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当前,先吃为敬,况且还没你千分之一色,要不是你一直撩拨我,我怎么会亲你。”
“…你…嗯~”姜缚隅察觉上衣被她撩起来,。
“缚隅,我对你有点上瘾了…”
“宝贝,今晚做吗?”
“不要…我不想。”
他咬牙忍耐着:“那你不要折磨我,我经不起考验。”
“好。”楚婉婉乖乖躺在他旁边。
见他坐起来,她拽住他衣服:“别冲冷水澡,要我说几遍?”
良久才结束闹剧,两人互相搂着。
“以后别搞这些了,必须早点睡。”
姜缚隅隔着她的刘海吻了下她的额头:“我尽量忍着。”
“…忍倒不必,欲求不满伤身,你可以找其他女人睡。”
“楚婉婉。”
“我是说真的。”楚婉婉笃定道,就算他离开她也会放手,她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你怎么会把我推给其他人…我不要。”
姜缚隅知道她容易患得患失,一旦离开她,她会变得极其冷漠无法再靠近,紧紧抱着她给足她实感。
“能不能别勾引我?”
“我没有…”他只是抱紧她说了句话…他似乎又了解到一个崭新的楚婉婉。
“嗯…你在外自觉一点,我不会管你的。”
这话好似给了姜缚隅足够的自由和信任,但他内心不安,证明她也想要信任和自由空间。
希望她管着他,没事就跟他胡闹,因为那是在意他的表现,可他又不好这样要求她。
过度约束她只会让她离自己更远,不值得…况且她不会甜言蜜语,是个行动派,有些东西需要他主动索取和引导。
转念一想,他觉得已经足够了。
“姜缚隅、缚隅、隅隅、男朋友、老男人、老相好,你喜欢哪个称呼。”
“老公吧。”
“era…又俗又难听,我想吐。”
“那你想叫什么叫什么。”
“唔…行吧。”
没两分钟楚婉婉又打开话匣。
“你什么时候见到我的,从实招来。”
“你高考那次…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不记得就不要想。”免得想起糟糕的事。
“哦哦…那个穿白大褂的?!不是吧,我那么狼狈的时候你就喜欢我了,这么久哦…”
姜缚隅捏了下她的脸,笑道:“不是…喜欢你是从…好了,改天再给你说,睡觉。”
“你别睡啊,我想知道。”
姜缚隅翻身背对她:“我睡着了。”
“睡着了还能说话?”
“在讲梦话。”
“隅隅宝贝…讲嘛讲嘛。”楚婉婉起身走到他对面躺下,摇他肩膀。
“我困了。”
“我不信。”
“你要睡不着就来做点不正经的事。”
“……”
威胁她?好吧,她怂了,猜他肯定在强行忍耐。
“姜缚隅我喜欢你,我要一直都喜欢你,嘿嘿…晚安。”楚婉婉傻笑完,平躺偏头闭眼睡觉。
姜缚隅凑过去啄了下她的唇:“我也是…宝贝晚安。”
磨人精…他除了忍着能怎么办?拉过她的手也平躺着入睡。
楚婉婉一个人睡会在床上滚来滚去,睡相极丑,有人和她睡时,她非常不习惯,无意识将腿搭旁边的人身上。几天没睡的姜缚隅睡得很沉,感觉不到她动来动去。
月落日东升,暖阳透过窗帘缝照进来,房间一片昏暗,却又意外地和谐。
楚婉婉皱眉翻身蜷缩着,察觉有人压着她,不自在的挪了挪滚到另一边,像翻了的螃蟹一样歪趴在床边。姜缚隅摸空空的床,下意识往暖源处移动,侧身将头埋在楚婉婉后脖颈,左手圈着她的腰。
双双斜睡在床边。
一刻后,楚婉婉动了动发现有东西挡着她翻不了身,她要换舒服的睡姿,闭眼胡乱推一下她闭着眼皱眉有些不耐烦,嘟嘟囔囔用力推。
姜缚隅醒过来,神志不清,下意识关心道:“嗯?怎么了?”
听到男人的声音,楚婉婉两分清明,还是不愿睁开眼:“你睡过去,离我太近了…翻不了身。”
姜缚隅默默往左移了大半,又陷入昏睡。
楚婉婉展眉弯曲双腿,拉过被子盖住头,左手摸着右肩,右手搭在床上继续睡。
她醒时发现自己是平躺着的,又侧身与姜缚隅背对背,打算来个回笼觉。
刚闭眼没多久,身后的人靠近,抱了上来,左腿弯曲搭在她身上,左手也圈禁着她,八爪鱼似的挨着她。
她没在意,被压累了,就轻轻放下他的腿,露出半个头望着他发呆。
还凶巴巴说让她吃早餐呢…睡这么久不见醒,自己不也不吃嘛,哼。
躺够了她摸过手机看时间,算了算姜缚隅睡了多久,起床洗漱完,又回床上安静玩着手机。
楚婉婉看他还没醒,邪恶因子作祟,狡黠地瞥了他一眼,一下扑到被子上,伏在他身上亲他的嘴巴。
直到把姜缚隅亲醒,他微眯着眼:“唔…”
“快起来。”
姜缚隅闭眼没理她。
“还没睡够吗?快十个小时了诶。”
他还是没说话,楚婉婉一把掀开被子,趴在他身上挠他痒:“快起来嘛…”
姜缚隅有些怕痒,抓住挠痒的手,声音有点哑:“好。”
“定个规矩,你晚上十点睡。”
“行…那你要吃早餐。”
“啊…不想吃…我不要早起。”
“嗯,好。”他揉了揉她的头。
楚婉婉起床出门,两秒后退回来扶着门框:“你想吃什么?”
“吃你。”
“人肉不好吃,你见谁吃同类了?”
“……”
“那我随便做咯。”
“好。”
十二点多,两人坐一桌吃饭,三菜一汤。
楚婉婉把钥匙给他:“晚上我有事可能不回来,你负责喂晚妹它们,”
“什么事?”一秒后姜缚隅懊恼,既然她不说,他不应该过问的。
“朋友过生日,你们见过的。”
他低眸吃口饭,哪个…章鹤?许钥凡?
“哦哦,你注意安全就行。”
“嗯嗯。”
他想跟着去…但是…
楚婉婉给他夹菜,疑惑道:“你的上班时间段是哪个时候?”
“比较自由,我想走就走。”
“……”
楚婉婉看他一眼,语气肯定:“你在休假吧。”
“前段时间一直忙一天只休息两三个小时,疫情稳定了国内无新增病例,医院让一线人员休假,让其他人上班。我只负责去医院查看病人的情况,偶尔做手术、开会。”
料到如此,楚婉婉回忆网上看到的资料,他是疫情防控专家,还是神经外科、心脏科和胃肠外科专家,想必能力也是极强的。他在医学领域获得了很多奖,持着十几个其他行业的资格证,她自行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