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偿加班的小蝉跟谢晓琏像俩连体婴一样,总算是告别了主管回到了宿舍。两人各自瘫痪在床上,相互谦让了起来:“晓琏,你先洗吧!我不怕臭!”
“你先你先,怎么说你都是前辈,你先是应该的!”
“晓琏妹妹,我要爱护你,我要传承咱们民族的美德,有道是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你先洗!”
“首孝悌次见闻,我当让礼让姐姐!”
“可是姐姐已经瘫痪在床!”
“妹妹也无力起身……”
“算了,早洗晚洗都是洗!不如你先洗吧!”
“洗吧!不然你说话搞急转弯,我算是白激动了!”
谢晓琏强攻不行,不知道小蝉下面是否还有别的戏码,反正她没有了,只好举旗投降了。
谢晓琏准备去洗澡了,小蝉拿着盆打了热水。一个洗澡,一个泡脚,互不打扰。
今天累吗?其实也就平常样!但是心累导致的身累,是完全不一样的。触目惊心吗?心中的压力得不到疏解,一招爆发差点给人送走,两人都有点怕怕的感觉。要仔细说起来,谁还没有点心理压力?这个世界上的压力来自四面八方,工作的生活的亲情的同事的,朋友的,同学的……
小蝉回想了一下,自己感到有压力的事情还是很多的,比如工作中的:工作进度,电话号码的熟识程度,于其他部门的对接,钱款。英语,对客。生活中的:缺朋少友,宅,情商低,智商低……总之自己的问题一大堆,只是暂时搁在那里没有解决,而不是搁在那里,它就不存在了。
本来还应该有一个在心中总是无法释怀的前男友。但是投入新的工作生活以后,想起他的时候却越来越少了。小蝉想,时间真的是一剂良药,什么样的伤口都能慢慢愈合!其实当初有个人开导开导自己,或许就不会难受上几个月了。搞的像是心中有座坟,住着未亡人,不见人上香,只见雨打坟。
看到了艾媛的样子,让她鉴定的认为心理健康于身体健康同等重要,再也不要压抑内些痛苦,不能等到累积起来好爆发!
于是小蝉准备给她初中同学回消息。前天小蝉的初中同孟宏跟她发消息,问小蝉结婚了没有?傻不隆冬的小蝉毫无戒心的说,自己还是单身,怎么结婚!结果孟宏直接要给小蝉介绍对象。小蝉明确拒绝以后,被对方好一顿羞辱。小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谢谢你的好意?挨骂了还有谢吗?跟个圣母似的!不谢谢?但是对方打着为小蝉好的旗号!当时小蝉只是什么也没回,但是明显心理不太好受。现在小蝉决定回复实话,不能让别人的话,压的自己心理不舒服。只见小蝉拿起手机一顿乱打,之后直接丢开手机,起身把不在烫热的泡脚水倒掉了。
这边谢晓琏洗漱完毕,也不打算出门了,竟然早早的上床了准备休息。谢晓琏的想法又走进了另外一个极端:还是没心没肺活着不雷累,那么多心眼子有什么用?没命享还是白搭?最重要的是,该吃吃该喝喝,凡事不往心里搁!数钱是不可能数到手抽筋了,但是睡觉睡到自然醒还是很容易办到的。毕竟谁也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来,从现在开始对自己好一点,争取多活两年比啥不强!
心态放松的不想惦记任何事情的谢晓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慢慢的就鼾声四起了!
洗漱好的小蝉看着已经睡熟的谢晓琏还颇感意外,今天睡的够早的,平日小蝉自己睡了,谢晓琏都不一定回宿舍了。小蝉快速吹干头发以后,简单的涂了点在家里拿的郁美静,就关灯上床了。郁美静这种儿童霜在单位附近根本找不到卖的,还是自己入职之前在家里拿了两盒,一盒就两袋,很少的量,但是因为自己平时用的很少所以还剩下一点点。
小蝉躺下以后,又拿起手机看了看排班表,自己存下了十几天的价钱,下个月就能回家好好休息休息了。本来赵主管是不答应給小蝉这么久假期的,但是最后还是经不住小蝉的哀求,让他去找经理试试看,要是不行,就真的不行了。
事情呢,就是那么巧,董经理刚经历过了艾媛的冒犯,正是看谁都比艾媛顺眼的时候,直接就同意了小蝉的请求,痛快的在请假条上签了字。看完以后,变得满心欢喜的小蝉开心的给手机充上电睡着了!
早上五点半准时醒来的小蝉看了看时间,慢悠悠的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准备起床洗漱了,一睁眼竟然看到已经穿上常服的谢晓琏疑惑的问:“晓琏,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婵大姐,我昨晚八点就睡觉了,我再睡就要睡十个小时了!我可不要当猪!”说罢,直接坐到床边对着桌上的镜子就开始描眉画眼。
小蝉看着忙活起来的谢晓琏直接去洗漱了,洗漱好换上运动套装,准备出门的时候又被谢晓琏叫住。
“婵婵镁铝,可以带伦家一起去吗?”好做鬼脸似的嘟着嘴巴狂眨眼睛!
“噗嗤!”小蝉没忍住,被谢晓琏的怪样子给逗笑了:“好吧好吧,你既然这么有诚意就一起出发吧!”
谢晓琏快活的穿上运动鞋就跑了过来。两人一起去了谢秘书带谢晓琏去的广场,当然是谢晓琏带路,平时小蝉只会在单位内部锻炼,不熟悉的环境不敢连跑。其实广场更适合锻炼,够宽,广场周围还有一些运动设施。两人锻炼了以后小时以后,实在是太热了,赶忙回宿舍,这次是抢着要先冲凉了。
“好妹妹这次就让了姐姐吧!晚上下班回来姐姐肯定让你!”小蝉用可怜兮兮的模样说着。
“不要不要,不是姐姐说的,要尊老爱幼,要学孔融的吗?”
“姐姐真的要热死了!”
“妹妹也不凉快啊!”
“算了一起洗吧!大家就坦诚相见吧!”说罢!小蝉豪爽的开始脱起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