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陆云想除掉的,是裴御,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她,裴陆云甚至和她说每次见到白雪都觉得无比恶心。
这也是白雪最后黑化毒死裴陆云和闻锦绣的最后一根导火索。
而“杀了他”这项任务里更新出来的剧情是——
杀了裴陆云,杀了闻锦绣,杀了他和她……
原来这项任务的关键信息是女配闻锦绣啊,闻锦绣居然就是最后嫁给裴陆云的重臣嫡女!令人惊叹,但别说渣男和恶女也挺配的。
白雪关了信息,看着愁的要哭的掌柜的,上前对他笑了笑。
那掌柜的便哭丧着脸道:“对不住了小姐,今日小店不做生意了,您……”
“我不买东西。”
笑着问他,“二叔不记得我了?”
掌柜的一愣,盯着她好半天才依稀辨认出来,“你是……你是……雪儿?”
“可不就是我。”白雪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与掌柜的道:“许多年没见二叔,二叔将我家的生意经营的如何?”
掌柜的脸色就是一僵,“雪儿莫怪二叔无情,当年你母亲要带着你离开白家的,这生意也是没办法我们才帮衬的。”
“如今不用帮衬了。”白雪对他笑了笑,“我母亲是我母亲,我是我,我到底是白家人,总归是要认祖归宗的。”
掌柜的盯着她,心里就知道这丫头是回来算账的!
她却笑笑道:“二叔也别恼,我并非回来抢什么家产的,我啊就是想回家来,跟着二叔学做生意。”她笑的和气,方才我看到那两位小姐的事了,不如我替二叔解决了?”
掌柜的眼睛一亮,她又道:“但我也不是白做事的,你得给我点什么。”
“你想要什么?”掌柜警惕的看她。
她敲了敲这柜台道:“我要做副掌柜,家产我不和二叔争,但生意二叔要带着我做,如何?”
系统惊讶,“宿主您……这是要从商吗??”
掌柜的将她看了又看,心里琢磨着她不过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便是先答应了她,以后随便糊弄糊弄也就行了,再说哪有姑娘家家抛头露面做生意的?她还嫁不嫁人了?就是他愿意带她做生意,日后她也必定自己不愿意再做,她若是真能把这件棘手的事给解决了,给她个空头副掌柜糊弄一下也就完事。
他是知道那杜明雨带着白雪改嫁进了那裴家,裴家可是京都里大官儿望族,白雪说不定与那赵小姐有些交情,说和说和把料子让给闻小姐。
所以他一琢磨就应下了,谁知小丫头还拉着他立字据,签字画押,硬是让他按了手印才满意,和她爹一样的猴精!
白雪瞧着那字据心满意足的道:“我一个小姑娘家家二叔你可莫要哄我,不然,我定叫你的店铺开不下去!
白雪还在店里换了身上好的衣服,
耳坠簪子全挑好的给自己打扮上了,这
才揣着字据出了门,边走边打开系统的
道具栏翻,她记得这个系统的道具栏是她每个世界用过的物件都会保存为道具,但都是些用不太上的,所以她很少翻。
系统好奇,“宿主似乎不认识那赵小姐吧?您打算要怎么劝她让出布料?“
“这题太简单了,我若是连一
个小丫头都糊弄不了,那也太没用了。“白雪翻到了底,果然在那道具栏最后看到了她第一个世界用过的一个小道具——一把蕾丝折扇。
她取出折扇胸有成竹的在掌心一敲,就登上马车赶去了赵府,路上凭借着白雪原有的记忆回忆了一下这位赵小姐的身世。
赵小姐名叫赵宝洛,身世一点也不比闻锦绣差,乃是当朝赵老将军的宝贝嫡孙女,赵家世代将才为国家效力,赵宝洛的父亲更是为国捐躯惨死沙场,留下了一儿一女,皇帝对赵家十分怜爱,所以封了赵宝洛县主,而年长她两岁的哥哥赵清风也成了太子的伴读。
只是这赵宝洛被祖父宠大的,性子十分的骄纵。
怪不得闻锦绣没有硬要留下料子,表面上给了赵宝洛面子,将好人做了,背后却一定要料子。
白雪赶到赵府,以店铺的名义见到了赵宝洛。
她正在院子里的凉亭里乘凉吃果子,见到她略微诧异了一下,听白雪说她是锦云阁的二掌柜,更是惊诧了,“我见过你,你是那裴府妾室带来的女儿对不对?我在灯会上见过你,你和裴家两位公子在一起,好出风头呢。
是的,没错,原主到底是个玛丽苏女主,当然任何时候都要艳压群芳出风头,那次灯会上白雪被其他贵女羞辱不会吟诗作对,连灯谜的字都念错了。裴御就偷偷替她解了所有灯谜,在背后指点她,让她破解了所有灯谜拿了第一的彩头,大出风头。
白雪笑了笑道:“不敢高攀裴家,我只是暂住在裴家,与裴家没有关系。我本姓白,是锦云阁已故大掌柜的女儿。”
赵宝洛对她的身世不感兴趣,挥挥手说:“行吧行吧,你来可是有事?那料子我不是已经付过钱了吗?白雪抬眼看住了她,先问道:“敢问赵小姐要那块料子可是为了准备进宫参加皇后娘娘的赏莲大会?”
“是啊。”赵宝洛惊奇的看她,“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也受邀了?'
当然不是,皇后举办的宴会怎么轮得到她这等身份的人去,连裴家的庶女都没得去。
她摇头笑了笑,“最近京都的各家小姐都在为此次宴会做准备,我是听说的。”这可是每部宅斗宫斗贵女圈必须出风头的场合啊,所以这些贵女们憋足了劲争奇斗艳,锦云阁最近的好料子都被买光了,“我此来是来给赵小姐送更好的料子。”她就将自己准备好那一套哄小姑娘的谎话说给赵宝洛听,说什么铺子里刚刚来了一块十分难得的稀有料子比赵宝洛买下的这块料子更难得,赵宝洛买下的料子虽然难得却不是独一份,总是限量版最让女人着迷。
这是每一个女人,不管是哪个朝代都是这样的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