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言橘快要忍不住了,她不想要被梁直木看到她这个样子,正要出门梁直木拉住了她,问道:“去哪?”
阚言橘带着哭腔道:“你管不着!”
梁直木听她这声音似乎有些不对劲,他走到阚言橘跟前,阚言橘眼眶红红、脸上还挂着还没来得及擦拭的泪珠,似乎还在咬着呀。
梁直木顿时慌了,连忙将阚言橘抱在怀里替她擦拭着泪水,“这是怎么了?刚还好好的?”
阚言橘在梁直木怀里挣着喊道:“你不是说和我不是认真的吗?你不要碰我!”
梁直木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说过了?”
“你刚才没有回答我就走了,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阚言橘停下,等着他的解释。
梁直木把手上拿着的红本子递给阚言橘看,他笑着道:“我刚是去拿这个。”
梁直木手里拿着的是个户口本,阚言橘看了一下子停止了抽噎。
“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拿户口本,婚都求了、婚戒都带上了,不是该进一步了吗?”梁直木低头继续替阚言橘擦拭着眼泪,然后低声道:“我对你是不是认真的你真的直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吗?”
阚言橘吸了一下鼻子,她摇头。
梁直木往阚言橘耳旁凑去,轻声地道:“那是不是非要我每天跟你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才能明白?”
阚言橘虽然听完后双腿有些发软,但她还是立即昂起头,高声地道:“对!我就是要每天都听你说,直到我腻为止!”
“好,”梁直木笑,“那就不说。”
“不行,要说!”阚言橘反抗道。
“不说。”梁直木道。
“说!”
“不说。”
两人争执着,阚言橘的争论如同撒娇一般,梁直木只是一直笑看着她气鼓鼓地模样。
……
回家的第二天,阚言橘殷勤地回了爸妈家吃晚饭。
阚爸爸看见她回来本来正要高兴,但又立马掩饰起自己的高兴,阴阳怪气地道:“呦,阚小姐终于想起家里风烛残年的父母了?”
阚言橘立即笑脸迎上去,“爸,我给你捶捶背。”
阚爸爸察觉出不妥,立即躲开了,“别,你还是给你妈捏吧。”
“其实给我妈捏也行,只是觉得还是有必要跟您知会一声。”
阚妈妈立即警觉起来,防备地看着阚言橘。
“妈!我要拿一下我们家的户口本!”阚言橘直接大声道。
“噗!”阚爸爸正喝着水,被阚言橘这么一吼给吓得呛了,猛地咳嗽,阚妈妈边给阚爸爸顺着背边问阚言橘:“这么快就决定了??你们这才谈了多久?不再想想?”阚妈妈一改平时她对梁直木的态度。
“当然,刚说那些是我替你爸说的,这样你不回答也没问题,我相信你已经想好了,我要说的呢是我同意给你户口本……”阚妈妈已经语无伦次了。
阚爸爸听到这儿咳得更厉害了,他说不出话来只好招着手来表示他的反对。
阚妈妈将阚爸爸的手按了下去,继续说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我希望双方家长能见一面。”
阚言橘想了想,这似乎有些为难,但还是答应了下来,“那说好了,见过了就把户口本给我。”
阚妈妈见她这着急的态度立即骂道:“你这死丫头,你就这么着急搬户口吗?女孩子要矜持懂不懂?”
“矜持?妈妈矜持又不能当饭吃的。”阚言橘调皮地道。
“好了,妈!已经很晚了我先回去了。”阚言橘不等阚妈妈开口赶紧溜走。
阚妈妈在阚言橘身上受的堵报复到阚爸爸身上来,正顺着背的手重重送了一击,阚爸爸差点背过气去。
回家途中阚言橘当下就已经做出决定要偷偷让梁爸爸来参与这次“家长会”,只是她不知道梁爸爸能不能抽出时间来。
回到家后阚言橘试探性地发了一条信息给梁爸爸,没问几句梁爸爸一口就答应了。这是阚言橘意料之外的进程,阚言橘兴奋地在被子里直踢腿,她挥舞着手机向梁直木炫耀:“家长们见面的事情我都已经安排好了。”
梁直木亲亲她的手背,道:“辛苦了。”
“你就不好奇我邀请的都是谁吗?”阚言橘靠在梁直木怀里道。
“你应该只有我父亲的联系方式,只能是他了。”梁直木的手在阚言橘的头发上摩挲着。
“你真聪明!”阚言橘翻了下身,头枕在梁直木身上,她抓住梁直木的手,把玩着他那节骨分明、修长好看的手指,她把他的手放在鼻子前嗅,有洗手液的味道,真是百玩不腻。
阚言橘的手悄悄地往枕头底下伸,摸索了不多时寻到了她要的东西,然后她将那个东西往梁直木的手上套进,是个戒指,她把它套在了他的中指上。
“一直觉得你的手上少了点东西,既然你已经求过婚了,枷锁就不应该只带在我一个人身上,你该有身为未婚夫的自觉,套上戒指少再让别人惦记。”阚言橘道。
梁直木举起手来认真观看戴在手上的戒指,看了一会儿才放下手来,他将阚言橘拉起来禁锢在怀里,语气不满地道:“你觉得我给你戴上的是枷锁?”
阚言橘心虚眼神飘忽不定,“当、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一边问着梁直木一边已经开始对她使坏,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摩挲,阚言橘受不住他的挑逗,她扭动着身子求饶道:“我错了!”
“嗯,错哪里了?”梁直木手里的动作没有依然停下。
“错、错在我说你给我戴上的是枷锁……”阚言橘说话已经开始喘起气了。
“嗯,”梁直木笑,他继续引导道:“说对不起,”
“对不起、嗯……”阚言橘已经在被引导着了。
“说你爱我,你没了我不行。”
“我爱你、没你不行……”
“好,”梁直木停止了他的使坏,他满意地笑道:“真乖。”
阚言橘喘着粗气,梁直木停止使坏并没有让她变得好受,她用炽热的眼神看着梁直木,梁直木只是轻笑地看着她,眼里的半分戏谑分明是写着“求我”两个字。
阚言橘才不管这些,她径直上手扒他衣服,自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