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看心情。”
听她这样说，章鹤松了口气。推着楚婉婉往外走。
“我来洗。”
闵则闻差点撞上楚婉婉，他及时刹住车：“老师…你iPad借我用用。”
“好。”
楚婉婉滑开平板给他，拉着姜缚隅的手看了看：“什么时候好啊…可千万不能留疤。”
“很快的。”
潘伊离随意拍了几张照，拉拢众人设置好倒计时把手机放前面。
“快快快，我们拍一张。”
闵则闻坐在沙发上没动，低头划着平板。
楚婉婉皱眉，拉起他：“起来。”
他不情不愿看了眼镜头。
姜缚隅在后面搂着楚婉婉，闵则闻学她比剪刀手，朝她挪了挪。
她左侧的许钥凡摆出酷帅的姿势，下一张时他手搭在她头上胡乱揉了揉，姜缚隅黑脸瞅他。
原本跟潘伊离比着心的章鹤挤到姜缚隅旁边，一脸不羁的神情。
“好了好了，我待会儿发群里。”
坐了片刻的闵则闻拉着楚婉婉到阳台，试探性道：“最近在练人像，我想用你练练手…”
楚婉婉不疑有它，点点头：“可以啊。”
闵则闻拿出手机对着她拍了几张。
“会不会太暗了？”
他点头，楚婉婉领着他进客厅，到卧室走廊打开壁灯站好。
“要摆什么动作吗？”
“随意…”
眼里流露的愉悦，他没克制住靠得很近。
楚婉婉皱眉又松：“手机太近了…丑死，远点远点。”
“放下头发。”
楚婉婉依言松开头发，闵则闻上前替她理了理，又是一顿狂拍。
“够了吧…我看看？”
闵则闻揣好手机：“不行。”
“你不会净拿丑照画吧？”
“不会。”
姜缚隅站在远处握紧拳，钟右拍了拍他的肩：“小不忍则乱大谋，辛苦你了。”
“滚。”
章鹤这次没有固执地留在这里，而是拉着潘伊离离开了。
众人一齐离开。
闵则闻最后才走，楚婉婉送他到楼下，见他站着不动，疑惑道。
“还不走？现在很晚了。”
“我还有话没说。”
“想起来那会儿要讲什么了吗？”
“不是。”
他向前一步，陡然把楚婉婉拉进怀里：“新年快乐，楚婉婉。等我。”
她回过神推开他，不满道：“皮痒了？叫老师。”
见他抬脚匆匆离开，楚婉婉望着那背影：“我等你跟我分享好消息～”
闵则闻朝她招手，笨蛋…他的等不是那个意思，而是等他长大，等他有足够的能力抢走她…
收拾完屋子的姜缚隅抱手坐在沙发上，打量进来的人。
楚婉婉脱掉外套钻进他的怀里：“我不是说了让我打扫吗？”
“一时闲不住。”
“洗个澡就睡吧。”
“戒指呢？怎么没戴？”
“不方便就摘了。”万一弄坏了就得不偿失了。
姜缚隅抱起她往浴室走，替她脱衣，她双手拽着衣服：“你干嘛？”
“不是要洗澡？”
她一惊一乍的：“你忘了你手受伤了吗？别抱我了…”
姜缚隅只是盯着她，她不自在地推他出去。
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她洗完出来，姜缚隅拉着她的手：“我不方便，帮我洗。”
“？要不今晚忍忍…不洗了？”
“一身油烟味…都老夫老妻了，现在害羞迟了些。”
“……”哪来的老夫老妻。
“你想我用强迫手段？”
“呵呵…别别。”楚婉婉讪笑着给他脱衣服，闭眼给他解下裤子。
紧张到结巴：“里面穿着吧。”
“穿着怎么洗？我自己洗就好了…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哦哦。”
楚婉婉绕到他背后，试了试水温开始给他擦洗。
她背对着他：“好了。”
“洗不到啊。”
楚婉婉眉心跳了跳，半睁眼：“洗不到的地方算了。”
“泡沫冲不掉。”
“啧…麻烦。”
楚婉婉盯着他胸膛，视线不敢乱看。
姜缚隅眼里的狡黠一闪而过，拉过眼前人的手握住：“洗仔细。”
“！！！”
“你…”
姜缚隅低头吻住她，纠缠很久。
楚婉婉红了脸：“够…够了…会感冒的。”
“怎么办？你帮我解决…”
楚婉婉无措乱看靠在他胸前：“嗯，你快点。”
浴室里传来暧昧的声音，楚婉婉听得面红耳赤。
“你出去吧，再让你给我洗一直都洗不好。”
她点点头逃出去，捂着发烫的脸颊出神。
感到头上一个轻柔的动作，她才回过神。
姜缚隅揉了揉楚婉婉的头：“刚才你的样子很可爱。”
“别想勾引我…”
“我哪有，不过是表达我的想法罢了。”
“是是是，睡觉。”
姜缚隅关掉灯牵着她进卧室。
刚踏进门，卧室的灯突然被关暗下来，她下意识抱住身后的人，避开他受伤的左手。
“别怕…我在。”
“婉婉。”
“嗯？”
姜缚隅把她推倒在床上：“今晚忍不了了…你替我想想法子。”
她欲坐起来，被禁锢住：“不然…你回你那边睡。”
“不行。”
“那…来？”
“噗…逗你啦，我不该那样说的。”
他在她旁边坐下，拉过被子盖住她：“睡吧。”
“我要睡右边，免得半夜压到你的手。”
“好。”
楚婉婉从他身上跨过去，安静躺下：“小姜晚安。”
“宝贝晚安。”
这天之后章鹤没明里跟姜缚隅作对。
十天后，众人因为楚婉婉的生日又聚到一起。
这天闵则闻还是找理由找楚婉婉拍了一堆照片。
许钥凡拉着章鹤喝了很多酒，还试图灌醉姜缚隅，结果两个人反而醉醺醺的。
章鹤趴在姜缚隅身上，语无伦次：“你…你要敢欺负…欺负她…我就嗝～打死你…”
话落他又抱着潘伊离哭哭啼啼：“宝宝，白…白菜被嗝～被猪拱了啊…呜呜嗝～”
姜缚隅眉心直突突。
许钥凡躺在沙发上闷声道：“小白兔长翅膀了…啾～飞走了！”
楚婉婉抿了口酒：“啧…”
她喝了四杯酒，身体好像没别的变化，只是有点兴奋。
潘伊离拿着手机录像，镜头里。
赵天朗两眼眯着搂住徐熙苒俏声说什么，只见她脸渐渐红了。
白羽拉着楚婉婉一心想划拳，劝她挑战自我再喝一点，一旁的刘镜严肃着脸望着白羽，纹丝不动。
姜缚隅淡定喝下一杯酒，一直盯着楚婉婉。
闵则闻则过去在楚婉婉耳边说了什么，她点头放下眼镜起来，两人走出镜头。
钟右笑嘻嘻坐在沉着张脸的李子荣身侧，跟姜缚隅碰了个杯。
直到潘伊离喊道：“大家…快过来拍照。”
楚婉婉才跟闵则闻回到镜头里。
众人随意坐着、站着，潘伊离站得很远。
章鹤贴着坐着的楚婉婉，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卖萌比了个耶。许钥凡也黏过去抱着她的手臂，头贴在她的右肩。
楚婉婉内心毫无波澜，她不想跟喝醉的人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