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书芸一边接受一边笑着说:“我那差一点的小妈应当己经与你结过瓜,你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是那种回味中带有甜味的出离。”
梁如水问道:“啥叫结过瓜?是你在哪里听到的黑话?”
纪书芸抚着他的刚强说:“这话你这山里出来的孩子就不懂了吧?结果前是要开花的,男人对女人灿烂,女人只要不反感,就会开花,明白不?就如我现在,你看着远处旷野的花,却吃着我这小罐装的热茶,想着什么还要我说出来吗?”梁如水顺出一只手,将小遮板拉上,让她看不到王兰萍,当然,也就说不出胡乱话。
卷扬机的功率不小,王兰萍指挥有方,实验设备在不受任何损毁、乱巅的情况下陆续到了第一坡段,梁如水出现在现场时己经到了中夜,他请钱开道、曾林眯回去休息,此时。张清秀与秦素娟一起,送来几份热乎的夜宵。梁如水不需要吃,飞机上吃的东西丰富,只是他不想带出来。
王兰萍边吃边对着梁如水说:“飞机上的感觉不一样吧?那张床的设计可有我的功劳,没有想到,床还在,人却不同了,当时,我可对纪府成规定过的,不管是哪个,不能碰我的床的。”
梁如水说:“我是去商量明天茶树苗下船的事情,因为上船的人是纪书芸安排的,由她指挥,可以利用一下船上的劳动力。”
王兰萍差点笑出饭来,她当着张清秀两个人的面说:“我们的梁老板,撒谎都不会,纪书芸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嚣张、放任,对老纪尚且不买帐,却对你小梁如此温顺,只有一种理由,我们和你一样懂。”
看着三个欢快的女人,梁如水很难将她们与半年前的丢魂崖联系起来,那是怎样的一种不堪,苦尽了,她们也应当有更好的生活。
纪书芸美美地睡了一个觉,梦中还做到了王兰萍,与她相争梁如水的留宿机会。天亮后,王兰萍的任务完成了,实验设备入位的事情由钱开道的人负责,王兰萍完成任务的成就感让她心情特别好。她洗了一下露水、冰梢,吃了一些饭后,准备睡觉,张清秀跑了过来说:“要不要去看看,白玉龙带着人过来下船,运送树苗上山,我想在半山坡请人教训他一顿,解解心中的恶气,我有人,我弟弟从庄子里带来的一大批。”
王兰萍停顿一下后说:“如果真的看到白玉龙,我们应当感谢他,没有他,就没有我们现在。小张,有些事情需要时间的考验,当初,如果不是他有恶行的想法,就不会有动力去守等我们,哪个愿意天天无偿救人?”
张清秀问道:“那死去的几个姐妹呢?”
王兰萍说:“我累了,那是命,我一想到现在还会有责任,有生活,我对白玉龙是不恨的,你想报复,那是你自由,我不参与。”为了不引起山民的恐慌、议论,设备上来以后,梁如水就解除对冰面的维护,瀑布又发出了它一直的宣泄声音。
秦素娟协助纪书芸管理下船事务时,纪书芸主动到前说道:“秦姐,我看你与王姐一直在一起,为何现在只有你在这里做事?她大白天干啥了?”
秦素娟笑着说:“她和你一样,忙了一晚上,你小,不用休息,她不如你体质好,休息去了。”秦素娟的嘴角是那种带有调皮的笑,纪书芸一下明白了,她在飞机上的行为,她们,当然以王兰萍为主,猜得到。
躺下好一会儿,自从离开地窖后,她白天睡觉就会做噩梦,因为睡前又提到白玉龙,王兰萍被恶梦吓醒。可好,所有的人全部干活去了,梁如水因为晚上没有休息,也在她不远的房间睡觉。王兰萍想了半天,不敢动身,给梁如水发了个信息,说是梦到了吓人的内容,不敢动弹。
看到信息,梁如水困得难过,他还是来到了王兰萍的住处,条件好了后,她们全是自己住的。梁如水并不介意地躺在她的身边,问道:“想什么了?因为飞机上的床被别人用了,做了恶梦?还是想让我过来讲给你听听纪书芸在你床上的表现?”
王兰萍说:“你救下我们三个时那个君子相哪里去了?与纪书芸在一起才几天,就学会如此油嘴?”实验器材的落地让梁如水早时悬着的心放下了,他感谢王兰萍一晚上的辛苦,眯笑着说:“不是跟人家纪书芸学的,不要总与人家作对,你又不比她难看,为何总在我面前提她?”
