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松下浴巾,梁如水以前不太注意,此时才发现,晶莹如玉的肚腹上那生过孩子的皱纹如此清晰,他抚过,光滑平坦。不曾想,直视下如此不堪。他的女人,放到国华,摆在天云山,国色没有比过,身上亦无异香,不知道天香是何味道。但可以让梁如水这样的男人粉身,可以让皇甫立久这样的男人守正。想到皇甫立久,梁如水如鲠在喉,吕倾叶如此底气处理工作,真的找到或皇甫立久找到了纯子的脉门?梁如水有些后悔,他应当想到,告诉了吕倾叶的纯子技巧,她会转告皇甫立久。
此刻,他太想扮演森林中对待胡月红的动作,可是,吕倾叶与胡月红不同,她的识别能力,她的分析水平,与胡月红不是一个层次,他不是怕冒险,是怕惦记,反而对倾叶不好。
在衣柜内闭目养神,在吕倾叶睡熟后,小心出来,此时袁桂枫的鼻息较大,上了年纪,想到自己竟对这样的女人有过非情之事,梁如水痛斥自己,有今天,是应得的。
他来到了与胡月红放任、放空、放胡的地方,此时,不会有人,胡月红也不会继续等,时间过了。回头的路,难走,尤其是山路,远远的地方有一处明灯,梁如水看了一眼,知道那里是张清山他们玩钱的地方,他悄悄过去看了一眼,今晚不错,张清山的面前有很高的一堆钱,他手气好。
梁如水从怀里掏出帽子,粘了几络碎须,来到了于月荷住的房间。她两脚分开,完全放松的做着美梦,梁如水轻轻将她移到自己眼睛在干活时可以看到窗外的地方,如果张清山回来,赢钱了,会唱着小曲,打着电筒,梁如水就方便发现,有时间离开。
他轻抚天月荷的脚面,她缩了一下腿,继续她的美梦。松弛她的小衣对梁如水是熟练的事情,有些蛮横的撕扯,她有所感觉,却竟不是抵抗,是配合。梁如水意识到,张清山有时回来,可能就是这般匆匆粗野的动作。
应付张清山习惯了,梁如水一发挥,几分种后,于月荷因兴奋半抬起身子,借着小夜灯,发现半络半白半黑的胡须,工作也不脱下的半破的帽子。有些惊吓,可身体因受宠而不想停下,生怕因盘问而失去正在进行的美梦,于月荷索性装傻,伴着节奏,故意让对方放心地说:“清山,今晚吃了啥大补的食品,这样中气十足。”
梁如水一直认为于月荷只是一个粗人,他并不怀疑对方的做作,以为真的没有发现。
梁如水不敢应答,他害怕于月荷能够猜到,可是人外有人,于月荷不会认为天底下就他一个梁如水可以如此,毕竟她历经的人有限。即使到门口,他也没有听到于月荷对他以后再来的邀请,或对刚刚过去的风光大加珍惜,梁如水有些失落,他再回到赌场,张清山的赌性正得意。
纪书芸将吕倾叶的表现向纪府成做了汇报,纪府成说:“梁如水是不在了,各方面信息己经确定,以那西国为代表的国家甚至想给梁如水一个全球性的荣誉称号,目前,正在酝酿。吕倾叶能在这个时候出来主动操持大局,她一个女子,凭啥?我听说过,她可以倾城,但她利用了吗?这又不是古代,可以倾城的女人多了,你,小书芸在美貌上会输给她?倾城之美要有倾城之人推荐,是个组合的概念,有些首富的儿子被夸为国民老公,仅仅因为外表,可笑,怎么可能。所以,你要留心吕倾叶身边的动静,不动声色,还有,你个人的生活要检点,为父不想说太多,再好的条件也会败给流言,众口铄金,你有能力将自己包装神秘、单纯、净洁。”
放下电话,纪书芸出了银行的大门,晚风一吹,她醒了不少,徐大旺跟在后面,纪书芸问道:“大伟有没有在外面表现过我对你们的精神关照?”
