告诉纪府成,她己经不止一次观察,发现吕倾叶真的会不分场合、时间的坐在梁如水坟前哭,是那种极伤心的样子,没有戏的成分。纪府成说:“戏,一定是演给我们看的戏,只要梁如水还在,或者他的有关粒子的发现还在,我们就有机会,慢慢来,晚上我过去,不要通知任何人。”
吕倾叶问皇甫立久道:“发生了什么?他们荷枪,却有突然离去?”
皇甫立久说:“我也只是听到你被强制后赶来的,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阵势,个个全是微冲,如临大敌。可是,那个为首的不知道为何,一下抱头、蹲地,然后,就撤退了。”
吕倾叶转过脸来问道:“你相信吗?我感觉梁如水还在,除了你,钱院长应当也不会掌握梁如水的粒子运动口诀。”皇甫立久立即将吕倾叶不直的身子扶正,下意识向后看看,说道:“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忍心让你如此受煎熬呢?我们都见证他不在了。可是,他真的找到了人类早初的密码,我让你说的也不敢肯定。”
两个人又讨论了一会花公子、蒋警官、以及刚刚发生的事件,巧合的叠加就是必然,必然一定有因。吕倾叶转头悠悠的问道:“你又不得罪人,为何一点目的不带,我会收到你和胡月红鬼混的照片?我能发现,王守柱不知道,这能不奇怪?送照片的目的就是恶心你,就是让我也恶心你。不过也真是的,与胡月红那样的女人在一起,你一个小伙子,真的可以不嫌弃?”
皇甫立久说:“告诉你不要生气,男人和女人不同,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男人冲动之下都可以,如同去茅坑,需要时,哪怕路边草丛也行。女人就不同,动物世界也是这样,女人需要挑选,男人也需要,但可以迁就。”
到了门口皇甫立久没有进去,吕倾叶从痛苦中出来,越想越觉得奇怪,再联系曾林眯平时到她们家表现,一点也没有后悔的状态,逗弄她的孩子也从来不现歉疚的样子。吕倾叶将自己摔在宽大的床上,她想不通,与刚才相比,她的眼泪下不来。如果梁如水真的还在,如果他能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作为报复,她会将自己的床的另一半给皇甫立久,如有机会,当着梁如水的面做。
当晚,纪府城的私人飞机停在山下,越野车将他接了上来,纪书芸说:“梁如水即使在,他能选择这样的道,一定不会再让我们发现。是不是你的计划被他识破,那可就危险了,以他的手段,我们是否需要防备?”
纪府城说:“我们本没有对他的具体计划,哪里谈识破,至于吕倾叶她们的禁足事件,我参与了,但参与不多,还有些别的势力涉足其内,你还小,有些事情不要知道。”
接着纪书芸详细将这一阶段的事情向纪府城做了汇报,纪府城让她将王兰萍请了过来。
王兰萍坐下后,并没有心情吃他们的备饭,纪府城边吃边问道:“一年多了,对我还和当初一样恨吗?如果我不能补偿,你可以选择报复,不过,只能针对我。你出来这么久,为何不与家人联系?他们找到我,生活上我己经安排当地的银行照顾周到了,放心,可是家人需要的是你的陪伴,有机会回去一下。天云山是个大摊子,你有能力,梁如水看人准,我以为你只是女人,没有想到你有如此强的管理能力。你曾经与书芸是很好的玩伴,有了我这层,你也不想接近纪家人,我懂。天云山还要发展,事业是最好的疗伤剂,我说多了你认为我虚伪,你可能恨我入骨,我有恨吗?生活、职场虽然不完全是层林,但没有我那几年的陪伴,你也不会有现在如此强的能力,所有的都是命,我认。你也要慢慢适应,最后会认的,头顶三尺有神明,一切全是注定。”
以前温柔的怀,现在凄泪的身,王兰萍说:“我还以为是工作上的事,你找我来说这一堆想表达什么?你不欠我的?我感谢你对我家人的关照?余路还长,我想通了一部份,只希望我们相不打扰就好。天云山是我一时栖息地,条件成熟后我会消失,我的能力来自我的代价,与别的有关吗?”
冰冷的场面,与热闹习惯的纪府人不相称,纪府城让她回去,他路上的梦想破了,重圆?破过的镜子就是回炉也有伤痕。他叫来佘长安陪他喝酒,因为听说了苏玉香对他的冷淡,他内心稍稍安一些。
如花的女友入了他的怀,还要陪他喝酒,佘长安的怒不能表现出来,他客气地举起杯说:“纪老板,感谢你的帮助,让我提前获得自由,还让我有机会体会如此隆重、高贵的酒水。”边说边站起,与纪府城的杯子碰了一下,饮尽这份耻辱。却在坐回去的一刹那,有机会近看纪书芸,真的算是凡间独物,一花一世界,一女一风景。
脸形似设计,嫩巧处纱遮半酥,耳垂下悬珠荡风,悠唇小翘,丝腿紧绷无缝,杏眼舒情时半羞带嗔,乳脖延伸向云涌峰抖,妙不胜收。苏玉香也有她十分的态,但,那种半倚靠山的骄,却需要有尘世间的丰撑,没有权势渗进的美,给人一种消费得起的浅薄。铺开纪书芸,佘长安自知没有那份胆量匆忙或是从容。
佘长安力咽二轮口水,深吸三次真气,此景,仙间人境还是恰当的。坐下吃了几口菜,不敢滥看,年轻后生对纪书芸的惊,纪府城不是一次了,他清楚女儿的眼光,纪书芸的志向,佘长安与她,有眼福己经算是运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