梁如水边说边将她牢牢把握紧,让她几乎想窒息,可那种因为紧痛产生的舒适又让她盼望梁如水不要松手,僵持一会后,梁如水说:“比你家以前的小姑子结实圆润多了,太瘦不好,要是你能再胖一些,手感会不会更好一些?”
王兰萍说:“你真的与以前不一样了,这种话从科学家的口中说出来,真的让人意外,不是外面的风景山水,我还以为自己是在酒吧,小梁,大城市除了研究,还有一种职业适合你,我也有钱,你快一些。”
梁如水听懂了,他第一次对这个资深女人展开进攻,到底是久经沙场的人,不知道纪府成那员老兵是如何侍候这种如虎的女人,可好,梁如水对她来讲,就是武松。王兰萍最终因为体力不支,装晕败服,她小声问道:“你都在飞机上半晚上了,为何还有那股子劲头?”
梁如水说:“不是纪书芸的苦榨,我哪里会经受得了你的刺激,你要感谢你的小姑子,她给你开好了坦道。我在山上多年,身体修炼达到了上乘的境界,元气支配上可以自如,你不是说我可以从事那个职业吗?经历过一次,还敢消费不?”
听到了去往梁如水房间的脚步声音,梁如水匆匆起来后,发现是陆子重,曾林眯让他来请梁如水过去的。实验装置己经全部到位,曾林眯告诉梁如水,因为钱开道他们要正常开展工作,他以后就以茶园为家,山洞和这里的应景房子他不会再来,请梁如水没有事情不用再去打扰他。
梁如水问道:“你不是想参与粒子的下一步研究的吗?”
曾林眯说:“我己经看到了成果,你们这里的生活太乱,以后人多会更乱,我以前就是不想乱才出来的,修行半辈子,你却又将红尘带了上山。”
梁如水闷了一会说:“师傅,这只是暂时的现象,正事开始后,这些人也会去茶园,实验室留下的人不多,还需要考验。”
曾林眯说:“这几个来历我不太明的女子后来也都打听过了,受过较好的教育,正好适应实验室的辅助,科研不会出人命,生活会出的,小梁,大洋淹不死你,小溪可能会呛你一口的脏水,多慎重。”
梁如水了解他的师傅,你以为他一份静心,可他有时却无处不在,他躲开红尘,却对灯红酒绿稔熟与心。梁如水清楚自己的荒唐,可这两天的荒唐全是因为吕倾叶的授权,让他以前残存的愧疚感没了,他对张清秀下过手后,曾经想过,不管王兰萍、秦素娟如何挑逗,再不去碰她们一指头,可事到跟前,诱惑大于内心誓言。
来到实验室,钱开道正带着人员检查调试设备的性能,他看到梁如水后说:“我们明天就开始工作,你的粒子发生器需要给我们复习一下,我们身上的全部在岛上被没收了,那些装置在我们身上也没有发挥作用,对方没有意念匹配,拿着那些物品也没有一丝参考价值。”
梁如水说:“器材己经都到了,我们下面的工作还和在学院时一样,钱院长还是负责技术,我与大家一样,只是有些对外的联络前期是我经手的,还需要我善后。”
钱开道说:“如水,我们不用再客套,这个地方你是主人,我们全是你带过来的,包括我。对我们固有的尊重与否那是你个人的事情,以后的工作我可以辅助,不再当家,所有的事情由你负责。”
梁如水说:“因为我几次展示粒子装置非常成功,目前,当局默认我们的存在,所以,大家不用有非法的意识。至于你们的上次出行,目前知道细情的人不多,你们又回来了,没有造成后果,反而客观上了解了一些敌情,我相信,不会再有人归罪于上次事件。大家放下包袱,我们虽然可以熟练运用粒子的能量,但生产储备还需要进一步的试验,不能一直带着对撞机这样的庞然大物。”
钱开道问道:“你的粒子全部消耗掉了?”
梁如水说:“没有,但估计己经快枯竭了,现在还没有量具可以探测,根据理论,目前的技术还做不到将粒子无限分解,他们的储备量你是知道的,做了不少事情,尤其是前天的吸热大体积造冰。这种小装装置释放的能量与我们需要的平衡手段距离还远,甚至都没有原子武器的边际能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