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然愤恨地怒视路月莺,表示自己不会放弃的,她不会放弃找裙子的,
时忻罗这天在医院里探望父亲时,时雷明仍然紧闭着双眼,
可是,忻罗他说了几句话,
“爸,放心,只要你醒了,我就可以放心了,芯然和佳颖她们都很好,我……”
这时,时雷明的右手食指忽的动了动,忻罗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啊,爸,爸你醒啦,爸”
“忻罗……”
时雷明艰难地睁开了双眼,他的瞳仁看向忻罗,叫着他的名字,
“爸,太好了,医生!”
他快速地赶去柜台叫护士和医生,而医生也在几分钟內赶到病房,
医生过来看了看时雷明的病情,感觉病情有所好转,但还得吃药和住院观察,就叮嘱时忻罗,
“记得,病人还得吃药,醒了就好,你说是他儿子对吗?”
“对,医生,我爸他……”
“没事,病情有所好转,继续观察就行!”
“那好,我清楚了”
忻罗在想,爸没回公司这么久了,那些董事长会不会已经在蠢蠢欲动了呢?!
宜月这边,芯然在二楼和三楼又重新找了一遍,那条湛蓝色的裙子仍然没有找到,再这样下去就真的闯大祸了,客户要是追究下来,她可怎么办?
被炒鱿鱼还是停职一个月?这些都有可能,毕竟裙子是她弄丢的,她有责任把它找回来,
她突然望了望三楼的试衣间,发了一会儿呆,
答案唯一的入口,就在路月莺那里,
可她怀疑过,月莺偷了裙子栽赃给她的这种可能不是没有,
因为她根本没有偷拿!
“路月莺,你上来一下!”
“你…叫我,好,你等一下!”
她郑重地到一楼把路月莺叫到二楼,
才一分钟,路月莺就走上二楼,谁知,
芯然的右手忽然伸出来扼住路月莺的喉咙,就似梅超风一的九阴白骨爪一般,使得月莺呼吸得十分困难,
“你栽赃我,对吧”
她的手故意放松了一点,好让月莺说得了话,而月莺的嘴角微微地上扬,
“是又……怎么样,裙子是……我偷的,可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
“那你就老老实实地告诉我,裙子在哪?”
“我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可能不知道,你心里面在想些什么,我一清二楚!”
“是吗?那你说,我在想些什么”
“你不就是想栽赃于我吗?你就盼着我被关起来,饱受你之前的苦头!”
“说对了,啊~”
此时,芯然已经不耐烦了,猛地一使力,把月莺给冲撞到墙边去了,
“你,你到底要怎样?你要怎样,才肯清醒过来,路月莺!”
“总之,什么裙子,我都不知道!”
路月莺故意喊得很大声,好像是刻意给一楼的人听见!就好像自己很无辜一样!
“你再说句不知道试试?信不信我告你告上法庭?!”
“哼,你告呀,你倒是告我呀!”
她立马完全放开路月莺,拈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是若曦吗?宜月的人说我偷了一条裙子,我要上法庭!澄清我的清白!”
法庭!在一楼工作的大家,都不清楚二楼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偏偏在她们正打得不可开交时,纪谰说话了,
“找到了,裙子我找到了!”
“在哪,在哪找到的?”
老板娘李沐欣开心地问道,纪谰焦急地开口,
“就在一楼装衣阁的隔层间,放心,我找到裙子了,芯然!别再吵了,你们俩!”
她找到后还往二楼大喊了一声,避免二楼的人酿出大祸,
“找到了?!切!”
路月莺切了一声,她挺失望的,
“居然就这样找到了,若曦,裙子找到了!”
“找到了?既然裙子找到了,那就好!以后你还是想清楚再打电话给我吧!是你太焦急了,芯然!”
若曦一听裙子找到了,就放心了!
可芯然被吓坏了,觉得自己真的好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