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帮忙了,尽管秦冰冰很漂亮,但世上漂亮的女人何其多,不可能只要是漂亮的就帮忙把,但在九月再次看了一眼徐瑾儿后就当场答应了下来,这个单纯的女孩儿有着九月曾经有但是没能坚持下去的某个闪光点,为了这个闪光点,九月愿意拿起屠刀,只为曾经的那份纯真。
“我答应你,madam”
“太好了,谢谢你九月”徐瑾儿脸色微红道。
“麻烦你了,九月先生”
“你们准备一下出发,我也去和朋友道个别。”
决定了帮忙就不要犹豫,转身出得包厢门,冲着这名秦冰冰的管家点点头离去,再次来到凳天阁包间门口,正准备推门进去九月的手顿了顿,突然开口让在门口的迎宾旗袍服务员去给我拿一把坚固一点的伞来。
虽然声音很小,一般人几乎听不到包间内的声音,但是九月是什么人,修炼者,这段时间静心下来的苦修虽不能御剑斩敌人于千里之外,但耳聪目明,闻人所不能之声还是简简单单。
“郝老哥哪里认识的乡巴佬啊,一千万那干嘛,哈哈,回家吃奶去吧”
“就是就是,不是一个圈子,硬拉进来也没用,羊进了狼群还是羊。”
“别瞎说,我这小老弟还是有些本事的。”
“我说郝老哥,就他那土鳖样,最大本事不会就是吃您扔的骨头把,郑少你来评评理是不是,哈哈”
“夏虫不可语冰”
“你们不要这么说,我观我这小老弟不是一般人,今日带他来赚点钱,他日或许......”
正在这时,一阵冰冷的声音说道“不必了,郝老哥心意我领了,我九月一生不占别人便宜,也不需要别人的施舍,今日你们对我爱答不理,他日我让你们高攀不起,就此告别”
说完也不待郝庄回应,便大步转身离去,众人这才发现包间门口神色冷然而立的九月,包间内众人顿觉一阵无趣便也没了继续的心情。
真是可笑,把希望寄托在他人身上,本就是一种软弱无能,除了郝老哥之外,其他人都是一副施舍的姿态,甚至把我九月当做跟在他们后面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一样可以随手打发一根骨头,有朝一日我九月定要让你们高攀不起。
收拾好心情,再次来到徐瑾儿她们豪华包间,此时已收拾妥当,随时准备出发。
“走吧,现在出发”九月一脸平静的跟着三女,虽然不知道如何保护人,但是凭借修炼者敏锐的感知,多留心一下还是能比一般人强。
“先生,这是您的伞”行至大厅时,一位旗袍服务员追了上来。
“谢谢。”九月接过便知道很结实,这是一把蓝色24骨的长筒直柄伞,伞骨是坚硬的金属材质,质量很是不错,的确很坚固。
不知何时,夜空下突兀的就下起了倾盆大雨,街上只能听见噼里啪啦的雨点声,没有带伞的路人只能纷纷避让至周围屋檐下面。
两辆车,管家分开上另一辆豪车前排露脸吸引视线,九月一行一男三女坐另外一辆普普通通的小车,不引人注意,一行人就这样默默的去机场。
九月本以为会像电影里那样一出门就有袭击,然后在车道上有其它车逼停,又或者发生追逐战,可是这一切都没发生,没有追逐,没有意外,也没有司机变卦方向驶向敌人的老巢,风平浪静,除了车窗外的倾盆大雨。
湿滑的地面车速不敢太快,哪怕是在潜逃中,一路平平安安的到达了机场停车场下。
哪怕是停车场下也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旅人在搬运行李,如果就这样一路顺顺利利的也好。
“走吧,小姐,我们安全了,相信那些人不敢在机场闹事的。”
管家那辆车先到,所以此刻在第二俩车停定后上前来迎接秦冰冰下车。
“的确不敢,但这个地方不是”
“吱”的两声,汽车急刹车轮胎摩擦地板的声音传来,只见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堵在过道两端,同时停车场其它车俩的缝隙之间也走出了2名手持甩棍的人。
“秦小姐,我们只是谋财而已,只要你父亲乖乖办事,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还是乖乖跟我们走把。”
前后俩辆车上的人也包围了上来,前后每车三人,一共六人,加上说话的另外两人,一起就是八人了。
“小姐,这些年多谢照顾,等下我拼命了老命也为你挡住一个人,你一个人直接跑向机场里就安全了。”
秦冰冰看了看身旁颤颤巍巍保护着自己的老管家又看了看敌方阵仗却是心底微凉,自己这方虽然有7人,但是有战力的只有九月、徐瑾儿加两名司机兼保镖勉强算一个,另外那一个专业女保镖只能算半个,之前袭击中受了伤现在战力大减,算下来只有3个半。
3.5:7
胜算不高,难道还是逃不过被擒,然后用自己威胁父亲,心里一片冰凉,怎么办。
“喂,你能打几个,先说好,我虽然是警察受过训练,但是最多也只能打两个,三个有些勉强了。”
此时下车后就主动跟九月站在一起把秦冰冰保护在身后的徐瑾儿悄悄戳了戳身边的九月小声道,那有些怯懦的声音看来只怕多数了一个一吧。
“你后退。”看着眼前正慢慢被敌方围拢的阵仗,九月不慌不忙的从车座位下抽出雨伞,本以为今天不会用到它,没想到最后时刻还要靠它来作别的用途。
“后面有三个,我真的打不过呀。”
“笨蛋,我是说你后退,我要打他们全部。”没有转身,当九月抽出雨伞时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左手轻轻向后一拨把身边这笨丫头拨向身后。
“若是穷途末路,那便势如破竹。”
右手的24骨直柄长伞一甩做剑,右脚重重向前踏出,身体前冲而出,竟主动向对方所有人发起进攻。
所谓击法,就是指用剑刃前端(又称剑锋)去点啄、敲击,如点剑、崩剑、正如此时在九月手中的24骨长柄直伞,在这雨夜里昏暗灯光下的停车场内诠释了什么是剑法。
回身踏步,当伞尖刺透后方准备偷袭的一名绑匪手臂时,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如果这个被刺穿手臂的绑匪有学过剑法就应该明所谓刺法就是指通过臂的屈伸,用剑尖进攻对方,如各种方式、方向的刺剑。
另外两个绑匪不敢再向前了,看着转瞬间前方五人满脸是血的倒在地上哀嚎,还有脚下那刚刚准备偷袭现在却也已躺在地上打滚手臂血窟窿还在飙着鲜血的同伴,这些都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从开始到此刻,都还没来得及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还有那张面无表情脸,没有兴奋,没有峥嵘,仿佛刺的只是几只蚂蚁,吓得丢下手里的甩棍就跑,人不抓了,车不要了,同伴也不要了。
那个拿着长柄直伞面无表情的男人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