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瞧见她过来蹙了一下眉,怎么还有她的事儿?
闻锦绣扶着丫鬟过来,落落大方的向老太傅和裴慕行了礼,又对顾御笑了笑,低声的开口道:“顾大人的家事当着这么多人恐怕失了体面,再大的事关起门来再问好的。”又与老太傅道:“顾伯父的府门一向清净,今日竟是闹的满京都皆在议论了,连我也听说了这些事,关乎顾大哥的声名,还是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再闹下去的好。”她瞧了一眼白雪,满眼的怜悯,“白姑娘纵是有天大的委屈也不必和那泼妇一般见识,不如进府去,慢慢说清楚,问清楚。”
白雪看着她心里“哦”了一声,闻锦绣这是在帮杜明雨说话?还是在帮裴陆云缓转余地?她已经与裴陆云联手了?
闻锦绣这样一番话说的白雪心里格外的不爽,她与顾御的事,关闻锦绣什么事,白雪瞧见她过来蹙了一下眉,怎么还有她的事儿?
闻锦绣扶着丫鬟过来,落落大方的向老太傅和裴慕行了礼,又对顾御笑了笑,低声的开口道:“裴大人的家事当着这么多人恐怕失了体面,再大的事关起门来再问好的。”又与老太傅道:“顾伯父的府门一向清净,今日竟是闹的满京都皆在议论了,连我也听说了这些事,关乎顾大哥的声名,还是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再闹下去的好。”她瞧了一眼白雪,满眼的怜悯,“白姑娘纵是有天大的委屈也不必和那泼妇一般见识,不如进府去,,慢慢说清楚,问清楚。”
白雪看着她心里“哦”了一声,闻锦绣这是在帮杜明雨说话?还是在帮裴陆云缓转余地?她已经与裴陆云联手了?
闻锦绣这样一番话说的白雪心里格外的不爽,她与顾御的事,关闻锦绣什么事,她倒像是顾御的自己人一样出来打圆场了?
白雪却不吃她这套,直接就道:“奇了怪了,我与顾御和裴家的事,何时需要闻家的小姐来多嘴指教了?”
闻锦绣没料到她如此不顾及脸面的直接讲这话,登时脸就红了,白雪却又轻飘飘的一眼扫过来道:“闻小姐好修养唾面自干,我却是不行,我这人受不得委屈,更别说是别人找麻烦找到我未拜堂夫婿的头上,还惊扰了他的恩师,我没将这干人即刻打死已是怕脏了老太傅的门。”
她一双眼带着冰冷的笑意,像是警告一般与闻锦绣道:“欺负我不可以,欺负我的人更不可以。”
闻锦绣被噎的气就涌到喉咙口,硬生生压着,白雪就是个跋扈蛮横的泼妇!可她抬眼去看顾御,却发现顾御半点厌恶之情都没有,望着白雪居然还挂着笑意!再看老太傅,他是笑着摇了摇头,竟也并无阻拦之意……
阻拦?御儿今日找来裴慕,就是存心要替小姑娘来撑腰了,他这个老头子阻拦做什么,再者今日之事确实是太欺负白家小姑娘了,若当真是她这生母做的,委实令人心寒,小姑娘心里该多难过。
“裴大人,你府上大公子和二公子的事你回去关起门来如何调查都可以,但今日,还请这位杜姨娘将诬陷白姑娘一女二嫁之事解释清楚。”顾御站在白雪身后纵着她,几年了?他与白雪几年不曾会面相处?却没想到当初那么一个怯懦爱哭,事事依赖裴陆云的白雪居然长成了一个……张牙舞爪脾气火爆的小豹子。
他瞧着她惊奇之余又说不出的……心塞,该是自己一个人单打独斗经历了多少坎坷,才能遇事皆能自己解决?
