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乐杏结婚的事情,没想到她的结婚对象竟然是连山的弟弟连泽风,而且连泽风这人追了乐杏很长一段时间,只因为是二婚,乐远之当初还强烈反对了很长一段时间。
后来因乐杏生了一场病,连泽风对乐杏不离不弃,所以乐远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今他们二人修成正果,也是奉子成婚,乐远之更加无可奈何。
婚礼当天,乐杏着穿了一件红色礼服,小肚子微凸,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高绾的发髻,显得稳重又贵气。程文做梦也没想到当初冒冒失失的小女孩如今看起来是那么稳重。
此前乐远之为了乐杏的婚姻问题,前前后后不知道生了多少气,经常着急上火,一口气上不来便中风了,现在已经坐在轮椅上似笑非笑的敬着来来往往的酒,现下的乐远之早已不是电视台的一把手;现下他们家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家庭。
当下乐杏的母亲倒是十分满意乐杏的丈夫,连山集团虽是连山创办的,但经营管理却是连泽风在一手抓。
而连山则更痴迷于音乐和艺术,所以他虽有创办公司的名,却不喜好企业管理,缕缕都将工作推脱给泽风,连泽风也不负所望,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日进斗金。
在整个宴会上乐杏母亲忙得前脚打着后脑勺,满面笑容地迎接着每一位来宾。
此时的花向晚又在乐杏婚宴上喝醉了,可是喝醉归喝醉但人家也接到了花球,乐得又多喝几杯,苏蒙不在只好程文全程照顾着花向晚,只见花向晚在程文的怀里东倒西歪,接着又拉着连山喝了几杯,连山见花向晚活泼可爱,便四下问了花向晚现在是否单身?
程文不理连山,拉着花向晚上了车,回到了苏蒙和程经的住所。
苏蒙问程文为何一脸不高兴?程文说:“回回和这货喝酒这货回回都要喝醉,而且回回都要我照顾!”
苏蒙笑说:“晚晚肯定是看你在跟前照顾她她才喝醉的,快扶她上楼歇着去。”
二人正说着,听门外的人报说:“柳,陆二人前来探望苏蒙!”
苏蒙心下一惊,只觉得肚子也颤了一下!只见那两人脚步已经踏进了院子!说是要来看望苏蒙,二是为了答谢苏蒙的以德报怨。
苏蒙卧在榻上摇了摇手叫她们别靠近。
程文将花向晚扶上二楼,连忙下了楼拦住柳,陆二人。一边问:“怎么今天你们会来此处!”
柳,陆二人打着马虎眼,笑道:“不是得知今日妹妹没人照顾吗!所以来看看妹妹!”
着实,今日乐杏和连泽风大婚,苏蒙跟前的人也就程经一人,刚刚苏蒙口馋想吃街上炒得香喷喷的榛子,所以叫程经出去买去。
柳陆二人看好了程经出了远了方从巷子里进来,目的就是为了来“探望”苏蒙!
这一探望又把苏蒙吓了一跳,原本以为可以相安无事的相处,没想到还是躲不过。
不过好在程文刚好赶到家里。苏蒙心里方有些底气,否则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乱子。
柳,陆二人因看程文在这里守着苏蒙又一副要驱赶她们的架势!柳陆二人看样子占不到便宜便相约的回了江口老宅!
林老太得知柳陆二人不守安分,便又斥责了她二人!还打发人来问苏蒙是否受惊!
苏蒙只觉得肚子一颤,其他的倒没什么,幸好程文及时回家!
如此说了一番,林老太方放心!林老太本是想将柳,陆二人禁足,但终归是不合法!不想到时候她们二人闹到警察局那边去说林老太非法拘禁!
林老太想得没招,只得又加派了几个人看守柳陆二人!
且说程经昨日因出去买榛子让她们二人得了空子,惊吓了苏蒙。
给了苏蒙如此的生存环境,程经又自悔懊恼了一会,拉着苏蒙的手说:“以后我再也不敢轻易离开蒙蒙的身边!”
苏蒙知道程经的懊悔,便安慰他自己一点事也没有。
此时花向晚也在身边,信誓旦旦的说道:“若是昨夜我清醒,绝不会让那两个人坏人踏进院子半步!”
苏蒙作揖笑道:“得亏你们回来的早,还得感谢晚晚。”
花向晚:“不必客气,我这人一喝酒就容易误事,或者闹事,昨儿是第一次误打误撞救了苏蒙姐!”又拖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也不知道昨晚在程文哥哥面前出糗了没有!记得上次……”
苏蒙笑道:“上次?上次怎么啦?”
花向晚:“没什么,没什么……我去洗把脸!清醒清醒!”
说着花向晚便去了浴室洗了洗脸!
苏蒙很好奇上次什么事?便在房间里故意继续追问上次怎么了?
花向晚不禁追问,便道:“上次我和程文醉倒在你的芍药花下,在冰天雪地里睡了一觉,冷死了!”
苏蒙掩着嘴笑,就知道他们之间没有那么简单。
花向晚洗了洗脸,捋了捋头发,又涂了一点淡淡的口红,站在苏蒙的房间门口,笑道:“你也别老取笑我,我看你和程经哥哥总是耳鬓厮磨,如胶似漆,我看你们才有说不完的故事呢!不过,程经哥哥过去太荒唐,搞的现在左右不是人!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婚姻?不结婚就有俩人女人为他生儿育女,现在加上苏蒙姐,你们的事情啊,着实复杂!”
一席话,说得苏蒙低头细想!
程经见苏蒙若有所思,便催花向晚下楼吃早餐去,别胡言乱语!
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