徐大旺吓得差点跪下,他说:“纪行长,我知道你对我们好,我不敢,也没有发现张大伟敢。我们尽心对你的安保,你从来没有施舍过金钱以外的内容,如果你听到什么传言,一定是别的人嫉妒我们的贴身。我和大伟清楚,如果我们在工作上,工作外出现一丝对主人不利的苗头,我们的死期就不远了,我们不会拿身家性命当儿戏。”
纪书芸说:“不要害怕,身正,不怕影子斜,身斜,只要影子正也可以。我没有听到什么,只是个例行提醒、打听,你们清楚胡口的代价就好,大旺,我家算不上侯门,可能比海浅,但比天云湖深。”她目向夜色中似有暗物的天云湖,徐大旺紧了一下衣服,感到奔向脑门的凉风。
湖边有几棵野长的古树,因为水大,长得枝多干粗,却不高,不正,歪向湖面,纪书芸倚在一个松大的树杈处,问道:“此时,此处,多好的私会地方,大伟不在,要不要独自发挥一下你的能量?”
徐大旺说:“纪老板,我不敢,也做不到,感谢你的赏赐,可是我自己不争气。这里视线不好,如果被人撞见,污了老板的名声,我就是投湖,也洗不回你的光环。”
再强求就更无趣了,纪书芸听听湖声,水波很小,连蛙叫都没有,哪里会有人。她苦笑,多少凡女有人惦记,她如仙的身体,却被放弃,人生,说不清。
疑鬼就有黑影,张清山赢钱回来,对着湖面就是一阵撒野,忙着牌面,就忍住了生理排污。他一点没有看到树间的纪书芸,坐在湖边的徐大旺,吹着山里才有的嘹亮的口哨,这种心情,回去一定会对于月荷做一轮渲闹。
耻笑着张清山之无品,纪书芸却空叹有品的人不到自己近前,徐大旺他们己经将自己定义为下人,让他们发挥,如同叫太监上娘娘的床,没能,没胆。
在湖边的树上呆了很长时间,她真想到坟前去向梁如水诉诉。半年生死两茫茫,太思量,不想忘,眼前孤坟,正对湖凄凉,纵使相逢应热烈,黑风夜,天云岗。
第二天一早,花公子带了几个人来到了吕倾叶的办公室,研究院的同事看到后,想阻拦,可花公子身后的制式服装男让他们这些书生不敢上前。皇甫立久问道:“花总,有事吗?可以找我谈,不要为难她。”
花之常看看皇甫立久说:“你就是那个痴心的皇甫教授?她不是天鹅,我现在身体无法恢复,她总要给我个说法,将幕后的人找来。我没有需要忌讳的了,这个残体,还不如死,当一个人不怕死了,你应当知道,我能做出什么。”
吕倾叶说:“我不想说你罪有应得,看你的样子,我如果不答应,是准备好为难我了?没有三把神砂,也敢倒反西歧?作为出云江市一公子,我知道你的能量,可以伤人甚至杀人与无人知,你没有暗中下手,我有些感谢。可幕后的人我真的不知道是哪个,如果我知道,我相信,你也应当相信,你这样几个打手不够硬,制服不了他。”
吕倾叶平静地坐在那里,似同身后有喜马拉雅那样的大山作依靠,轻笑着继续说:“不要以为自己失去了根本,就可以无恐,你还有家人,还要生存。如果想死,真的只是为了找个垫背的,我可以告诉你,白废。上次,治你的人只所以给你一口气,是想让人吸取教训,能不想到你会报复?相信科学,医学在发展,说不定哪天医生可以帮你续上又可作恶的第二特征。”
花之常听后有些犹豫,他怕了,上次的闪电般伤害,他连对方动手的影子都没有发现,吕倾叶说的有道理,和他爸讲的一样,不能惹事,只要有口气,还有希望。
花之常说:“牛双东他们在这里入了股,我也想参与,想借贵地修行,我己经无脸再在城里混了,想清静,可以吗?”花之常隐隐感到,吕倾叶的底气可能来自牛公子,不然,一个弱女,哪里有这份淡态。从医院出来后,他万念俱灰,是个男人,都要报复,要找对目标,想潜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