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然盯着手机在那自我安慰着,
这时候,“等千年之后,他亲吻住……”若曦的手机响了,
她很纳闷,现在还那么早,才清早七点半,这个点是谁找若曦,会是客户吗?
“喂,是忻罗哪,芯然,在呢?哦?你说什么,你爸生病了,叔叔已经住院了吗?”
“芯然……”
若曦轻声地喊了一声芯然,芯然立即叫着,“董事长生病了,怎么了?”
另一边,路肖偷偷地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是曾经囚禁时雷明的写字楼,他来这里,是无人知晓的,
他单独一人到达了写字楼顶楼的天台上,
“师父,你找我,徒儿我,现在还无法掌握夜科,时忻罗他,他什么都不肯告诉我”
“没事,你等过段时间就知道了”
路肖和齐一海,都一起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就等芯然了,
而时忻罗,现在无法离开时雷明,自己父亲在这时生病了,夜科怕是要开董事会,重新选择新的董事长,而这个职位恐怕就是他自己,
他几乎夜夜都在医院里陪着时雷明,现在的时雷明,正在市里的缇湖医院住院,好像是得了某种癌症,是肺部,难怪前段时间他说自己呼吸上有一点难受,
“爸,爸你快点好起来吧,夜科不能没有你,我也不能,我不能失去呀,爸!爸”
时雷明却睡着了没听见这些,
说起路月莺,她最近又得宠了,好不容易夺回忻罗,她喜形于色的,几乎是天天下了班就跑到夜科见人,没有芯然的阻碍,她和时忻罗天天见面,简直是易如反掌,
她不懂,师父他老人家要时雷明的医院检查报告干什么,但她知道这项任务艰巨,任务还是得执行的,
这天,她白天邀请路和随她一起去趟医院,晚上好办事,
“月莺,我的好妹妹,你带我到医院干嘛?啊,难不成是,若曦在医院里?她生病了吗?”
“哎呀,什么跟什么呀,我的哥,我有事情要办,刚好是缇湖医院,你呢,就乖乖地在柜台那等我好了,我去打听打听”
路和在医院兜来兜去的,四处游荡,也没找到若曦的踪迹,兜了一小时后,他彻底失望了,敢情路月莺是骗他的,把他给骗来医院里了,
在这天夜里,月莺趁着两父子都睡着了,悄悄地潜进了库房里,花了一小时找到了时雷明的检查报告,并且偷了出来,
“好了,这下可以交差了”
第二天的傍晚,芯然从宜月回到住所的路上,天空中洒了点小雨,也幸好她带了伞,而她,在公交车上偶然认识了一位中年男子,
那男子一坐下,就被芯然放在斜左上角的座位上的长伞柄,不慎给戳到了,
“呕~”
“先生,对不起”
“嗐,没事,我还以为我快没命了呢”
“你好,先生,是我不好意思啦”
芯然边说着边把雨伞给拿到自己面前,细细地收起来,
“小姑娘,我感觉你面相挺好的,有福气又命硬”
“先生,你会看相啊?!”
男子敦厚地看向蓝芯然,他觉得芯然的命实在是硬,
这位已是中年的男子,眉宇浓浓的,眼睛大,鼻翼宽,目光很是犀利,像是经历了沙场般的精炼,
他并未回答芯然的这个问题,也没叫芯然伸出手之类的,却转移了一个话题,
“会一些皮毛,但我最擅长的,还是海类产品的鉴别”
“哈,我好开心,找到知音了,我可以拜你为师吗,先生?!”
“可以呀,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哪?”
“你是说我,我叫蓝芯然,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她的右手握拳顶住摊开的左手,边说边拜,还继续问道,
“师父,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我是齐一海,一二三的一,海洋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