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程言新不时的从后视镜里观察着躺在后座的胡晓萌。
着急地叫着胡晓萌的名字,但是回答他的依然只有汽车引擎的声音。
握着方向盘的双手慢慢地渗出了汗水,手心变得有点湿滑,脚下不觉加重了油门,找了家就近的医院。
程言新抱着胡晓萌汗,急冲冲地跑向急诊室,喊着医生有人晕倒了,医生看了看,虽然两眼紧闭着,但呼吸均匀,脸色还可以,闻到胡晓萌身上的酒味,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说,“没事,她只是有点低血糖,加上空腹喝了酒,出汗后冷风一吹,情绪激动才会晕倒,现在应该是醉了,等醒了,吃点东西就好了。”
听医生那么说,程言新总算舒了口气,不过还是很担心的再次确定会不会有什么问题,要不要挂盐水什么的,医生明确的回答他回到家换身干衣服,等酒精散了,睡醒吃点易消化的就可以了。
看着闭着眼睛的人儿,医生说睡醒,难道现在的她是睡着了?
不是晕了吗?只见医生在催他可以回去了,好好的让她回家睡觉,不要在着凉了,他只能继续抱着他回到了车上,把她送回楼下后发现问题来了,不知道地址,找出胡晓萌的小包,看看有什么线索,只有手机和一串钥匙,手机需要密码打不开。
打了电话给焦媛媛没人接,给霍立远也没人接,气得直骂两人不靠谱,
看看此时的胡晓萌,真的不像医生说的晕成不省人事,倒是像喝醉了酒睡着了,脸色也不再是刚晕时的惨白状了,脸颊的红晕重新飞了上来,裸露的胳膊变得湿凉。
程言新抿抿嘴,摇摇头,又气又心疼得自喃自语道:“多大的人了,还和孩子似的,晚上不吃饭也就算了,还空腹喝酒。”
想起那天焦媛媛对着一扇窗户说,胡晓萌就住5楼,那就是她的家,边说边扛起沉睡的胡晓萌往5楼走去,出了电梯看着冗长的走廊,就凭自己对窗户的记忆根本无法确定具体是哪间。
显然把胡晓萌带回家的决定是太过自信了,当时什么都没想就想着把她送回家,可是都已经到门口,能放弃吗?
不试试怎么会知道,程言新拿着钥匙,闭着眼计算一下,睁开眼的时候决定试试最有可能的那一间,来到504的门口深吸口气,小心的插入钥匙,轻轻转动,试了几次没反应,看来错。
于是又到505去尝试,没尝试几下,结果门开了,出来一个50多岁的阿姨“你大半夜偷偷摸摸的干嘛,干嘛弄我家门锁,偷东西啊,长的挺好看,竟敢龌鹾事,好在我上厕所听到动静,我要报警了。”
阿姨上下打量着程言新,程言新瞬间脸绿了,看来是被人当贼了,也是大晚上的,自己开别人家的锁不被怀疑怎么可能,按耐着脾气道歉道“对不起,我走错门了。”
“这不是隔壁的小姑娘吗?醉啦?一身的酒气。”阿姨果然好眼力,原本挽起来的头发此时已经全散,只露出半边脸,这都能让她认出来,程言新道了声谢拔腿就溜。