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然正怀疑她真想做自己的替身新娘,要知道,裙子和珍珠项链都是配套的,
翌日的清晨,芯然真切地对若曦说,
“若曦,今天我再去探望一下时董事长,晚上你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了,啊!行吗?”
“行,你去吧!你真是羡煞旁人,总替男朋友看望父亲!”
“哎哟,你别打趣我了!我走了啊!”
“行,我也要上班了!拜拜”
没过一会儿,芯然就到了缇湖医院,她沿着楼梯往楼上走,
她在病房里和时雷明有说有笑的,就连护士也有种错觉,把芯然当成是时雷明亲女儿的错觉。
直到时雷明需要吃午饭时,她先帮时雷明打了医院的饭菜进病房后,忽然间她在病房外看见了路月莺,
“伯伯,我吃饭去了,一会儿我再过来”
“哎,去吧,慢点,注意车子!”
“好,知道了”
一开始她以为自己眼花了,以为是看错了,可等她准备出医院外吃午饭时,又一次地看见了路月莺,
她终于看清了那个女人的样貌,的确是月莺,
可她来医院里做什么呢?芯然感到惊奇,她平日里很少进医院的,身体健康得很。
自己吃完饭回来,她见路月莺仍在住院部二楼晃荡,
她见对方没注意到自己,趁着这时,她便跟了上去,
“我倒想看下你究竟来医院里做什么!”
芯然一路跟着路月莺,直到跟到了库房前,眼睁睁地看着月莺走了进去,
她一见是库房,眉头一皱,心里便想着,
“怎么会呢?怎么是库房,她到底进库房里做什么?”
刚想到这,路月莺就走出来了,她拼命地藏在柱子后面,看着月莺的手里拿着份医院报告,
她好像听见路月莺在说什么,就仔细地听她说,
“真好,又让我拿到了,好,我这就回去交给师父!时雷明,你们时家就等着吧!”
芯然吃惊地捂住自己的嘴,才知道,原来路月莺之所以过来,是为了偷出时雷明最近在医院检查出的病情报告,
她根本坐不住,她要继续跟踪她,看看她的师父到底是谁?!
她瞥见月莺搭上了计程车,毕竟医院在市里,比较远,她也趁机拦了一辆计程车,她着急地告诉司机,
“司机师傅,麻烦跟上前面那辆出租车!”
“哦,好勒”
她紧张地坐在车子上跟着路月莺,两辆车子在路上拐了几个弯,她一路跟踪着情敌,
“谢谢师傅!”
结果她到了 br / 区最高的写字楼,实在纳闷,路月莺到这里来是做什么?
之后,她亲眼见到月莺坐电梯上了这个写字楼,电梯一直往上直到顶楼,
她也按了十九楼,即写字楼的顶层,一直到天台的门那,
“师父,你呢老人家最近
可好?”
芯然小心地走到了天台的暗门后,躲着偷听对方两人的谈话,她将门轻轻地打开了一条合适的缝,往外一看,
彻底惊呆了,原来月莺要见的人,是齐一海,
她再也不敢往前,生怕暴露自己,
“居然,我认识的齐一海居然是月莺的师父!怎么会这样!”
她小心翼翼地扶住门,生怕自己的动静惊扰到他们两人,
“这份报告,您老人家觉得有什么用吗?”
“有,时雷明的身体对于我来说,十分重要!日后,你就会知道了!”
“好,月莺明白了,那,师父,我走了”
“好,行吧,你继续去完成自己的事吧”
芯然听到这些,不能再吃惊了,她承受不了齐一海对她的欺骗,究竟认识自己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她不禁潸然泪下,她的泪滴划下脸颊,满脸的泪痕令自己的妆都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