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言橘的小脑瓜胡思乱想着,她也不想是梁直木正在回来的飞机。阚言橘就这么焦虑地等了一天,最终直到下班了也没等来梁直木的信息,这都已经三个小时了。
阚言橘一下就立马奔回家,她希望一回家就能看见梁直木在家,结果落空,家里还是空无一人。她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耳朵时刻留意门口的动向。
又过去了四个小时,门外响起了安密码的声音,阚言橘迫不及待地冲向门去迎接。
门打开,两人青眼相对,先有动作的是梁直木,门还没来得及关上,梁直木将手中的行李扔在门外,直直向阚言橘扑去,他压抑了三天三夜的想念终于在一刻爆发出来,两人莫名其妙地冷战了三天,谁也不理谁。阚言橘还未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像只饿兽般扑来,他将她抵在墙上,她的背后冰冷冷,她面前那人却如火般热烈地亲吻着她,使她温暖起来。
门外吹来一阵风才使两人些清醒,梁直木放开了她,将行李拖入、把门关上,阚言橘不知何时变得衣衫不整,她赶紧整理好。
差一点他就要将她在这里将那事给办了,他早已难耐。
他将行李箱拖入屋内,阚言橘还站在门前神情恍惚般,他问她道:“洗澡了吗?”
阚言橘听见梁直木问她,她才回过神来,她道:“我、我洗过了。”
梁直木看了看表,意味不明地笑道:“可真早。”然后扔下一句,“等我。”就进了浴室。
阚言橘突然心跳不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吗?
阚言橘就像是小娇妻一般,乖乖地等着梁直木洗完澡,没多久梁直木就洗完出来了,他只用浴巾裹着他的下半身,上身的身材展露无遗,还是那样的精干,一副诱人犯罪的模样站在浴室门口,等着阚言橘主动去犯罪。
阚言橘的眼睛被他吸引得挪不开,主动走来的是梁直木,他将阚言橘横抱起。
事中,梁直木盯着阚言橘的眼睛质问道:“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那你呢?为什么不打给我?”阚言橘反问。
梁直木回避她的眼神,只回与一个字:“忙。”
阚言橘傲娇地道:“我也忙!”
梁直木溺笑,“所以我才没敢打扰你。”
阚言橘紧紧抱住梁直木,“下次我要你打扰我,不能我没有找你你就不找我,不在我身边的时候要每天都给我发一条问候的信息,你知道没有!”
“好。”梁直木道。
事后,阚言橘已经累得不成样子,靠在梁直木的怀里睡去,做了一个香甜的梦。
这日里,阚言橘终于发现了看似完美无瑕的梁医生的弱点,那就是榴莲。
这天阚言橘下班时独自去逛完超市后回到家里,正整理着买回来的东西,梁直木紧皱着眉走来查看了一下阚言橘买回来的东西,然后走去,这时阚言橘还没感觉出梁直木的异常。
饭后,阚言橘将榴莲拿来,抱着榴莲窝在沙发,拿着勺子刚开始吃上几口,她发现梁直木竟然默默地坐远了,阚言橘将他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然后她突然有了个坏心思……
阚言橘迅速地再扒了几口榴莲,然后故意扑在梁直木身上,梁直木顿时脸色大变、屏住了呼吸,阚言橘撅起嘴索吻,梁直木躲了过去。
阚言橘在心里乐着,她故意娇腻地道:“要亲!”
梁直木心道,她平时要是能拿出这份热情来他定会热情如火般招待她,只是现在这仲状况实在难以接受。他将阚言橘扶正,然后屏住呼吸,艰难地吐出二字:“坐好!”
阚言橘仍不依不饶,她觉得这样的梁直木可爱至极,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弱点,可得好好调戏一番。
阚言橘双手环住梁直木的脖子,她两腿分开地坐在他身上,她与他面对着面,她打算强攻,她就是要看看梁直木避犹不及的狼狈样子。
阚言橘慢慢地凑了上去,两人的唇几乎就要碰到了梁直木也还不见闪躲,阚言橘正要放弃这个恶趣味的玩笑,梁直木却主动凑了上来,他一手环住阚言橘的腰,一手扶住她的脑袋,他咬住了她的唇瓣,轻啃几下以示她对他恶作剧的惩罚。
阚言橘于是赶紧将他推开,无奈梁直木早已做好了她要挣扎的准备,让她跑不了。
梁直木暂停了攻打城池,他痞笑道:“怎么?欲擒故纵?”
“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阚言橘不敢直视梁直木的眼睛。
“我什么时候说了?”梁直木反问道,“这才是欲擒故纵。”说完梁直木又凑了过去将阚言橘一顿蹂躏。
阚言橘被放开后,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智商上的侮辱,明明是她要去戏弄他的,自己却被反戏弄了,心里愤愤不平。但当阚言橘看到梁直木奔去的方向时她忽然觉得又得意地笑了起来。
梁直木漱完口刚出来,转身又进去了,阚言橘将他拉出来,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薄荷糖,阚言橘故意向他凑近,笑嘻嘻地问道:“怎么?还要亲么?”
梁直木将阚言橘横抱起,“不亲,做些其他的也可以。”
阚言橘挣扎着跳到地上,仓惶逃窜,她心道,真真是个大尾巴狼。
看着阚言橘逃窜的背影,梁直木苦笑,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惹她讨厌了?
梁直木追上阚言橘,揪住她的衣服将她提起,阚言橘瑟瑟发抖,梁直木柔声地道:“糖,再给我一颗。”
阚言橘松了一口气,将一整盒糖都递了过去。梁直木接过躺,忽又在她脖项处嗅了嗅,然后将阚言橘扔进浴室,他道:“没有洗干净不许上床!”
阚言橘扁起嘴嘟嘟囔地道:“那可是我的床……”
“那你就自己睡咯。”梁直木扔下这句话后转身就走,阚言橘只好乖乖就范。
临睡了,梁直木又在阚言橘身上嗅了嗅,确定她没味了才让她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