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身衣服确实有点意思,我想看久久你穿穿看。”许姐突然露出花痴笑。看小美女,谁不爱呢?
时久久眼含笑意,这种浪到飞起的衣服她确实还没有尝试过。“要不,我就穿穿看?”
“穿穿穿!”许姐把时久久连人带衣服推进了盥洗室。
时久久把衣服放在凳子上,然后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然后……齐腿根的粉色吊带裙,可爱又性感的图兔耳朵装饰。时久久一个不落地穿戴了起来。
时久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莫名地开始脸红。噢!天哪,她好像被自己美到了耶。
裙子的深V领完美勾勒了时久久上半身的曲线,完完全全把B穿出了D的效果。白嫩嫩的皮肤,坚挺的锁骨,平滑的肩线,又长又直的双腿,一切都是这样恰到好处。
“噔噔蹬蹬~”许蘋的手机响起,是摄影团队的导演打来的电话。
“喂?导演您现在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我这边有一个报表,卞总说直接给你,请问你住哪间,我给你送过去。”
“噢,没事没事,我自己去拿吧,我知道导演你住在哪间。”许蘋说道。
“行。”
许蘋挂下电话,披上羽绒服走了出去。冬天到了,天气渐冷,兰珍海岛这边的气候虽然比北聿柔和些,但还是有些凉意的。
时久久自我欣赏完之后出盥洗室的时候,许蘋已经不在宾馆房间了。
“许姐?”时久久四处张望了下,也没看见许姐人。“有什么事儿出去了?唉,真是不巧。”
时久久摸了摸自己头顶上的小耳朵,莫名地有些期待许姐回来后看到的反应。谁不想挨夸呢。
“咚咚——”有人在敲门。
“许姐?你出去没带房卡吗?”时久久听到敲门声就走了过去,然后在门口摆了一个骚骚的造型,才缓缓开了门。“咳咳,噔噔噔噔噔!好看吧!”
门口的人,是卞江景。
卞江景手上提着一个白色的塑料袋,整个人就愣在了那里。粉色吊带……深V诱惑……兔女郎的耳朵……洁白嫩滑的皮肤……无一不在挑逗着卞江景作为男人的底线。
时久久的小眼睛一下子瞪大,怯生生地收起了自己的‘搔首弄姿’。然后环抱双臂,悄咪咪地挡住了自己胸前乍现的春光。
卞江景假装不在意地抬起头,喉结却不经意间上下滑动。
“我……我还以为是许姐回来了。”时久久转身跑进房里,套了件外套,然后才回到房门口,问卞江景:“老板你来干什么?”
“啊。刘正买了些水果,我来给你们送一点。”卞江景尽量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失败了。
“谢……谢谢老板啊。”时久久苦笑道。她刚刚出来开门的那个姿势实在是太辣眼睛了,她还在房间里穿成那个样子,老板不会觉得她是什么奇怪的人吧?
“滋啦啦——”宾馆里的灯闪了闪,这一片霎时在黑暗与光明之间短暂交接。
“怎么了!什么鬼!”时久久被吓到了,直往卞江景怀里钻。
本就没有扣好的外套松散,他们温热的胸膛彼此紧贴,卞江景几乎还能感受到时久久胸前的那片柔软。
“不是鬼,就是……可能……电压有点不稳。”卞江景说话间,宾馆里的灯闪得更厉害了。
不可否认,现在这闪烁的灯光跟卞江景有一丝丝关系。
“嗯……怎么会这么不稳。跟拍鬼片一样。”时久久把头埋在卞江景胸前,根本就不敢抬头看周围的场景。
“你等一下。”卞江景深呼了一口气,然后闭了闭眼睛,宾馆里的电压就恢复了正常。“好了,没事儿了。”
时久久闻言,这才缓缓抬起头来。二人眼光交汇,时久久声音颤颤抖抖地说道:“我最怕黑了。”配合着时久久头上的那兔耳朵发饰和她水灵灵的眼睛,应该没有人会不心软。
卞江景抬手拍了拍时久久的后背,说道:“嗯,我知道。”
“诶呦,久久!”许蘋在电压不稳之后,着急忙慌地赶了回来,“久久你没什么事儿吧……应该是没事儿。”
许蘋跑到一半就看见了抱在一块儿的俩人。
“许姐,你去哪儿了?”时久久可怜兮兮地问道。
“我就去导演那边拿了个报表。”
“啊,我先回去了。”卞江景轻轻推开时久久,然后给她整理了整理外套,把时久久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天冷,多穿点儿。”
然后,卞江景就腿脚僵硬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许姐笑眯眯地跑到时久久面前,笑问:“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发生什么好事儿了?”
“没……没有。”时久久红着脸跑回了房,然后嘟嘟囔囔道:“老板估计会以为我是那种奇怪的人了。”
许姐听见了时久久的嘟囔,笑道:“我觉得他不会觉得你是奇怪的人,反而会觉得自己是奇怪的人。”
时久久正沉浸在无尽后悔的自我世界里,并没有听清许姐的话。
许姐看了看时久久现在的状态,笑而不语。
卞江景红着脸回了房间,刘正正在里头嗑瓜子,看见卞江景这魂不守舍的样子,一下子来了兴致。
“就去送了个水果,怎么跟丢了魂儿一样?”刘正笑嘻嘻的,直觉告诉他,他错过了一场好戏。
刘正又看了看卞江景手上拎着的,原封不动的水果,说道:“你送的个啥水果,咋还自己又拎回来了?”
“你怎么还在我房里,赶紧回你房间去休息吧。”卞江景不想理他,并且开始赶人。
“诶!别赶我走!让我在这儿睡吧!我不想跟陌生人一间房。”刘正抱住卞江景的大腿。
“我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张床。”卞江景拒绝。
“我也不习惯!你都滥用职权给自己开了一间单独的房了,怎么不也给我开个后门?”刘正抱着卞江景大腿的手臂抱得更紧了。
“出去。”卞江景淡淡道。
刘正无奈,只好撇着嘴起身,乖乖走了出去。
刘正走后,卞江景就走到浴室准备洗漱,却在镜子里看到了时久久穿着吊带,戴着兔耳朵的幻影。
然后……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