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月曼努力了一下让自己的头部更舒适一些后说:“没有什么,路,都是自己选择的,包括现在。我有机会在卫生间报警,也有机会上楼时大喊,可我还是让你进来了,如果你做了坏事,以后我回忆时可能也会伤心哭,但,后悔、倾诉没有意义。能说说你吗?”
梁如水看到对方开始轻松,他也不想伪装,拢着她头发的手向下滑,他是理科生,知道距离与时间之中的介质是速度,他放慢一些,只要不淮停下,还是能到达坎途的。
和眼睛看到的一样柔顺,因为才洗过澡,有一点点的水涩,但不影响温暖和荡意。
杨月曼看着他的手,他的眼,她自己也不能相信,为何自己和上楼可三言两语成夫妻的小姐一样,允许一个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如此游走,可事实是她对手法如此向往,竟然主动扭动迎合起来。
梁如水多天的空寂,又看了一轮她的表演,心中的储备早己充足,男人总有争强的特点,他不能让纪府成的能力在杨月曼的心中定格。纪府成从来不缺少,又加之年事颇高,梁如水与他不同,本就人中龙凤,加上多天的积累,又是年富力强。杨月曼收到的再不是纪府成那类强弩之末。
梁如水到结束都不知道为何可以收到如此精致的馈赠,他抚着手中的珍品,与有些男人不同,他从来不认为女人需要唯一,可能是缘于对自己能力的相信。
杨月曼说:“现在满意了?不会再想害我吧?想得到的全得到了,能回去了,我没有名,不怕裂,再说,你真的不象是坏人,哪里学的本事?用过高压线杆上小广告的产品?比老纪他们强多了,高手在民间。可惜明天我就不在电台了,不然,我一定会将我们今天的适遇改编进我的节目话题。”
梁如水有些困了,他说:“休息一下吧,为何在老纪怀中求饶,在我这里却那样的顽强?我可比老纪厉害多了,这也是你说的。”
杨月曼苦笑一下说:“男人的眼真的毒辣,啥都让你看出来了,对老纪,我是取他所好,按他的理想表现。在你面前,一个陌生人,我是真实的。”
两人相拥伴眠,一早,梁如水看她睡得特香,不忍心打扰,可又觉得错过这个村,难找下个店,他还是又打扰一轮,可睡梦中清醒后的杨月曼却告诉他,女人从骨子里愿意被时时打扰。
梁如水没有让她及时冲澡,而是极尽柔软的问道:“昨晚,纪府成说的,他本来有个大的计划,差点成功,如果成了,可以给你送达更高的位子,能说说是什么计划,为何黄了吗?”
杨月曼贪婪着怀外陌生却坚强的男人,有些依依,她说:“对圈子内的人来说是秘密,对外人可能只是过耳消息,这些话你只能听听,昨天纪府成的威胁想必你也听到了,我们只能谈谈,也没有实质内容,不能传。”
接着,杨月曼告诉梁如水,几个月前,国华天文大学有个奇才姓梁,只因女人出轨被他发现,瞬间启动他的科学装置,将他的导师致残。听说后来,还将试图控制他的警官致残到植物人,真的是条汉子。
杨月曼感到梁如水手上力大,有些哼声地说:“不是自己的,干嘛那样用力。你可知道,那个梁姓博士可以上天入地,没有人能抓住,比孙大圣还狠。听纪府成的话音,铁汉也有柔情,一定是老纪设下的计谋,姓梁的居然好上了老纪的女儿。老纪想用梁博士的能力,达到自己更大的野心。你知道是什么野心吗?”
梁如水说:“哪有什么上天入地的人,我当然不知道老纪想达到什么目的。”
杨月曼说:“这就是秘密,你可不能乱说,要是让老纪知道了,可有掉脑袋的危险,说了,对任何人没有好处,也没有意义。”
原来,老纪快到龄了,大洋银行是他的命,是他一手创办后被收归国有的,他想拒为私产。他想利用梁博士,通过对要员的人身或亲人的人身控制,用黑的手法过度,或者,通过贡献梁博士的能力,让有决定权的人可以达到更广阔的空间。
梁如水听得不太懂,他清楚,杨月曼也只是知道皮毛,面对她对自己的这份信任,梁如水问道:“上午报到,纪府成送你去吗?”
