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酒后吐情
姜凤媛愣了一下,然后不以为然地说道:“我不结婚怎么了?”
“您看,我就知道一问您准不高兴。”郭晓婷觉得自己分析得很对,略显得意。她接着说:“我开始还以为您和苏总是好朋友的关系,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当然不是,谁和这样自私的人交朋友呢?”姜凤媛冷笑了两声。
“那以后就不要见他好了。这个年龄,怎么喜欢怎么来吧。”郭晓婷的话显然有些漏洞,姜凤媛一听不高兴了:“你会不会聊天?不会的话我叫个车走了。”
“别,姜总,我这不是看你不高兴,想给你逗个乐子嘛。”郭晓婷赶忙走到姜凤媛的身前,微笑地望着她。
“这是逗乐子吗?越说越气,我这个年龄怎么了?我很老吗?”姜凤媛一脸的不快。
“没有说您老,我的意思咱们都是成年人了,做的事情应该符合自己的心愿。”郭晓婷这么一说,姜凤媛扫了她一眼,然后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陪我再去喝点儿。”
“喝酒?我可陪不好您啊?要不我再找个人?”郭晓婷有点紧张地说道。
“你喝饮料总可以吧,走,找个酒吧。”姜凤媛说着,直接拉了郭晓婷一把。
就这样,姜凤媛带着郭晓婷去了酒吧街,随便找了一间人不多的酒吧坐下。
“二位要点什么?”“我——”郭晓婷还没来得及说,姜凤媛抢过了话来:“两打喜力,然后你看你要什么?”
“我要一杯柠檬水。”郭晓婷冲着服务生说道。
“你也太抠了,我请你,不用你出钱。”姜凤媛数落道。“哈哈,我再穷,也不至于这么寒酸。我现在在减重,已经好久没有喝过饮料了。”郭晓婷解释道。
“好吧,随你。”姜凤媛话音未落,服务生已经把两打喜力拎了过来。
“您要开几瓶?”服务生问道。“先开六瓶。”姜凤媛显得非常豪爽。
“姜总,您悠着点。”郭晓婷看到她这个状态,多少有些担心,毕竟她知道今天姜凤媛的心情并不是很好,这种状态很容易喝醉的,毕竟,酒入愁肠吗!
“这不算什么,我曾经一个人喝过四十听啤酒。像酒吧这样的啤酒,都没有什么度数的,就是水。”说完,姜凤媛给自己杯子里倒满了一瓶啤酒。
“你看,就这么多。”说着,姜凤媛举起了杯子,也没有和郭晓婷碰杯,直接一饮而尽。
郭晓婷在对面自己抿了一口。姜凤媛又倒满了一杯,随即又是一饮而尽。当姜凤媛倒满第三杯的时候,郭晓婷赶忙阻拦道:“姜总,咱们聊聊呗?”
“有什么好聊的?就是喝酒。”姜凤媛刚要把酒杯端起再次干掉,郭晓婷忽然来了一句:“您是不是一直喜欢苏哥?”
听到这里,姜凤媛愣了一下,然后把酒杯放在桌子上。
“你小孩子懂什么?”她给了郭晓婷一句,眼睛则转向了窗外。
“我也就比你们小十来岁,也是成年了。”郭晓婷笑了笑。
“哎。”姜凤媛的目光从窗口收了回来,盯着眼前的这杯酒。“你喝一杯,就喝一杯,我就和你讲。”
郭晓婷听罢有些哭笑不得,感觉姜凤媛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她想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好,我喝一杯。”
说着,她朝服务生又要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满,然后举起来对姜凤媛说:“姜总,来,干杯。”
“今天就别叫我姜总了,叫我姐就行。”姜凤媛面无表情,但是显得很是真挚。
“好的,姐,我喝了。”说完,郭晓婷分了三下,总算是皱着眉头把这杯酒下了肚。
“看你,这么点度数,至于喝得这么痛苦吗?”姜凤媛在一旁开心地一笑,然后自己“咕咚咕咚”地喝了一杯。
“姐,这哪像你说的没有度数啊?这度数还不低呢。”郭晓婷说着,拿出餐巾纸,轻轻地擦拭了一下嘴边。
“我是个傻子。”姜凤媛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此话怎讲?”郭晓婷甚是不解。“呵呵,就是我不应该为了这个男人活着。”“苏哥?”酒下了肚,郭晓婷的话语也放得开了。
“嗯。”姜凤媛说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郭晓婷不敢说话,生怕她再给自己倒上,不过还好,她倒完了自己的酒就愣在了那里,好像在思索着什么。
“我最早认识他,你知道吧?”姜凤媛问道。“不是在上学的时候吗?”“对的,但是你知道是怎么认识的吗?听他们或者他讲过吗?”“没有。”郭晓婷如实地说道。
“我一猜就是没有,这个家伙。他是不可能把这种事情当成一种美好的邂逅,美妙的回忆。”姜凤媛失望地说。
“为什么呢?姐,你跟我讲讲吧,我想听听。”郭晓婷温柔的话语,让姜凤媛放下了戒心,她开始开诚布公地,讲述着自己多年来的心路历程。
——艾雪回到家里,坐在一个人空空荡荡的房间中。她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病房了,虽然父母都在看护着小宝,但是她还是觉得这样很不好。
她打上一辆车,回到了医院。病房楼已经关上了门,艾雪和护士说了半天,总算同意她进了病房。
艾雪轻轻地敲了几下门,过了半天,终于有人给她开门了。
“爸,不好意思,打扰了。”在父亲面前,艾雪就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很是客气。“今天不是让你回去睡觉吗?你怎么还过来?”父亲责备中带着几分关心和呵护。
“我睡不着,爸,您和妈都回家休息吧,我在这里看着。”艾雪说着,眼睛往病房内望去,里面露出了微弱的灯光。母亲在另一张床上,已然睡着了。
“你看一眼就走吧,真的不用了。明天你再来,人也不是铁打的。再说了,你那个读研究生,也要准备一下。”父亲其实已经知道了她考研的事情,到了这个时候,他没有再反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