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蒙蒙泛亮,时忻罗昨天才当上实习董事长,他总感觉压力好大,要出差,又要打理夜科的,可他已经很久没和芯然约会,自上次两人去了看电影之后,就再也没约了,
他今天上午六点钟就醒了过来,从自己的大床上猛地醒过来,是蹦起来的,
就好像从噩梦中惊醒过来一样,忻罗再也睡不着了,他一番穿戴后,甩一甩脑袋,至少可以更清醒一点,拿家里钥匙谨慎锁上门后,便出了门,
他到了停车场里,进了车后开走,并没去夜科,他想找个地方宣泄一番,释放这段时间积累的压力,
他开着车子,到处兜兜转转,突然想到了去酒吧喝酒,
他一见这家酒吧挺清净的,就在此停留了挺久,直到路月莺在酒吧这找到他,
这里不像其他酒吧今天是狂欢的,一大早就有很多人来,这家酒吧之所以清净,就是因为来的人不多,仅十多个人,
虽然吧里的舞曲又轻又柔,光是声音,就足以让那些宅男们抓狂了。
路月莺才半小时就赶到这酒吧里了,因为它离宜月不远,
月莺是因为去宜月打了一转,只是通知程婷好好工作罢了,
“忻罗,你别喝了,你怎么了,有压力哪,有压力就应该自己去运动发泄一番,干嘛来这里喝闷酒啊?!”
忻罗点了两杯鸡尾酒,他已经喝到第二杯了,
“酒保,他这到底是怎么了?要喝那么多!忻罗,你,你别喝了,一会儿会喝坏身子的!”
月莺猛地把酒杯扣下,不给忻罗喝下去,
“怎么是你呀,吆,大美女,别管我,让我喝!”
“真的,你别喝了,忻罗!”
“你又是我谁,别管我,你再管我,信不信我把你休了!”
忻罗紧抓月莺的衣领,骂了她一句,她听见后,美丽清亮的眸子里开始泛着泪光,伤心之余有些感觉失望,她也就不敢管忻罗了,
“芯然,芯然……我……对不起……芯然,是你吗?”
月莺站在忻罗的右边,冷眼旁观着他,不能管他,
“忻罗,忻罗你喝醉了!我不是芯然,让你失望了!”
“芯然,芯然……原谅我……”
忻罗喝了三四杯后,视觉开始出现幻觉,他错把劝酒的路月莺当成了芯然,他抱住月莺的肩膀跟她道歉,
忽然,忻罗把月莺紧搂在自己怀里,就像想要把她融化在体内一样,月莺的心里美滋滋的,也回抱了忻罗的腰上,
可她不满意于偶尔这样的错认,她希望得到时忻罗,甚至是永远,
又过了一小时,芯然也终于找到了XX酒吧这,恰好在这时,忻罗正搂住路月莺,
可路月莺的所为全被她看在眼里,女人心中的妒火彻底被燃烧起来。
芯然终于找到发泄点了,她不慎碰倒了酒吧门口的大花瓶,巨大的声响激醒了时忻罗,
忻罗被声响弄醒后,彻底清醒了过来,才发现做错事了,
他一看怎么自己搂着心机女月莺,才明白过来,自己喝多了,真正的芯然在外面,
他用力甩开路月莺,跟着奔出酒吧,不顾众人惊愕的目光,酒保笑了笑,叫她别介意。
虽然月莺很介意忻罗的行为,但碍于面子,她不好发作,顺着酒保给的台阶下来了。
她彻底失望了,可恼于心头上的她,心生一计,打算过几个月再执行这个计划,她要得到时忻罗,还要全身心地得到,
芯然跑了,她伤心地跑走了,甚至泪水随着身体的奔跑而向后飘,
拼命冲出酒吧后,一路奔跑,她也不知道能跑去哪里,只知道要跑远一些,或许这样会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