有顾御这句话为她撑腰白雪的心里一下子就爽了,趾高气昂的将下巴一抬,她就是嚣张跋扈怎么了吧,她听见系统道:“恭喜宿主,原主的幸福值涨了百分之五,现在是百分之五十五。”
有人撑腰就是爽。
闻锦绣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觉得尴尬的下不来台,一句话都说不上来,扶着丫鬟向老太傅勉强一行礼转身就走。
顾御便又冷声道:“若是杜姨娘当真没做,觉得冤枉了你,那我只有先将杜姨娘和这两位闹事之人看押起来,等将画像上之人抓到了再与几位来对质。”他冷飕飕扫了几位一眼,“敢闹到我门前来,几位就该想好后果了。”
杜明雨一听要将她看押起来,魂儿都吓散了,陆慕又气的不肯帮她说话,她忙哭着去拉住了白雪道:“雪儿,雪儿是娘不对,但娘真没想害你,更不认识什么画像上之人……”
不见棺材不掉泪。
白雪抬手挥开了她,“没什么好解释的,那就劳烦顾大人将画像之人找到,再与杜姨娘对质。”
顾御抬手让人将王大娘和大朗先抓了,又冷笑着与裴慕道:“我就不扣留裴大人的姨娘了,还请裴大人带回去,看好了,等我抓到人再找裴大人要人。”
裴慕气的头晕目眩,用不着顾御找人来了,他回府就要亲自将这贱人问清楚!他甚至开始怀疑裴洲是不是他的儿子!
裴慕带着哭泣不止的杜明雨上了马车就走,喝那些看热闹的都散了滚开!
围观的一干人本来是想看商贾之女一女二嫁被揭穿的戏码,没想到最后倒成了裴家的陈年烂账,杜姨娘和奸夫给自己亲女儿泼脏水的戏码,大家就是啧啧称奇,意犹未尽,又看那白雪徒增了几分可怜,哪家小姑娘遇上这样的亲娘也是倒了几辈子血霉。
这样一番热闹看下来,大家却又瞧出来这顾大人许是真中意白雪,句句都在护着她为她撑腰出气啊,不像是大家说的为图白家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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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顾御改观的还有白堂与白修,他们被老太傅和顾御请进府中喝茶消气,白雪又认认真真的与老太傅道了歉。
老太傅真是和气人,只说委屈她了,日后都是一家人不必这般客气,有什么事找御儿和他就是了。
等出了老太傅府,白修是满意的点头与白堂道:“爹,我看这姐夫挺好挺靠也就是看着凶了一些,可能护着雪儿姐不受气,还能纵容姐的臭脾气。”
“你小子又胡说。”白堂瞪他,“在你姐夫面前不许说雪儿脾气不好,雪儿脾气我看挺好,不受气。”
“是是是,挺好挺好。”白修哪里敢说不好。
马车里的白雪却是不说话,她在想事情,在见到闻锦绣之后她忽然觉得这件事或许……是闻锦绣怂恿杜明雨做的,她不能嫁给顾御谁最高兴?可不就是闻锦绣吗?
她就开了窃听到闻锦绣身上,果然听见闻锦绣的丫鬟担心的与闻锦绣说:“小姐,那杜姨娘会不会牵扯上您啊?”
“她有什么好牵扯我的,又不是我指使她去诬陷的白雪,我只是与她闲聊了两句,她自己就想岔了去诬陷白雪,与我何干?”闻锦绣冷声道:“以后不许再提这件事。”
那丫鬟就不敢说话了。
等到马车回了白家宅子,白雪居然听见闻锦绣那边又去找了顾御。
闻锦绣是进了老太傅的府邸,单独见了顾御,说起了方才的事,委屈的与顾御说:“顾大人也觉得我在多管闲事吗?我还不是为了顾大哥的声名吗?那白雪的名声一向不好,之前被匪贼劫走一夜未归,在京都中传的沸沸扬扬顾大哥不知吗?”
白雪听的冷笑,这些流言蜚语还不是她闻锦绣传出来的?
却听顾御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因为那一夜我与她在一起,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一夜发生了什么,还请闻小姐日后不要再传这样的流言蜚语来重伤我未过门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