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学生还有谁？”
“学生比我重要？你都不关心我…”
“有话直说，别作，作伤我身伤你心。”
“宝贝…”
电梯里信号差，楚婉婉输了一大堆字很累，打算待会儿发语音。
姜缚隅站得笔直，不想理冷漠的楚婉婉。
进门后，楚婉婉脱鞋按下语音：“聊天记录那些不要删…你先收证据，切记不要以身犯险。”
停了下又发语音：“别多想，快睡觉，养好精神上课。”
她接过姜缚隅递来的睡裙，面无表情走进浴室。
姜缚隅站在门口听着浴室里的声音，等楚婉婉洗漱完上床，他平躺着双眼紧闭，依旧没有要跟她开口的意思。
她却侧身面对他，打开话匣。
“学校里有个男老师s扰女学生…还是名校毕业的哦，六年的资历都盖不住他身上肮脏的气息…丢学校的脸。”
“所以你操心这个？”
“对啊，老师是学生的第二家长，我可得保护他们。”
“宝贝，报警。”
“嗯嗯，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得存点证据，不然能让他逃掉。”
“楚老师也操心一下我？”
“你说嘛。”
“我好烦…但是，只要你亲亲抱抱我就会特别开心。”
“我怕你兴奋得睡不着…”
“不会的。”
楚婉婉无奈起身凑过去亲了下他的薄唇，抱了他一会儿：“还烦吗？”
“嗯嗯。”
姜缚隅按着她的后脑勺，闻着她头发的香味：“再坚持一会儿呗。”
“够了，睡觉。”楚婉婉平躺，一只脚伸出被子歪头酝酿睡意。
姜缚隅委屈道：“还没说晚安。”
“小姜晚安，么么。”
“楚老师晚安。”
三天来汪芮都找借口去找楚婉婉。
男老师依旧不依不饶。
午间休息趁汪芮进厕所方便时，男老师更谨慎，在厕所前放了维修牌，蹑手蹑脚进女厕。
汪芮听到呼吸声微低头，被突然露出来的一双猥琐的眼睛吓到身体一震。
顿时心惊肉跳，声音微弱往后退了两步：“啊！”
“芮芮？”
汪芮连忙站起来，声音颤抖：“你…你怎么能进女厕？走…走开，再这样我说出去了…你这是偷窥知不知道？”
她回复楚婉婉的消息，楚婉婉让她静音录像，她抖着手照做。
男老师站起来看着那扇门：“哪能算偷窥呢？我这不是有事没找到你嘛，芮芮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有什么话直接说吧…我拉肚子暂时出不来。”
“不乖哦？你明明都站起来了…撒谎的学生我可不喜欢。”
汪芮闭着眼将手机举得高高的，浑身颤抖不敢往下看，恐惧十足。
“老师…你…你先出去…”
“你忘了昨晚我们约定好的吗？”
“我记得…你先出去等一下，我身上全是臭味。”
“好，你快点。”
汪芮听见男老师起身往外走的脚步声，背靠墙很久才冷静下来，保存录像发给楚婉婉跟发了几句消息，把手机放包里深呼吸，拧开门锁出去。
她刚跨出去两步，瞥见洗手池戴着假发的女人。
“芮芮。”
镜子里却是男老师的脸，她下意识往后退，撞在门板上。
“杨…杨老师…”
“过段时间写生…我会抽两名优秀的学生进行联考前辅导，你也知道这次辅导多么重要…”
他慢悠悠擦干手上的水，步步紧逼。
“老师…我不要那个名额，其他同学比我优秀，你给他们吧…”
“你是我见过画画水平上等的学生，你何不利用你这姿色让你的画画水平更上一层楼呢？”
“…不…我不好看。”
“行了，话题结束，切回主题…”他伸手抚摸汪芮的脸。
汪芮推开他往门口跑，被他拉住往里拽。
“老师…你别…别这样…”
“我只是关心你…你刚刚不是说拉肚子吗？现在好了？”
“我没事…好…好多了。”
“我看看…”
“我已经好了，真的没事…你该去食堂吃饭了老师。”
“你的身体要紧…”
说着男老师慰问汪芮，挣扎间她的眼镜摔到地上碎了，视野模糊，她只能边躲边祈祷楚婉婉快点赶过去。
“不要…我不喜欢你…你不要这样…求求你…”
听见里面的声音，楚婉婉看了眼几分钟的录音，息屏让录音继续。
不录像是怕对方发现毁掉证据，只能录音了。
她提高音量进去：“汪芮？怎么还没出来？”
看到男老师穿着女装，假发掉一边，对文弱的女生动手动嘴，一脸诧异又气愤。
“啊变态！出去出去！”她对着男老师又打又踢。
男老师满脸愤怒瞪着凶狠的楚婉婉：“楚婉婉！”
“杨…杨老师？！你对汪芮在做什么？她可是你的学生…你个道貌岸然的禽兽！”
楚婉婉把比她高出小半个头的汪芮往身后拉，盯着眼前一米七几的男人。
“楚老师…你看错了吧？我是在关心她，给她检查…”
“呵…所以不惜穿这样进女厕？”
“楚老师，这是我的爱好，希望你不要说出去，至于进女厕…是因为事出紧急，汪芮向我求助…”
“是吗？”
“那不然呢？”
“希望你做好老师的本职工作，不要搞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呵呵…那自然是。”
“那您慢慢玩。”
没看男人的反应，楚婉婉拽着汪芮匆匆往外走。
男老师捡起地上的假发眯了眯眼，笑了笑，她告诉楚婉婉了，买一送一…
楚婉婉将录音保存，替汪芮理头发，走出教学楼。
“怎么样有没有事？”
汪芮摇头，抱住楚婉婉忍不住哭出来：“楚老师…我好害怕…”
楚婉婉拍了拍她的背：“不怕，有老师在…走，先去吃饭。”
她挽着汪芮往食堂走：“以后上厕所尽量回宿舍上，做什么要趁人多弄，怕就大声拒绝他…毕竟学校由校长做主，他不敢怎样。”
“嗯嗯。”
站三楼的男老师望着远处两人的背影，意味不明地笑了下转身扔掉衣服，慢吞吞上楼赶往主动送上门的货。
这两天没见男老师有什么动作，汪芮和楚婉婉都不敢放松警惕。
楚婉婉拍手，扫了眼教室：“同学们，学校明确规定禁止某些恋爱，不得违背伦理道德，请大家收起对老师的仰慕和崇拜，把握好度。”
冷冰冰的闵则闻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楚婉婉顿了下走两步继续说：“在这里集中注意力画画，不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或许某些虚伪的老师会甜言蜜语哄你，给你画饼。大家必须抵住诱惑擦亮双眼保护好自己，不要想着走捷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