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收服黑雕王
“放开我,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的小妖精!”
“靠法宝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就像真正的男人一样,我们堂堂正正的单挑!”
封镇图中,成功晋级妖王的黑雕王不出意外的又栽了跟头。
志得意满的他听小金雕讲述完老婆被绑票的经过,就又将注意力放到对付秦奋和猴王的身上。
结果秦奋只是打了一个响指,四周那看不透的茫茫雾气就化身成为一个个高大的力士,他们有的拿刀,有的拿斧,还有的拿大锤、狼牙棒。
黑雕王毙掉几个高大的云雾力士,却被后面乌央乌央涌上来的巨人们给围住,仅仅几个回合,他又鼻青蓝肿的像风干鸡一样被秦奋倒挂在架子上。
两个高大的云气力士将黑雕王死死按住,第三个将他的嘴巴掰开。
“来,张嘴,啊~~~”
秦奋像逗弄小孩子吃药一样,将刚得到的驭兽丹丢进雕王嘴里。
“呜”
雕王还不待挣扎,云气力士迅速将他的鸟喙捏住,顺着他的脖子一捋,这下雕王想吐也吐不出来。
“你这个卑鄙小人!”
挣脱开束缚的雕王扑棱着翅膀在破口大骂,在他的身上有如黑色渔网一样的纹路在游走。。
“收”
不远处由秦奋下达命令,黑色的大网突然燃起黑色的火焰,如纹身一般附着在雕王的皮肤上。
“定!”
又是一道命令发出,雕王就想变成一尊泥塑一样立在那里想动也动不了。
“驭兽?!你......”
意识到自己似乎成了秦奋手里的牵线木偶,他竭力抵抗想逼出那些附着在身上的黑色纹路,但那线条就像是皮肤上自然长粗来的一样,无论如何也消除不去。
“立正!齐步走!一二一,一二一,停下!”
在秦奋的驱使下,黑雕王机械的迈着正步,按着秦奋的口令做动作,指导秦奋过完瘾,才接触对他的强行控制。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绝望的雕王两脚朝天,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躺在地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好好的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
“想我堂堂刁禅,不到两百岁就修成妖王,怎么就成了别人的灵宠?!”
“而收服我的,竟然是个修炼时间还没有我年纪零头大的小妖精?!”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只要杀掉他,我就一定能重获自由。”
雕王喃喃自语了一会儿,终于又找回部分勇气,他凶狠的看着秦奋的意识化身,就要扑杀上去将他撕碎。
然而就在他做出攻击动作的下一刻,身子就僵在了那里。
随着秦奋的心念一动,已经隐藏在他皮肤下的符文又亮起一道道纹路,让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
“教你个乖,以后见到我要恭恭敬敬的称呼我为主人!”
“你休.....”
“嗯?”
秦奋眉头一皱,雕王的嘴巴立刻不受控制地改口道:“是,主人!”
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秦奋稍稍放松对雕王的掌控,雕王却又立刻钻了空子。
“本王从未见过像你这样下作无耻卑鄙的人!”
“你现在不就见到了。”
听到雕王的话,秦奋也不生气,他不由得想起曾将看过的一部哈萨克牧民驯鹰的纪录片。
“我知道你现在心里很不服气,但是你除了老老实实认我做主人,给我服务以外没有别的选择。”
“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是不愿意奉我为主,现在就被我灭杀掉,还是跟着我好好干,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我现在要弄-死你很简单,”秦奋只是动动念头,雕王就感觉附在身上的金线开始发热。
“只要我想,一个念头你就会化成飞灰,至于你这句还算不错的肉身,我可以做成酒菜吃掉,也可以祭炼成尸傀。”
“我如果再用心些,甚至可以让尸傀伪装成你,继续被你的孩子叫父亲,被你的夫人叫夫君。”
秦奋用很平淡的语气,就像是唠家常一样和雕王说着恶毒的话,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但雕王听完却感觉浑身发冷。
思考了半天,他终于不得不认命。
“你想要我做你的狗腿,呸,仆从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说吧,什么条件?”
秦奋心里那叫一个美呦,大傻雕看着挺厉害的,还不是被他秦小爷给忽悠瘸了。
“第一,我可以给你提供服务,但我不会称呼你为主人,你也不能向别人说我和你签了驭兽契约。”
“第二,你要帮我救出我老婆,她被牛鼻子抓走了。”
“第三,既然以后我给你办事,你要给我提供修炼资源。”
“第四,我们要有一个服务协议期,我给你服务二十年,二十年后你要主动和我解除驭兽契约。”
“第五......”
看着雕王越说眼睛越亮,秦奋立刻打断他。
“行了!前三条我可以答应你。”
“第四条嘛,我也可以答应你,但是你得把你修炼的鹰爪功毫不保留的教给我。”
“别的剩下的,想都别想!”
“成交!我们现在就发道誓!”
见黑雕王答应的这么爽快,秦奋心里突然“咯噔”一下,总觉得自己亏了。
“我还是不会砍价呀!”他无奈的摇摇头,“不过凭白捡了一个妖王级别的打手和坐骑也不亏。”
十里驿亭外。
一伙人堵在路上围成圈,将一头长得奇丑的怪驴包围在中央。
“神虚道长,神虚道长”
高阳县法道房的房长于轩站在驴子旁,小声的呼唤沉睡的老道士。喊了半天,一身酒气的老道士总算是迷迷糊糊醒过来。
他感觉身下的驴停在原地不走了,轻念了一句:“驴儿驴儿驾!”
身下的丑驴立刻就像吃了伟-哥一样,一尥蹶子就要往前冲。
“道长!道长!”
看到驴子这架势,众人顿时慌了,七手八脚的就拽住驴子,正趴在驴头上打量的高老爷也被吓了个不轻,一屁股就坐到地上。
“道长,醒醒,到高阳县了。”
于轩一边扶着驴子上的老道士怕他摔下来,一边对他柔声说。
“嗯~到哪了?”
老道士慢悠悠的从驴背上坐起来,别的没干,先把腰间的酒葫芦摘下来,抱着就是“敦敦敦”好几大口。
“道长,高阳县,这里是高阳县。”
“高阳县呀,这个名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老道士满足的打了个酒嗝,看起来还是有些迷糊,于轩那叫一个汗。
“神虚长老,您真会开玩笑,咱青阳县天道馆的新任馆主就是您,您听着能不耳熟嘛。”
“天道馆?好像有这么个事来着。”
老道士反应了一会儿,从袖兜里掏出一块青玉小牌牌,很随意的丢出去。
刚放松下来的于轩立刻又紧张起来,手忙脚乱的接住老道丢来的牌子,心里不禁暗暗叫苦。
“新来的这位爷貌似是个不太靠谱,以后他这法道房的差事估计不好干。”
就在于轩想要带神虚长老去驿馆的时候,他的袖子被人扯了扯。于轩刚要变脸,就见自己的老丈人高员外朝他挤眼睛。
想想家中的母老虎,于轩长叹一口气。
“道长,天道馆的屋舍几年没住人有些破烂,县衙里正派人在加紧修缮。”
“我们暂且在馆外给您寻了一个住处,得委屈您先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住哪啊?”老道士又拿出酒葫芦干了好几口。
“道长,小人一心向道,斗胆想请您去府上小住几日。”
“去你家呀,”老道眯眯眼,“有酒吗?”
“有酒有酒,十年的花雕,二十年的女儿红,三十年的老白干,五十年的闷倒驴,您想先喝什么都有。”
“这么多!”
听到酒名,老道士眯起来的眼睛立刻开始放光。
“就住你家,我们快去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