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还在害怕什么?”
“?”
楚婉婉愣住,大脑浮想联翩,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
不该做的?不会是那个…她怎么没感觉,不是说全身会各种酸痛吗?
等她回过神来已经被姜缚隅抱在怀里,她抬头看他的脸,难以启齿道:“什么都做了…是指…那个吗?”
“哪个?”他打开门出去,明知故问看了她一眼。
“就是…”楚婉婉停顿着脸红了,不好意思看他。
“嗯?”
“没没没…”
把她拖鞋扔地上,姜缚隅抱着她往沙发后仰,楚婉婉吓得搂紧他脖子,脸贴着他肩膀,生怕撞到沙发。
她半跪在姜缚隅大腿,直起身体要下去穿鞋。
被姜缚隅带回怀里,捏起她下巴含住她的嘴辗转。
等他亲够了放开她给她穿鞋,揉了眼波流转的女人的头:“喝西瓜汁还是橙汁?”
楚婉婉起身看着桌上的饭菜:“都想喝。”
姜缚隅起身给她倒了两杯榨好的果汁。
“谢谢~”
“尝尝新菜。”
姜缚隅打开罐盖,顿时香气四溢,他从佛跳墙夹了块竹笋和海参给她,目不转睛看着她吃。
这可是他文火慢炖五六个小时才做好的,他不怕工序繁杂,怕只怕楚婉婉说不好吃。
“哇…好香~你怎么还会做这个呀…”楚婉婉吹了几下,放进口中:“唔…*%&ambr /;…”满足的发出声音。
“怎么样?”
她又迫不及待夹杏鲍菇,羊肘吃起来:“嫩滑荤香,清爽可口,好吃!不要看我…你也吃嘛。”
见姜缚隅眉眼带笑注视着她,不自然地给他夹了块鱼翅和鲍鱼,然后低头安静吃饭。
姜缚隅轻揉她的头,看她吃那么香,他也很有食欲,不时给她夹菜。
他毫不避讳地握着楚婉婉的橙汁喝了一口,她呆住:“那是我喝过的…”
姜缚隅低声嗯了下。
“……”她起身重新拿空杯倒橙汁。
姜缚隅眉头紧锁:“这么嫌弃我喝过的?”
倒一半她手顿了下,望着他笑道:“不是…你不是喝那杯嘛,共用一个杯子不方便…”
姜缚隅直接端起她新倒好的果汁喝了两口,然后默不作声盯着她。
“……”
楚婉婉心里叹口气,既然他不嫌弃她喝过的,那她就没必要那么顾虑。
神色自若拿起橙汁喝了一口,心情愉悦地吃饭,给姜缚隅夹菜:“好啦,别看我了,看我吃不饱。”
“秀色可餐,看你就饱了。”
“呵呵…实际上你一天不吃饿得慌。”
“看破不说破。”
突然楚婉婉想起一个片段,皱眉望着姜缚隅:“你昨晚是不是用嘴喂我水了?”
“对啊。”他一脸镇定。
“咦…”鸡皮疙瘩掉一地,膈应得慌。
她嫌恶地喝了几口西瓜汁:“别在用嘴喂我了…恶心得要命。”
话落见姜缚隅脸黑放下筷子,抿紧唇望着她。
楚婉婉见他生气,立马抱住他:“我不嫌弃你吃过的,但是…真接受不了直接从嘴里…比如一对情侣,男生用吸管喝的是女生嘴里的奶茶,我想想就…”
她无法理解情侣那种腻歪到极致的做法…
楚婉婉脸蹭着他的胸膛:“啊,不行了…人家是真觉得恶心,真的接受不了,你不要那样嘛…”一脸委屈看着他。
姜缚隅闷声嗯了下,还是有点不高兴。
“哎哟…小姜好喜欢生气。”她起身在他脸上两边亲一下:“不气了啊。”
看见那两道油印,憋笑抽纸巾给他擦掉。
姜缚隅一把将她拽进怀里,咬住她的嘴就是一顿狠亲,亲完坏笑道:“好了。”
两个亲亲就能打发他?
楚婉婉慌乱起身坐下,喝了口橙汁压压惊:“喂…吃饭就好好吃饭,搞这些干嘛?”
“嗯你多吃点,太瘦了。”他给她夹菜。
“86斤瘦吗?还好吧。”
“瘦。”
“我昨晚有没有发疯或者打人?”
“有。”
“啊?不是吧…糗大了…”她揉了揉眼睛,转头看着他:“那你讲讲我做了啥。”
“你猜。”
“猜不到。”
………
自昨晚许钥凡大醉一场后,楚婉婉差不多有一个月没见过他。
偶尔会被章鹤他们抓出去到处跑,倒是没有灌她酒了,一如从前那般对她好。不过赵天朗和章鹤会经常提醒她,讲姜缚隅的坏话,变着法给她介绍帅哥。
休息时间通常是姜缚隅带她出去玩,被校长安排学习要出差时,他请假也会跟着出去。
这段时间她被姜缚隅各种花式套路吃早餐,她也渐渐帮他把作息调过来,没再见他吃过安眠药,药被丢在一边放着。
两人配合贴上墙纸,姜缚隅的卧室也换了个温馨明艳的风格,不再那么死气沉沉。
安褚约她见过两次,关系不咸不淡。
时间偷走暖春与花香送来盛夏。
房子里不再是楚婉婉一个人,奶奶忽然离开留下空落落,一个名叫姜缚隅的人带着三小只及时闯进她的世界,为她涂上浓重鲜艳的色彩。
天擦黑,夜幕星河,蝉鸣虫啼。
“你怎么不回家老粘我这儿?不嫌烦吗?”
“你开始烦,开始嫌弃我了?”
“没有。”
“我做饭难吃?”
“很好吃啊,一级棒!”
“觉得我的脸看久了我丑?”
“一直帅,颜值逆天~”
“那你说那些话赶我回家干嘛…”
“没有啊…我就觉得天天粘一起有天会腻的,你也有自己的生活啊,不用围着我转…”
“你会腻是不是?”
“呃…”
见姜缚隅眼睛水汪汪看着她,楚婉婉一下说不出话,立即喂他一个黑布林。
“大哥…吃个李子消消火~”
姜缚隅咬一口,给他牙都快酸掉了。
看着他生动的表情,楚婉婉笑得拍大腿。
“哈哈哈…得劲儿吧?”
“好酸…”
“对了,明天我就不在家了,要去外地几个月,你把宠物带回去。”
要开始集训了。
姜缚隅敛声看了楚婉婉一眼,低头看着三小只,满眼不舍。
几个月…几个月见不到、碰不到她?不能抱着睡?
两只仓鼠在笼里闹翻天,吱吱叫不停,猫咪也在她脚边蹭来蹭去,还跳进她的怀里。
“喵~”
楚婉婉摸了下它的头:“让爸爸接你们回去好不好?”
“喵~”
“不行啊?那怎么办…”
姜缚隅握拳低咳了下:“你把钥匙给我,晚上我负责喂它们。”
“晚上下班那么早?”
“嗯嗯。”
“好吧,那你别把钥匙弄丢了。”
“不会的。”
姜缚隅抱着猫,淡然问出口:“去哪,有通知什么时候结束吗?”
“庭门,大概六个月或者五个月。”
楚婉婉靠在沙发上打开平板看往年美术艺考的题目和作品,拿起手机在备忘录记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