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是血热青年,哪里受得了一个人的夜间启动,他不主动,是不敢,没有信号源。现在,半梦半醒中绿灯亮了,皇甫立久意识到正在上演什么,他稍一清醒下自己的头脑,确认室内、床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凭他对吕倾叶那种神魂,而眼前的人是机床。
他本来以为袁桂枫会和朱紫娟、胡月红她们不同,用他的想象,手中现在的皮肤虽然在有光时入眼,现在入手,一定皱巴、干松。可真的上手后,那种略带油润的光滑,酥致清悠的感觉同他对吕倾叶的幻想没有差别,脑中有人,手中实在,皇甫立久装作熟练的启开了袁桂枫那封尘多年的、重启不多时的曾经玉体,如今年迈的身子。
袁桂枫期待己久,皇甫立久还是下床检查一下门锁后,回来没有拥袁桂枫,一个人再次呼吸均匀。
一早,皇甫立久醒来时发现她己经不在,迷蒙中想到昨晚发生过的事情,虽然从她的肢体中体验出她的不抗拒,可皇甫立久还是有些担心。他下床后,发现她做好的早饭,这才心境踏实。
正在剥着鸡蛋,朱紫娟进来了,她说:“立久,我也看到了,你对吕倾叶痴情,相信时间,相信水滴石穿。上一次,钱开道因为病情导致心情上有些判断失误,出了一次大事,如果不是梁如水,我们整个研究院,包括家属现在还在外面漂。因为院长夫人的身子让你占过,那么院里的秘密我也就对你公开了,你不会乱说的,我了解你。在你没有上山之前,王守道那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她长得也不是太好看,不知道梁如水被她哪块乱地迷住了。总之,现在,王守柱是事实上的院长,我们家开道只是个摆设。立久,你以前就是钱开道看好的人,现在你来了,倾叶是你的人,如水是倾叶的男人,我想请你挑起院里事务的摊子。你知道,开道不愿意说,我替他说,你有能力,吕倾叶从如水那里一定知道一些你们粒子尖端的一些秘密,有你带领,研究才有可能会再出现如水时期的那种辉煌。”
皇甫立久说:“天云山是个松散的机构,梁如水在时也是你家院长主政,梁如水可没有当过官。不要说占过身子,多难听,你那是别人用过的身子,我可是在素身时让你占先的,这个话,不管以后我们在多私密的地方不要再提,我反胃。至于王守柱当家的事情,如果你家院长反对,我心里有数,我马上会去研究院参与工作,但我只听钱院长的,我会支持他的工作,不会接棒院长。”
听说皇甫立久支持钱开道,朱紫娟相当开心,因为吕倾叶也会去,她可是如水的代言人,虽然梁如水不在了,可他的技术天晓得有没有嫡传给倾叶。见闻皇甫立久说他上次之前是素身,加上早上清新的空气,朱紫娟看看门外,这里远离干活区,研究院多是守归的人,不乱走动。她的手就有些不老实,将皇甫立久剥光的鸡蛋拿了过去,放在自己的脸上,逗着皇甫立久说:“如果我的脸如这个蛋多好。”
皇甫立久向她看看,不大的上衣配上她故意倾斜的身子,内中的抖物如同蛋品一样圆实,想想夜间的袁桂枫,一早的清凉又唤醒他睡了二十多年的男光。他抢过鸡蛋,将其送到朱紫娟的怀中,在她那可以比拟的地方推碾。鸡蛋是温的,立久的手也是温的,朱紫娟的地是不平的,稍一撩逗,早饭就放到了一边,皇甫立久有过袁桂枫的消耗,他的体能没有下降多少,但敏感度下降了不少,纵横的时长就有了。朱紫娟想到了在国外那些梦死的生活,如果不是梁如水的表现,她一度认为国产的能力钱开道就是代表。经过如水一通后,她意识到生活质量与肤色无关,与年龄也无关,只与个体的能力正相对。现在,皇甫立久,一个本素的身子,不知道吕倾叶有一天体会到这个境界,会否后悔迟来的耐。
皇甫立久感觉自己的腿伤好了后,打发了满意的朱紫娟,他继续吃他早己经凉了的早饭。只是想锻炼一下自己的腿,他带了一根粗整的树枝,慢步来到了天云湖边钓鱼,胡月红正常巡查湖岸,发现皇甫立久一个人坐在那里后,她停了下来,看看四周无人,问道:“怎样?腿好了?多钓一些烧汤补补,经过我的培训,现在看到倾叶会不会与以前不一样?”
