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莱迪丝(3)
婚礼前68个小时……
查理斯此时已经来到德克萨斯州,他不得不在一处还尚未打烊的炸鸡店门外停下了车,因为他的胃部从他们刚刚抵达埃尔帕索时,就开始了一场无休止的抗议。
“你要去哪里?”艾莉克不解的询问道。
“我要去买一些食物,类似于炸鸡之类的东西…你要吃一些吗?”查理斯问道。
“我就算是饿死在这一台该死的科迈罗汽车里面,我也不会吃这肮脏油腻的炸鸡的!”艾莉克斩钉截铁的说道。
“好吧。”查理斯推开了车门,走了出去,来到了那一处炸鸡店里面。十五分钟后,他带着一大桶炸鸡重返回了科迈罗内。
艾薇儿此时已经将近三岁了,足可以到了脱离母乳喂养的时机了。所以查理斯先给艾薇儿喂了一些牛奶麦片粥,又给她吃了一些鸡蛋羹,随后便将他安抚在了汽车后座的婴儿椅上。这时,他才踩下了油门,将汽车驶离这里。
“她还不会说话吗?”艾莉克问道。
“是啊,今年已经快要三岁了,她的妈妈一直认为她患有语言障碍,可是经过医生的检查之后,才发现这一切不过是自己的猜想。”查理斯此时一边用右手拿着一块鸡胸肉大快朵颐,一边用左手摆弄着方向盘,说道。
“我的孩子大概也是三岁开始学习说话的,在那之前,我也有过和你们相同的想法,认为他或许是一名患有语言障碍的孩子。可是当她说出了第一句话的时候,一切的顾虑都被打破了,那真是我这一生所听到的最美丽的声音。我依然记得,她所说的第一句话便是‘爸爸’。该死的…可惜她的混蛋父亲如今和一个白人婊子厮混去了。我会恨他一辈子的,他休想把我的女儿从我的手里面夺走!”艾莉克说到这里,眼泪便有些打转了,她不得不看向窗外,装作被休斯顿这琳琅满目的水泥森林所震撼。
“你是一个伟大的母亲,很抱歉我之前对你的态度如此的恶劣。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愿意和你分享我的炸鸡。”查理斯说罢,将鸡胸肉塞进了自己的嘴中,随后从炸鸡桶里面拿出了一块炸鸡腿,递给了艾莉克。
“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我之前和你说过,我十分的讨厌炸鸡。”艾莉克嫌弃地看向那一只炸鸡腿。
“你难道想要一路饿着肚子吗?距离南卡罗莱纳州还有1300英里呢,要是你真的想要这样做的话,你或许会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的。”查理斯继续将炸鸡腿举在了艾莉克的眼前,说道。
“可是,我并没有餐盘,也并没有叉子,我没有办法享用它!”艾莉克皱着眉头说道。
“拜托!直接用手就好了,快拿着!要不然我就把它扔在你的衣服上了。”查理斯继续说道。
“你敢?我这一件白色的风衣可是限量款!”艾莉克说道。
查理斯并没有想要放弃,他拿着那一只炸鸡腿继续说道:
“你不要忘记,我正在驾驶着这一台科迈罗,一旦你再不拿着这只炸鸡腿,我可说不好这辆车会发生怎样的意外。你知道的,我即便单手开车,有时都有些生疏!”
“该死的!”艾莉克一把拿过了那一个炸鸡腿,放在鼻子前仔细地闻着。
“闻着是很不错…”艾莉克说道。
“吃起来更不错!”查理斯说道。
“可是它看着不是很卫生的样子……”艾莉克一边吃着炸鸡腿,一边说道。
“在这一段旅程中,能够填饱肚子就好。再说…那一所Texas炸鸡店可是闻名于德克萨斯的古老商店了,如果真有你所说的那样不堪,那么它或许转天就会被政府查封了。”查理斯说罢,再次递给了艾莉克一块鸡胸肉,艾莉克毫不犹豫地便拿过来了。
“可是骨头我们该怎么处理掉呢?”艾莉克问道。
“就像这样!”查理斯说罢,拉开了车窗,将鸡骨头顺手丢出了窗外。他平时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为了让艾莉克认为吃炸鸡与紫甘蓝并不是一件丢脸的事情,他只好装作毫不在乎的样子,做出与自己的性格完全相悖的事情。
艾莉克见状,也学着查理斯的样子,将骨头扔出了窗外,随后她便大笑了起来。
“就是这样!”查理斯此时将一只可乐罐也丢出了窗外……
此时,那一辆科迈罗缓缓地倒退着……
“别担心,松鼠会吃掉它的。”查理斯说道。
“这会卡住它的喉咙的!”艾莉克说罢,查理斯便捡起了那一只可乐罐,继续将车朝着南卡罗莱纳州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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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钟的方向。由于今天的舟车劳顿,我早已经变得疲惫不堪。我匆匆洗过了澡,躺在了床上。
有时,生活就是如此的戏剧化,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怎样的事情。当我即将睡去时,一阵敲门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畔。生活总是会竭尽所能的把回忆的碎片拼合、重叠,将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在另一个时间段,重新呈现在你的面前……
“珍妮弗?”我看向了门外的那个女人。
“加文?”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了我。
“你为什么在我的房间里面?”珍妮弗有些吃惊的说道。
“这是我的房间,我今晚刚刚办理的入住。”我回答道。
“虽然很不想揭穿你,不过这所酒店的老板是英国人,楼层的标注也是按照英国的方法去计算的。在英国,从二楼开始才是一楼,你的206房间,应该是在三楼才对。”珍妮弗拿着我的钥匙,缓缓地说道。
“抱歉,我这就离开。”我羞怯的接过钥匙,匆忙整理好了我的行李,便走出了珍妮弗的房间。我并没有选择与她做过多的寒暄,因为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
当我来到了三楼时,我用钥匙打开了那一扇属于我的房间。这个房间和二楼的几乎没有区别,天台也是一样的,爬满了浅粉色与深红色的月季,与我的“邻居”只相隔着一道墙……
这时,又一阵敲门声传了过来。我打开了房门,只见外面的女人仍然是珍妮弗……
“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我可以进去吗?”她反问道。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