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无没有反抗,因为知道即使她奋力反抗在这么多人面前也不过是徒劳罢了,她的视线越过桌子落在肖亚琴身上。没有说话似乎是认命了。
肖亚琴看着对面的秋无嘴角微微上扬,对着其他人说道“这个B子,在学校的时候装的老清高了。对谁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今天咱们就学校的同学看看她是怎么发S的。”她一边说着手拿起了在一旁早就准备好了的水露出微笑。
“你们俩按住她,我用手机给她记录一下她的样子,省得她说说自己忘了。”
听完肖亚琴的话身边的两个男人将秋无按倒在座位上,正要动手的时候,包厢的门却被推开了。
“客人订的酒送来了。”两个服务员模样的人拿着酒水走了进来,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这样一个画面,只要不是傻子都看得出来女孩是被强迫的。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定格,两个服务员尴尬的杵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就放那里吧。”还是肖亚琴开了口,打破了僵持的局面,眼神示意他们两个将酒水放在桌子上。其中一个服务员本来还想说什么,但是很快被另外一个服务员将嘴捂住拉走了。
“你捂着我嘴干什么?”男人一把推开他的朋友。
“那你那个时候想干什么?”
“我?”
“难道你想救那个女人?”
“对。我就是想救她。”
“你觉得你救得了谁?你就是一个打工仔,没钱没权的,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那我们就这样不闻不问?”
“那你还想干什么?”
“至少报警总可以吧。”
他见劝不动这位挚友只好告诉他自己以前就遇到过这种事情。以前他还在另外一个KTV上班的时候就遇到了差不多的情况,当时的他挺身而出了,最后不仅仅被打的半死最后女孩的结局也没有什么改变,至于赔偿更是没有,自己也被炒了鱿鱼。最后他才明白敢这么做的人又怎么会没有依仗呢。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仔又怎么能改变别人的命运呢?
“没用的。你觉得他们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会没想到后果吗?”
那个男人还想说什么,但是看着兄弟扭曲的表情他没有再坚持。因为他说的都是事实。
“算了。就这样吧。”
男人似乎也是回想起了什么,没有再坚持。另外那个男人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该走了。
就在两个服务生离开后肖亚琴收回了视线,看向一脸平静的秋无露出了淡淡的微笑“刚刚你为什么不向他们求救呢?”
秋无没有理会,她觉得她这个问题问的弱智。就在当年她死的时候就已经明白,祈求他人是无法带来改变的,只会祈求的人什么都无法改变。
肖亚琴看见秋无没有回答她,脸上慢慢浮现出怒意。“你们按住她,我给她灌下去。”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加了药的水往秋无嘴里灌。
秋无从一开始就意外的很配合,仿佛认命了一样。
喝下那个带着古怪味道的水后秋无感觉自己很热,至少自己穿着的衣服哪怕并不多依旧一样。甚至希望穿的再少一些,所以下意识的想要脱衣服,但是看了看周围的情况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已经猜到了喝下的是什么了。
肖亚琴拿着手机开启了录像模式,但是还没有等到她想要录到想要的画面的时候王老板推门走了进来。见状肖亚琴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拍了几张秋无衣衫不整的和周围几个男人靠在一起的照片。
王老板从手里递过了一张厚厚的信封交到肖亚琴的手里,肖亚琴低头看了一下信封里面装着的东西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老板将神志不清的秋无带走了,随着包厢门被关上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那个瘦弱的身影会经历什么,却没有一个人露出怜悯的神色,只在乎自己从这件事中能拿到多少好处。
肖亚琴深知这些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家伙,分别分给了每个人八张红彤彤的票子。他们伸手接过钱,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至于被带走的女孩?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秋无没有真的睡着,她知道的,她一切都是知道,但是没有反抗。因为现在还不是时候,没人会喜欢自己在做那事的时候还有人在旁边观望。她就在等那个时候,可她害怕自己会撑不到那个时候,只好死死的咬着嘴唇,甚至由于太过用力秋无可以尝到嘴里一丝丝甜甜的味道,她知道那不是糖,是血。
十几分钟后......
一个男的扶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子进了一座装修豪华的酒店,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模样的男人。领头的男人没有在柜台登记入住,径直地走向了电梯。因为这个男人就是这个酒店最大的股东,顶楼预留了他的房间。
前台的服务员看见男人又带着女孩子来没有过多的表示,依旧自顾自的做着自己分内的工作,没有谁关心那个女孩是不是被强迫的,因为关心过这些的人都已经被撵走了。
叮......
电梯停在了数字34,只有领头的男人一个人走出了电梯,保镖已经回去了,毕竟即便是王单魁这些年经常喝酒应酬身体健康堪忧,但是对付一个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的。
王单魁一边扶着面前的女孩一边在她身上揩油,秋无感觉的到一双手在她身上游走,那种恶心的感觉让她昏沉的头脑立刻变得清醒。
秋无感觉自己被丢在床上。
“宝贝你等我,我先去洗澡。”说完王单魁就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进了浴室,匆匆的洗漱了一番过后向着秋无扑了上去,就在他手触碰到秋无的时候发现秋无的身体居然是——冰的。
还不是凉的,就是冰的。
王单魁打了一个激灵,那股浮动的欲望也被浇灭了。有些颤抖的摸了摸女孩的大动脉——没死。
“为什么有脉搏体温这么低呢?”就在刚才女孩的体温还是正常的,怎么仅仅几分钟的时间就变成这样了。也就在他纠结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冒起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这个女的不会不是人吧?”王单魁越想越觉得可能,一股凉气从脊梁骨直直的冲向了天灵盖。
也就在这个时候王单魁感觉自己耳边有轻微的风,吹得他痒痒的,但是看着周围的窗子,窗户紧闭,窗帘也没有晃动。除了她唯一的活人就是眼前的女孩子。这个风儿是什么呢?
几秒的时间过去了,他还是压抑不住好奇回了头。转过身的时候看见的完全是一个陌生女孩的脸,起初他有一些惊诧,但是往下看去的时候发现女人居然没有下半身,再次抬头的时候女人已经变成了浑身沥血长发披面的女鬼模样。
啊.......
一声惊恐压抑到极致的惨叫从34楼的房间传出,男人面色惨白的向着身后爬去,一直爬到床边最后避无可避,伸手胡乱摸索的时候刚好摸到了一条冷冰冰的大腿。
又是一声怪叫.......
这个房间由于王单魁经常带女孩子回来过夜的缘故,为了隔绝女孩子因为不愿服从他发出的叫嚷,就将房间的隔音效果做到了极致。所以即便是其他人将耳朵贴在门外也只能听见很小的声响,但是又怎么会有人一直贴着他房门听里面的动静呢。
曾经为这个地方隔音的隔音效果洋洋得意的他第一次开始痛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