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浴室拿了沾水的毛巾,脱了封慕的上衣,露出妥妥的八块腹肌,上官夕燕目不斜视,给他擦了一遍。
煮醒酒汤什么的,她可不会,毕竟作为一个千杯不醉的人,她从没有碰到过醉酒的时候。
擦完了上半身,上官夕燕就把毛巾放在一边,下半身是不可能给他擦的。
她坐在床边开始思考,等他醒来看到她守了她一夜会不会心软一点?
应该是会吧。
于是上官夕燕和衣躺在床上,不过两个人背对着背,之间隔了一整个手臂的距离,都睡在床的边缘。
封慕一睁开眼,脑子还有些懵,第一个想法就是脖子好疼。
他靠上床头,手揉上脖子,轻轻一按。
“嘶!”
封慕倒吸一口凉气,那痛感瞬间让他的大脑清醒过来。
他转个头,就看到上官夕燕躺在床上的背影,昨晚的片段闪过脑海,敢情不是梦啊。
这丫头下手也太狠了。
封慕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一双眸子哪有刚睡醒时的懵懂。
他酒还没醒吗?没有意识到破绽?
果不其然,晚上封慕就坐在她房间的椅子上,一脸笑意,见到她进来,边上前拥住她。
一反常态的举止。
上官夕燕忍住推开他的冲动,就静静的站在那里。
封慕薄唇靠在她的耳边,亲昵的说道:“是该叫你阿莞呢?还是阿燕呢?”
“封慕……有区别吗?对你来说,不是都一样吗?”
封慕怔住,然后笑开,这是上官夕燕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
“你真的非常聪明,而且理智的可怕。”
封慕退开两步,向她伸出手,微笑道:“自我介绍一下,封慕,二十七岁,封家唯一的公子。十一岁时看到父亲掐死母亲。十七岁时,父亲弄死了我最好的两个朋友,开始培养我成为他手下最完美的傀儡。我一直在暗中收集他犯罪的证据,想找一个帮手,你正好符合我的条件。”
上官夕燕握住他的手,同样自我介绍道:“上官夕燕,22岁,生于普通家庭,中考过后考进A中,高二时遭遇校园暴力,之后把他们告上了法庭,弄进了监狱。同年,为两个同学作证人上法庭作证。大二时,最好的同学得了抑郁症,在一个雨天自杀,我按照约定拿了她的身份证,去了那家高级酒吧兼职。期间和假装沈蔺合作,套取你的信息,演了出戏靠近你,想借你的势在商界立足。”
“合作吗?”封慕笑容愈发扩大。
“当然。”上官夕燕也扬起了嘴角。
“合作愉快。”
双方坦诚相待,接下来封慕便毫无保留地开始教她他会的所有能力,而上官夕燕也借着他教的东西在各种酒会、谈桌上游刃有余,帮他拿下合同。
几个月后,封父似乎才察觉到了他们的动静,正式登门拜访。
“我那边的人都安排好了吧?”上官夕燕站在二楼看着下面喝茶的中年男人。
“这点事情我还是能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