皇甫立久白她一眼,周围当然清静,他说:“都说小和尚的嘴不牢,我看,小妇女也不是个守口的瓶,要不要我和王守柱探讨一下时间分配?”
胡月红看看远方说:“立久,玩笑我们不要开了,王守柱现在是事实上的院长,听说你和倾叶也要工作,你可要配合我们家守柱,有他吃的,就会有你一口。即使小吕以后同意了,有我这个老师,你也会让她更满意。”
皇甫立久说:“有梁如水在的时候,天云山是个相对独立的地方,有财源,有人员,现在他不在了,天云山下一步何去,何从,我们哪个也看不清,这里又没有职级,没有编制,院长有什么意义?”
胡月红说:“你是科学家,为何见识还不如我一个妇人?这里的资源如此丰富,研究院、医院来的多是一流大学的精英,时间积累后,肯定能创造出不比梁如水在时动静小的成果,国家怎么会撒手不管?早晚会有那么一天,就是你能做到梁山那样大,目的还是会收编。”
中午,饭前,吕倾叶匆匆找到天云湖边的皇甫立久,告诉他,梁如水的父亲醒了,那西国的意思可以去一个亲人看望一下,他能说话,需要身边有个亲近的人,又不能告诉他梁如水己经不在,这会加重他的病情。
皇甫立久说:“让梁如水的母亲去,她出国不方便,还是要有人陪,最好是你带着儿子去,这样,老人一定高兴,即使看不到梁如水。”
吕倾叶也是这个意思,她想和母亲一道去,但两个女人出国,她心中不太踏实,她张张的看着皇甫立久。皇甫立久说:“我和你说过,我的事情不用你考虑,不过你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会用自己的方式尾随。”
吕倾叶并不感动,这话,这行为,对她己属习惯,她默默的收拾一些孩子的用品,没有了梁如水后,所有的手续都需要她来办。正在她收拾时,纪书芸过来了,她告诉吕倾叶,那西国电话给她打过了,只需要她们去的人提供身份证件,所有的手续由对方办理,大洋银行在她们可能经过的停点,全有人接待,纪书芸己经安排。
纪书芸说完,将两捆美钞放在了吕倾叶的面前,足足有三万元,吕倾叶听到那西国电话打给纪书芸,而没有直接和她自己联系,她对梁如水的思念减轻,抬眼再看看面前的这个小女人,是精致,和早就知道的一样,即使不雕凿也,不比她色逊。
当晚,在纪书芸的安排下,他们就到了浦东国际机场,虽然那西国驻上海领事馆有人接待,大洋银行上海支行还是参与了对吕倾叶他们一行的照顾,从交通到饮食。
来到了那西国,因为乔拉亲自过问,所以机场方面对吕倾叶极尽地主之谊。可皇甫立久与吕倾叶都认为,梁如水己经不在了,不能再麻烦人家,虽然,乔拉与梁如水间到底有什么交情他们不知道。可两方的地位悬殊太大,吕倾叶托以借助的力量己经不在了,她们安然地接受来自大洋银行那西支行的照料。
稍事休息后,他们一行人决定,袁桂枫留在酒店调整时差,由皇甫立久陪吕倾叶去见梁老爷子。多天没有看到,一个本是山村的老人,被那西国调理的如同一个极有身份的上等人士。吕倾叶一看,眼泪下来了,她是为梁如水的离去,也是被那西国的行为感动的。
梁老爷子可以张口,但吐字不清,他抚了一下自己孙子的头,向远处找寻。吕倾叶知道他要找什么,忍着泪水告诉他,梁如水的研究课题遇到了瓶颈,而梁母出国不便,所以,由她带着孙子来看他。
室外,乔拉亲自守在那里,等吕倾叶出来后,他告诉吕倾叶,他和梁如水是朋友,即使他在下一个任期落选,他也会用自己的力量将梁老爷子恢复到更好水平。他清楚,如水不在了,他愿意接收吕倾叶一行留下,并承诺,不管他们是去还是留,生活上的问题他会尽一个如水朋友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