杨月曼说:“只是一个小支行,有分行的部门领导带去就可以了,哪里需要他去。”
梁如水正好闲着,他愿意做杨月曼的临时驾驶员,有这样一个强情如钢的男人在身边,杨月曼当然开心,她愉快的同意了。
从杨月曼的工作场所并不能得到有价值的讯息,梁如水只想借助杨月曼的身份,接近可能有价值的人员。当然,吕倾叶不在身边,他也需要有个美色伴在跟前。
杨月曼所在支行的富业区名流当晚给她接风,一个风华绝代的女子,一天从业银行工作的经历没有,来当行长,这本身就是一个新闻。做东的是本地一个富豪,在富业区有较高身份的政商精英在家的都出席了,就餐地方没有名称,是一个不大的院落。,梁如水将车子泊好后,检查一下自己的外貌,与以前的自己有明显的不同,就算不易容也不会有多少人看出,因为大家的注意力不在他这。
驾驶员单独在一个房间用餐,梁如水没有机会到杨月曼身边,他以为纪府成会赶过来,到结束也没有发现。
杨月曼有些喝多了,梁如水将她搀扶上车后,能看到那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对他羡慕的眼光,因为梁如水算是那种帅气十足,加上因为体质、学识的一骑绝尘所崩现出的高贵,乌合之众的酒徒是不可望其项背的。能有这样一个酒多的女子在自己车上,这群人脑渣中全是色想。
上车后,杨月曼放松的依靠在梁如水的肩膀上,将一支高跟鞋扔掉后,她的秀脚放在了梁如水的腿上。梁如水小心开着车,没有放下她的瘦小的脚,车里一时十分安静,梁如水问道:“你不是本地人?一个人来闯荡国华的?”
杨月曼酒气满满的说:“怎么?一个人不好,你看那么多的人陪我喝酒,这可是在这个地面上有头脸的一群人,比我在电台好多了,他们是真人。我主持的节目,多是与那些情感失却的底层人联系,再看看今晚,有地位的人日子就是不一样。对了,你这个小报记者,姓什么我还没有问,真是好玩。”
梁如水想告诉她自己姓吕时,她己经睡着了,梁如水小心将她的脚放下,慢慢开进她的小区。
纪书芸也十分瘦小,可是与杨月曼相比,还是有些不同,他没有扛过纪书芸,停稳后,他轻轻抱起杨月曼,最多也只有七十来斤,非常轻松的将她送到楼上,她还是没有醒。
梁如水慢慢将她平放好,给她盖了一些薄被,可看到她诱人的嘴唇,他又将被子掀开,轻轻试着将她彻底打开,她依旧没有醒。
为了平息自己的热火,梁如水进去冲了一下澡,出来后发现她还在熟睡,梁如水检查一下门、窗,这才来到她的面前。
杨月曼天然的防范潜意识还是有的,忽然可能感到有些不正常,她用力一脚,如若是普通人,即使不掉下来,也会受到一些轻影响。梁如水何等定力,何等体质,他小开床灯,缓声地说:“不是我强动的,是你要求的,你可能真的喝多了。”
杨月曼问道:“你真的会给我一直做驾驶员?我对你不相信,如果你也是来国华漂的,我倒是愿意考虑我们间的事。只是你看到了那些后,会和别的男人一样嫌弃我吗?干净、纯洁,真的可以胜过荣华富贵?”
梁如水迟疑一下后说:“事出总有因,多少名人全是二婚,纯洁是相对的,干净也是相对的,眼不见为净,我是看到了,可我的表现是嫌弃吗?你是行长,想找一个体面的人太简单了,只是因为我在被里的表现?我如果愿意一直做你的驾驶员,你就不会保持现在的想法,我不会时间太长的,男人,喜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