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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回 一生一世一双人

水墨玉髓 坤道 2419 2024-07-06 16:21

  暖暖生下爱女,连山这些天都在家里照顾暖暖,连山对女儿的爱几乎超过了对儿子的爱,只见他女儿的眉眼越发的像暖暖,面色红润,长相精致,长大了肯定和暖暖一样是个没人胚子。

  只是连山时常抱着爱女,暗暗说道:“长相可以随了母亲,就是智商不能随了她的母亲才好。”说着又乐呵呵的笑了。

  暖暖倒也不生气,生完女儿头一次被人如此善待,似乎这次生出来的女儿是稀世珍宝一般。心头也渐渐的对连山的过往有所谅解,也不再排斥和连山说话。

  由此,彼此二人越发的浓情蜜意。

  苏蒙偶尔去看一次暖暖都听得他们在房间里说说笑笑,格外的开心。

  苏蒙握住暖暖的手,笑道:“暖暖,现在你可是如愿以偿了,以后的日子可要珍惜呢!”又转身对连山道:“连先生,现在暖暖可是大功臣,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以后一定不能有什么花边新闻,对家庭不好,对孩子不好,更是对你的女儿不好。”

  连山笑笑道:“这我知道,父亲犯的错会加诸的女儿的身上嘛!”

  苏蒙点点头:“嗯,我们得相信因果。”

  话虽如此说了,可是男人的心思你别猜,或许哪天他又变心了,又去外面莺莺燕燕了。

  苏蒙其实并不放心连山,也不过是白嘴劝一句罢了。

  暖暖道:“你要是敢在外面乱来,我一定会收拾你!”

  连山被这样说脸上有些挂不住,“我的事是我的事,你也别恃宠而骄,忘了自己的身份。男人在外面应酬多,逢场作戏在所难免。”

  果真,苏蒙猜的没错,连山还是会去外面乱搞的!只是这段时间没有去罢了。

  苏蒙叹了口气,“这是一道千古难题,男人有了钱便会乱来,或许说,没钱也会乱来。”

  暖暖听了,便又开始闷闷不乐,蒙起被子,赌气道:“你去,你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连山见此情况,坐在床头哄她,苏蒙也退出了房间。

  回到家中,摊开了纸,好久没有好好写字了,即今天便要好好挥洒一番,于是写道:“且借人间二两墨,一笔相思一笔错。再赊红尘三杯酒,饮下四季韶华落。”

  再写:“一生错爱千般苦,半世沉沦万丈渊。携君行至菩提下,了却红尘情与缘。”

  又写:“酒醒人散西风骤,落雪倚枝梅花艳。醉是明月昨夜圆,倒杯入肠壮豪言。”

  还写:“我本无意穿堂风,奈何吹散相思梦。红尘烟云太飘渺,不堪流年已半生。”

  再写:“一朝相识百日思,往后难见卿风姿,心入痴念情入怀,夜夜相思催发白,我念卿时卿不知,举杯对月作情痴。蘸尽半生痴情墨,为卿写尽离恨诗。”

  一连写了好几首诗,罢笔,身心轻松的往海边走。

  直到程经回到家中,看到案上摆满了诗集,拾起来看了看,“怎么写的这么凄凉?”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诗集,往海边走去。

  牵着她的手,“你今天写了不少诗呢!”停一停,“而且看起来很是忧伤,什么一生错爱,什么奈何吹散相思梦,什么不堪流年已半生,什么离恨诗,难道你最近不开心吗?和夫君有没有关系?”

  苏蒙驻足而立,望着程经,笑言:“当然没有关系,只是我对别人的事情感同身受,这里面有赵启易,有筜筜,也有唐君,还有文华,就是没有我自己,我自己嘛,我觉得挺开心的,就是想到他们的人生的时候有感而发!”

  程经亦是低头喃喃自语:“醉数星辰三千盏;敢借银河做琴弦;举杯欲述平身志;又恐声高惊广寒;忆想年少青云步;踉跄自嘲梦已残;朦胧忽闻金鸡啼;三千霜露衣衫褴。”

  苏蒙抬起头,“额?夫君怎么也伤感起来了?”

  程经将苏蒙拥入怀中,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嗯,夫君,也是有感而发,恨自己认识你太晚,蹉跎了半生!”

  苏蒙笑道:“一言一语皆无痕,一笔一画红尘人。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

  程经听了深深的吻住她,“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半醉半醒半浮生,今生有你足够!”又看了看天边的残阳:“赊清风二两浊酒,敬残阳西落无愁。借明月一缕霜辉,点长夜相思绵悠。”

  苏蒙亦是说道:“未尝人间肆月酒,已历红尘叁遍秋。只盼人生有贰世,莫叹缘分壹缕愁。”

  程经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只盼人生有来世,来世我们还要在一起。”

  正说着,唐光辉便在家里的阳台那边叫住他们,“你们在说什么呢?我也听听。”

  唐光辉道苏蒙的家也是看了苏蒙今天写的所有诗句,也是有感而发,在案上写道:“醉数星辰三千盏,寥寥岁月时境迁。迢迢银河抬望眼,咫尺红妆终不见。”

  又写道:“朦胧夜色低头饮,举杯邀影看月行。醉数星辰三千盏,盏盏烛光皆是卿。”

  还写道:“醉数星辰三千盏,陌巷逢卿又一春。轻声金银三百两,细语喃喃满乾坤。”

  再写:“雪中独饮相思酒,我与青山共白首。倘若人海再相遇,莫笑颜旧霜染头。”

  苏蒙见唐光辉来了,便和程经一起漫步回到家中,见案上多了不少的诗,便拾起来看看,点了点头:“嗯,唐君也是一位诗人呢!”说着笑笑道:“也是过于伤悲,我可不嫌弃唐君的‘霜染头’。”又点头笑道:“嗯,写得真是不错,只是刚刚夫君也念了不少诗句,倒是没记下来。”

  程经执笔:“笑言,不妨事,我都记得下来,我来写。”

  只见他在纸上挥洒的写了刚刚他自己念的那几首诗,洋洋洒洒,好不快意!

  苏蒙拾起来看了看,“嗯,夫君好记性,我是光记得前面的一首,后面的倒是忘记了。”

  唐光辉道:“我今天是来看看蒙蒙的身子怎么样了,怎么竟和你们做起诗来了?”说着坐在阳台,“来,蒙蒙,我给你把把脉。”

  苏蒙走过去,笑道:“难为唐君如此挂心,最近孩子可好?小柔可好?”

  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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