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芯然再次在院子里赏月,
身体忽然被一个宽阔的怀抱拥抱,紧紧的,十指相扣,他的呼吸打在她微微潮红的脸颊上,暖暖的,软软的,她没有转过脸,泪水却已无声无息的落下,他吻着她落下的泪水,心疼的说道:
“对不起,我险些失去你,你是不是又要去做时责扬家的媳妇呢?”
“时忻罗,我不想听对不起,不想听对不起!”
她略带愠怒地想要推开他,却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忻罗再次将她圈进怀中,用下巴抵着她的头,抱着她的胳膊强劲有力。
芯然没有说话,靠在他怀中静静地聆听,这个难得的好时光,和记忆里的曾经重叠在一起,让她的心中暖暖的,被幸福占满,
“你知道吗,路月莺她是真的很爱你!婚礼上的她,看着是真的很幸福!”
“难道你不是吗?你一直知道你爸爸的死是因为我,却不顾一切的爱我,和我在一起,这些我怎么会不知道!”
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你知道吗?你爸爸的事情的确不是意外,确实出自我手,只是,那确实不得已而为之!”
想起爸爸,她的双眸便黯然失色,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微微抬起她的头,望着她的眼睛,慢慢地说:
“项链呆在你身上是要付出代价的,每隔两年,它便要汲取你的寿命,那是个不祥之物,我不想你死,所以,只有用你至亲的人补上这个空缺,你的寿命,对于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他终于说出了一直放在心里的话,忽然说出来以后,觉得无比畅快。
“这么说,你之所以把我的项链送给路月莺,是因为她对不起我?反而去汲取她的寿命?”
“是,这些你终于都知道了吧!”
她不声不响的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一时无言,她是该怪他救了自己呢?还是该怪他太擅作主张,用别人的命去换自己的命,
只是,这一刻,她只想拥着他,被他紧紧的拥着,不说话,什么也不做。
“我之所以答应娶路月莺,目的就是为了替自己的时家谋取机会,谋取一个夺得项链的机会!”
“是这样!我今天终于明白了!”
“是呀,可我请你不要再拒绝我,也求你!芯然”
“嗯,我知道!我原谅你了!”
“哎,是吗?太好了!芯然,以前的我每次见你跟自谦走在一起,就不爽,好想把你再重新占为己有!”
“可惜,我还不想做回你的未婚妻!你的助理,毕竟换过人,如今却是自谦,我担心口风不严!”
“不会的,我会警告自谦的!”
“你要知道,去年他陪伴我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他是我的恩人”
“就算他是你的恩人,那我也不允许他再和你一起!”
“又吃醋了?呵哼,哈哈!”
“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忻罗忽然打横抱起她,往屋里走去,再走上二楼自己房间,她没有说话,任由他抱着,鼻息里,满满的,全是他的鼻息,如果这是个梦的话,她倒宁愿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明天,咱俩复合吧,芯然,总之,还是那句话,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人!也只会心疼你一人”
“嗞!我知道!”
这句话让芯然回到了很久以前,忻罗在桥边向她告白的日子!
“忻罗,我……”
芯然眼神迷离地望着忻罗,
“我说过了,我会好好心疼你的,就从现在开始……”
他猛的一把扳过她的脸颊,一个深吻下去,双手已经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离。
芯然不停sy着,她不想离开忻罗,可自己不自觉地与忻罗做着夫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